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南城,聽說你在京都還有一位青梅竹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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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熹微啥事兒沒有,帶著王媽回到單位。

二人邊走邊聊,王媽憤憤不平譴責:“見過不要臉的人,從來沒見過馬艷梅那種沒有下限的人。”

們一進單位,謝曉穎就抱著翻譯材料迎了上來:

“林姐姐,快,幫我看看這些容,怎麼翻譯比較合適。”

林熹微接過謝曉穎遞過來的材料,看一眼,給出了翻譯:

“這里,是古羅斯語,跟現代俄語有一定的區別,應該翻譯‘葉卡捷琳娜大帝’,不是皇後。”

“嗯嗯!”謝曉穎快速做標記,又問了幾自己不懂的翻譯,這才作罷。

幾人在椅子上落座,謝曉穎抿了抿,問:

“剛才我聽到,你們在說馬艷梅?”

“嗯,怪不要臉的人!”王媽一提起馬艷梅就來氣。

那人就那樣,從小到大都那樣。”謝曉穎提起馬艷梅,也是恨得牙

“以前,我們是一個班的同學,搞小團,拉幫結派可討厭了。”

林熹微嗅到八卦的味道,側過,看著的雙眼,一副聽多說求知棚模樣。

“既然你想聽,我就給你說說。”謝曉穎還戰咳嗽一聲:

“我跟著我哥嫂長大,條件嘛眼瞅著就這樣,反正不咋個好嘛。”

“馬艷梅帶著一群人耀武揚威,從上學開始,就對我各種欺負。”

“以前,們也喊我一起玩,當時嘛,我還蠻開心。”

“但是,們都是干部子,吃穿用度都比我強。”

“後來嘛,逐漸逐漸玩不到一起了,們讓我去空勤灶們吃。”

“我哥是大廚,空勤灶又不是我家開哩,我就拒絕了。”

“我不想跟們玩還不行,非得要求我加們團,就為了能吃空勤灶的。”

謝曉穎提起當年的事,眼里的傷閃著淚

“唉!說起來都是糟心事哦,馬艷梅這人,壞得很!上就壞了,真的,不騙你們!”

林熹微深以為然點點頭:“嗯,是的,基因這個東西,妙得很!”

王媽則是從命運的角度解釋:

“每一個孩子的八字命盤里,都有父母的信息,有些孩子父母是‘用神’或‘喜神’,有些孩子的父母則是命里的‘忌神’或者‘閑神’。”

林熹微秒懂:“馬艷梅的命盤里,母親楊花花是‘忌神’,父親是‘喜神’、丈夫是‘用神’。”

王媽又接話一句:“所以說,人各有命,每個人的命運軌跡都不一樣,走錯了路,萬劫不復。”

……

這邊正聊著呢,門外李北雁幾人進來了:

“小熹微,我們來喝水嘍~”

們關閉剛結束,一行五人直奔涉外事務司找林熹微。

無名飛一進來,辦公室就顯得熱鬧起來,大家各自找位置坐下,嘻嘻哈哈笑鬧起來。

“熹微,我們幫你觀察了兩天,韓科長可能真的瘋了,自己屙的屎粑粑都撿起來吃,咦~”

王超男這麼一說,驚起一灘鷗鷺,大家紛紛表示快閉

“換話題、換話題!”沈鐵藍趕打岔:

“剛剛聽你們在扯馬艷梅的犢子,哎,我也有個事兒跟熹微說。”

林熹微來了興趣,氛圍逐漸熱鬧起來:“你說,我聽聽看。”

“咳!那啥,我不是混妞嘛,馬艷梅當初也帶著一幫人孤立排我,那家伙,可給我愁壞了。”

沈鐵藍說起當年舊事,一臉嫌棄:

們拿我出問題埋汰我,嫌我份膈應人,說,我要是想跟們一起玩,就得家里的錢給們。”

李北雁眼睛一瞪:“瑪德!這不是讓你保護費嗎?”

“可不咋滴?小母牛上北極,把那群黃丫頭給牛壞了,呵呵,擱我這里要保護費。”

沈鐵藍嘻嘻一笑,拍大

“我扭頭就給們挨個揍,那家伙,一揍揍一窩,哈哈哈!”

苗春妮也拍大接話:“我知道後續,我知道!”

很樂意說這事兒:“楊花花帶著閨上你家討公道,你爺說,孩子的事,害得孩兒自己解決。”

沈鐵藍齜牙笑:“嗯呢!我喊馬艷梅過來呀,單挑!”

林熹微笑得前仰後合:“完事兒你又給銀揍趴下了?”

“哈哈哈!小熹微這東北話越來越標準了,hang~”李北雁嘻嘻哈哈捧場。

屋里一群人都樂呵起來,歡聲笑語不斷,林熹微挨個給們喝靈泉水。

如今說起來是笑話,當年對于沈鐵藍、謝曉穎而言,都是馬艷梅等人給的霸凌創傷。

孩子的長路上,總會面對小團、拉幫結派、孤立、排、服從測試,甚至誤歧途。

小團一次一次試探你的底線,看你用什麼樣的“投名狀”加進來。

比如,們讓謝曉穎去空勤灶的當“投名狀”,來完小團的服從測試。

又比如,們群毆混樣貌的沈鐵藍,試圖讓屈服。

不同的人,選擇不同的理方式對抗霸凌,也都曾是正面撞過霸凌的勇敢小姑娘。

……

馬艷梅這邊,馬彪正在苦口婆心勸導:

“我托了關系,給你在長安重新找了工作……”

“我不去!”馬艷梅心里有自己的盤算,不甘心!

