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蔣弈被江染撩動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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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染愣了一下,顯然沒料到他會這麼問。

放下筷子,直視著屏幕里那雙深邃的眼睛,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問道:“那你會欺騙我、背叛我嗎?”

“不會。”蔣弈的回答沒有毫猶豫,斬釘截鐵,“永遠不會有那一天。”

江染笑了,那笑容如冰雪初融,帶著全然的信任和付。

“那我也不會。”

的回答同樣干脆,“我的狠心,只會留給背叛我、傷害我的人。而你,”

江染聲音頓了下,語氣溫而篤定,“是無論發生什麼,我都會陪你一同走下去的人。”

這不是甜言語,而是經過世事打磨後,發自心的期許和承諾。

蔣弈的心像被什麼東西徹底填滿,一種難以言喻的踏實和暖流涌遍全

他剛想說什麼,目卻落在了面前那碗紅油油的方便面上,眉頭幾不可察地蹙了蹙。

“這是你的晚飯?”他語氣略顯不悅,聲音依舊溫和:“太沒營養了。我讓阿旭聯系一下,給你找個靠譜的做飯阿姨?”

看著男人瞬間從話模式切換到“家長”模式,江染有種自己被當小孩子看管的錯覺。

“不用啦,我一個人更自由,而且我只是想偶爾放縱一下嘛,蔣總就別心啦!”

說完,重新拿起筷子,滿足地吃了一口。

見江染在對自己撒,蔣弈瞬間也沒了原則,口微微起伏,“只能偶爾。”

但他的目依舊停留在那碗紅油鋪滿的面上,眉頭并未完全舒展,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與商量:

“等我回來,得把你虧空的營養都補上。”

江染咽下口中的食,抬眼看他,屏幕的映在帶笑的眼底,亮晶晶的。

“那說好了,你要快點回來……給我補營養。”

頓了頓,聲音放輕了些,帶著一不易察覺的依賴,“你不在,吃什麼都覺得差點意思。”

這句話比任何直白的話都更中男人的心。

蔣弈覺心尖又像是被羽輕輕拂過,得一塌糊涂。

明明和他同睡在一張床上都讓他不忍人,可一顰一笑卻似勾魂,讓他多看片晌,竟都燥熱起來。

“很快。”他嗓音沉極,略帶幾分輕啞,仿佛得發,“這邊的事一理完,我立刻飛回來。”

“嗯,工作要,但也別太累。”江染叮囑道,用筷子輕輕撥弄著碗里的面條,“我等你。”

最後三個字說得又輕又,讓蔣弈下腹一

他忽然想到了夜晚床邊,屈在自己懷中,長睫在眼下投下淡淡影的模樣。

很快,江染碗里的面漸漸見了底。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阿旭剛好來給蔣弈匯報明天的工作事項,江染便趁時間去洗澡了。

夜已深,但蔣弈仍舊舍不得掛斷電話。

等江染漉漉的頭發從浴室出來,才發現自己放在桌上的手機屏幕還亮著。

蔣弈正在翻閱文件,側臉在臺燈下顯得格外專注,指尖偶爾在紙上劃過,發出很細微的聲響。

心里驀地一,放輕腳步走過去,沒有打擾他,只是將手機立在梳妝臺上,自顧自地開始護

鏡子里,能瞥見屏幕里男人認真的眉眼,一種奇異的安寧在空氣中流淌。

蔣弈理完一頁文件,才抬眼看向屏幕,正好捕捉到江染對著鏡子涂抹華的畫面。

微微仰著頭,脖頸拉出優的弧線,發梢滴落的水珠順著鎖骨進睡領口。

蔣弈目暗了暗,結不自覺地滾了一下。

“洗好了?”他合上文件,聲音因長時間的靜默而比剛才更啞。

“嗯。”江染從鏡子里對他笑了笑,“你忙完了?”

