“臭小子,說什麼呢?”
“好好開車。”
寧黛起初覺得他是小狗,超級心,可越相越覺得他是狼崽子,逐漸出狼尾了。
開始打的主意了。
周野委屈了一聲,“姐姐。”再也不敢說話了。
周野先是帶去吃東西,還想帶去玩節目,寧黛說累了,就送回了家。
*
早上,臻雪珠寶。
寧黛正在洗手間,聽見外頭的同事在議論,“裴總來公司找寧菲兒了,怎麼沒找寧黛?”
“怪了。”自家太太不找,找寧菲兒。
“對啊。”
另一個人說,“說不定找寧菲兒是有事,我聽到一個小道消息,你們要不要聽?”
“什麼小道消息?”
“寧菲兒去國外本不是進修,是躲司。”
“那怎麼又回來了?”
“誰知道呢?畢竟是寧黛的姐姐,也是寧家人,裴總保也不一定。”
“說得也是。”
幾個人竊竊私語,寧黛只聽進去了一點,裴謙來公司找寧菲兒了。
找干什麼?
臭男人一邊纏著,一邊又跟寧菲兒頻繁聯系,他到底想干什麼?
寧黛走出洗手間,果然看見寧菲兒的座位空了。
另一邊的寧菲兒,此時正和裴謙坐在臻雪珠寶樓下的咖啡廳,寧菲兒含脈脈看著眼前的男人。
他終于主找了。
明知故問,“阿謙,你怎麼來了?”
“特效藥給我。”上次給的只是一周的量。
“阿謙這樣吧,以後你每晚來接我下班,我們一起去醫院好不好?我去看一下裴,順便給喂藥。”
只有這樣,才能裴謙來找。
跟他才有更多接的機會。
裴謙雙眼出冷,“你確定要這樣嗎?”
“是。”寧菲兒堅定道。
裴謙是跟寧黛分手了,可極主來找自己,不要這樣的結果,于是想到了這個辦法。
裴謙臉發沉,“行。”
寧菲兒強調,“記得,不要告訴寧黛,否則我會讓跟你的一樣,永遠離不開這個藥。”
“你知道的,我還有生藥。”
“你不怕我殺了你嗎?”
“阿謙,我之前就跟你說過了,我一死你也活不了,我的人會把所有的特效藥銷毀。”
“還有,他也會對寧黛下手。”
裴謙拿著杯子的手用力,關節都泛白了,“你敢,我會你生不如死。”
“放心,只要你跟徹底斷了,我不會。”
裴謙沒有說話,寧菲兒笑道,“阿謙,那我就當你默認了。”
把手里的拿鐵喝完,“走吧,送我回公司。”
要讓寧黛看看,口口聲聲說黏著的男人現在陪在的邊。
裴謙走出了咖啡廳,寧菲兒上前挽著他的手,他沒有拒絕。
二人進公司大廳,寧黛正好下樓拿快件,看見了二人。
寧菲兒得意道,“寧黛。”
寧黛的目先是落在裴謙上,再落在了寧菲兒挽著他的手臂上。
寧黛走到二人面前,“怎麼了?”
“阿謙,謝謝你送我回來,你先回去吧,晚上記得來接我。”
“嗯。”
待裴謙走後,寧菲兒打量著,“寧黛,他現在是我的人,你搶不過我。”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腦,沒有男人活不了嗎?”
“姐姐,你就這麼?”
“需要我再給你介紹幾個嗎?”
“猛男要嗎?能把你艸死那種。”
寧菲兒沒想到寧黛說話這麼無遮攔,臉一陣紅一陣白,“果然是鄉下來的野丫頭,一點道德素質都沒有。”
“別裝,你也是貨。”
“你以為把自己包裝得有模有樣的,就是良家婦,你骨子里得沒邊了。”
“需要我幫你數數你打了幾次胎嗎?你以為把修復了,就是完好無損的黃花大閨了?”
寧菲兒氣瘋了,這個賤人怎麼會知道的事,“寧黛,你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撕爛你的!”
“呵……”
寧黛拽著的手臂,把人扔進了洗手間,“好好過你的日子,別惹我,否則我把你的舌頭割下來喂狗。”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寧黛說完走了。
回到座位上,看見了裴謙發給的信息,沒回。
接下來的一周,裴謙都是晚上來接寧菲兒下班,辦公室的人眾說紛紜。
寧有為也聽見了些風聲,作為男人他當然知道裴謙真正在乎的是誰,
寧菲兒不會又在作死吧?
之前陷害裴老爺子差點讓他的公司倒閉,他和馮玉慧也差點進去蹲監。
他打了電話給寧菲兒,“來一趟我的辦公室。”
“好的爸爸。”
寧菲兒進門後,寧有為嚴肅道,“你和裴謙怎麼回事?你不會又在搞什麼幺蛾子吧?”
“爸爸,阿謙是什麼樣的人,我能搞什麼幺蛾子?”
“阿謙他是回心轉意了。”
“什麼回心轉意?”
“他是和我訂的婚,要娶我也是真的,不過是婚禮出了意外,現在他知道我的好了,又回心轉意了。”
“你沒騙我?”
“爸爸,我怎麼會騙你?你也知道我之前一時鬼迷心竅,對裴爺爺做了那樣的事,現在我回國了,阿謙也沒對我怎樣。”
“他就是我,舍不得責怪我。”
寧有為心想,說得也是。
按照裴謙的子,如果不是對寧菲兒有,絕對不會原諒。
“行吧,別給我搞什麼幺蛾子就行。”
寧黛和寧菲兒都是他的兒,裴謙要任何一個他都是岳父,無所謂了。
“知道了,爸爸。”
*
晚上下班,寧黛開車回家。
剛下車就被裴謙堵住了去路,“為什麼不接電話不回信息?”
這一個星期他一直聯系,就是不回,他被寧菲兒派人監視了,不能直接找。
寧菲兒是個瘋子,他不敢賭。
今日終于甩開了的人,才能來找。
寧黛雲淡風輕道,“沒空哦。”
“你今天怎麼不去接姐姐?”畢竟這幾天他都很殷勤,天天下班接寧菲兒。
“吃醋了?”
“沒啊。”看了看被男人握住的手,“裴叔叔,你這樣握我的手不合適吧?”
“放開哦,不然我要報警了。”
“寧黛。”
“擾這個罪名,裴叔叔擔得起嗎?”
語氣依舊綿的,話里話外都是劃清界限。
“跟我來,我有話跟你說。”
“不去。”
裴謙直接把人抱起,放進了自己的車子。
他眉宇間多了幾分憂愁,他抖出一煙點燃,看著旁的孩,“這幾天有想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