“聽話,你先回長安,我明年退休了也回去。”馬彪盡力勸阻:

“你媽那個‘間諜幫信罪’已經宣判,監的話,發配回戶籍地服刑,20年,你曉不曉得這是啥概念?”

20年有期徒刑,相當于判了楊花花無期徒刑!

坐牢出來,或者說,有可能出不來……

“我不回去!我要在這邊想想辦法,營救我媽!”馬艷梅上這麼說,心里其實有別的打算。

救母,只是一個借口罷了!

“聽話,你先回長安,別在這種無謂的事上浪費時間與力。”

馬彪直男思維,本理解不了馬艷梅的彎彎繞繞,只顧自己苦口婆心規勸:

“你媽犯了事兒,就應該接公家律法的制裁,我沒辦法救,你更沒有!”

“我不!我就要救我媽!”馬艷梅咬死口不松開,心里其實揣著別的目的:

“等一個月,爸,就等一個月,我會有辦法替我媽翻案。”

馬彪看閨這信誓旦旦的模樣,一下子也不清幾個意思。

“爸,這次您就信我嘛,有辦法,我真的有辦法。”馬艷梅一臉的誠懇。

馬彪有氣無力坐在椅子上,愁得直薅頭發:

“以前,我想手你的教育,你媽護犢子,死活不肯讓我手。”

“那些年,你總惹是生非,吆喝一群小姑娘,今天跟這個玩、明天不跟那個玩,上午孤立誰、下午群毆誰。”

“唉!我這張老臉呀,替你給別人賠禮道歉無數次!”

“你媽總說,寧愿給人賠禮道歉,也不讓你吃虧委屈,久而久之,養縱跋扈蠻不講理的病。”

“我說兩句吧,你哭你鬧,你媽還嫌我胳膊肘往外拐,怎麼不偏幫你哩。”

“艷梅,關于你這教育問題,你自己說,我跟你媽吵過多次?”

馬艷梅不是小孩子了,當然記得那些耀武揚威的曾經——

喜歡搞小團上是隨了母親楊花花。

如果這個年代有廣場舞,那楊花花必須要混到C位!

正是這種思想,讓潛移默化了馬艷梅的一言一行。

小時候,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師,孩子不自覺就會模仿父母。

爸爸媽媽兩個人,誰在家里話語權更大,誰更強勢,孩子也會不自覺慕強,更喜歡模仿誰的樣子。

馬艷梅母親影響最大,小時候搞小團、拉幫結派,壞事做了一籮筐,還從不悔改。

潛意識里早就認為父親是個窩囊廢,支棱不起來,本靠不住。

事實上,楊花花的強勢讓馬艷梅忽略了馬彪的踏實,能被人尊稱為“馬總工”,怎麼可能浪得虛名?

……

姚勝利攜黃利琳離開這天,是晚上。

秦南城帶著林熹微親自去送行,手中兩盒茅臺遞給老爹:

“這是單位發的福利,我不能喝,熹微更不能喝,帶回去給我爺。”

父子倆眼神一對視,懂了,這里面灌的靈丹妙藥水!

黃利琳在一旁打岔:“你不能喝酒,你爺喝習慣了汾酒,喝不慣茅臺。”

姚勝利已經把東西拎在了手上,淡淡一笑:“兩個孩子一片心意嘛。”

說完,他不給黃利琳回應的機會,朝著林熹微和藹一笑:

“下個月跟南城來京都,我攜姚家全,啊?熱烈歡迎你這新媳婦!”

秦南城聽到這話最為開心:“一言為定!”

林熹微暗中他,得一笑:“讓老姚同志費心了,到時候我跟南城一起北上。”

姚勝利指了指林熹微,笑罵兒子:“看看人家熹微,再看看你,笨就多學學嘛,啊?是吧,熹微?”

幾人樂呵呵笑作一團,只有黃利琳的笑意真假難辨。

“行了,我們登機了。”姚勝利打發秦南城與林熹微回去:

“夜里涼,照顧好熹微,這還揣著兩個娃娃呢,等我回去把好消息帶給你們爺,老人家一定倍兒高興。”

秦南城齜牙笑:“前面還說熹微這個好那個好,合著,你們是看懷了娃娃,是吧?”

姚勝利急了:“你個兔崽子!兩碼事、兩碼事啊!熹微本就很好,懷了娃娃當然更好,不扯了,回去吧!”

父子倆笑呵呵道別,秦南城牽著林熹微的手先離開。

他們目送姚勝利的小型專機緩緩跑道,隨後,在塔臺的指揮下夜幕里起飛。

林熹微依偎在秦南城的懷里,不咸不淡一句:

“南城,我聽黃士說,你在京都還有一位青梅竹馬的同學?家世條件嘛跟你旗鼓相當,哦,不對,是比你還要優越,下個月去了京都,要不要介紹我們認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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