“差不多了。”他將文件推到一邊,徹底將注意力投向,“頭發要吹干,不然容易頭疼。”

“知道啦。”上應著,手上的作卻沒停,慢條斯理地拍著臉頰。

蔣弈也不催促,就那樣靠在椅背上,靜靜地看

纖細的手指如何輕地按眼周,看如何將長發攏到一側,出白皙的耳後

這些尋常的舉,此刻在他眼里卻像被放慢了速度,帶著一種無聲的撥。

“看我干什麼?”江染終于忍不住,過鏡子與他對視,臉頰微熱。

“好看。”他答得直接,目坦誠而灼熱,“你怎麼看都好看。”

江染的心跳了一拍,雖然經常被人夸好看……

可蔣弈這頻頻的夸獎還是更有分量些。

斜睨了他一眼,害的神像是鉤子,鉤住了蔣弈的魂。

“那我吹頭發了,聲音有點吵,你可以靜音。”

“嗯。”蔣弈應著,卻沒有任何作,仿佛連吹頭發的噪音,也讓他不舍掠過。

蔣弈看著江染撥弄著長發,手指在發間穿梭的模樣,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充盈著腔。

平日里滿疏離,看上去甚至有些冷人,此刻就這麼毫無防備地在他面前展現著最日常的一面。

是不是也只有對著他,才會溫得像個小孩?

忽然間,蔣弈覺得,那些亟待理的工作,都比不上此刻屏幕里這個吹著頭發的來得重要。

很快,吹風機的聲音停了,江染撥了撥半干的頭發,重新看向屏幕。

“我好了。不過你……是不是該去休息了?”

看出屏幕那端男人眼底已有淡淡倦,不忍提醒。

蔣弈看了眼時間,確實不早了。

“好。”他頓了頓,他目繾綣地流連在臉上,“等你躺下,我就掛。”

江染順從地躺上床,蓋好被子,拿著手機跟蔣弈輕聲道:“晚安,蔣弈。”

“晚安,染染。”他的聲音輕得像耳語,“等我回來。”

屏幕暗下去的瞬間,房間徹底安靜下來。

江染了一會兒天花板,半晌才深吸一口氣,抱著被子翻了個

像是往常那樣地環起胳膊。

蔣弈的子應該要比被子更寬闊,更能填滿

而另一邊的酒店里,蔣弈在黑暗中靜坐了片刻,才緩緩起走向浴室。

冰涼的水流沖刷過,卻難以完全平息而起的、的熱意。

他閉上眼,腦海里全是最後躺在枕頭上,聲對他說晚安的模樣。

看來,回去的日程,得提前一些了。

…………

翌日一大早,周奉堂就接到了周宴出事的消息。

昨天周宴在M國出差談業務,可晚上臨回國時突然被扣押。

對方聲稱周宴涉嫌在外國竊取商業機,要被留下調查。

周奉堂知道自己兒子不可能卷這種事,馬上就聯系了在M國的自己人去調查。

直到下午他才收到消息,稱是周宴得罪了人。

對方還是M國商務部門的高層。

“阿宴怎麼可能得罪M國的人?”

周奉堂的公司主做國際貿易,也承接周氏藥業的出口端,但和M國卻幾乎沒什麼合作,這次也是因為合作方將談判地點定在M國,周宴才會過去。

“恐怕是林家。”助理出聲提醒,“前幾天,爺和林熙小姐取消了婚約。”

聽到這話,周奉堂瞬間臉變了。

這事周宴也和他提了,雖然林家小姐是個不錯選擇,但他也充分尊重周宴的選擇,相不合適的話再重新相親就是,所以他連原因都沒有多問。

周宴這幾年很聽話,周奉堂深信他做事穩當。

他說取消婚約,那就一定是和對方談妥了。

聞言,周奉堂馬上親自去了一趟林家。

林家這會兒父母不在,只有林熙在。

在樓上煲電話粥,聽到周奉堂來了,故意晾了對方好一會兒,才下樓見人。

而等待的時間里,周奉堂也通過林家的管事將兒子退婚的前因後果都了解了。

他臉也變得相當難看。

就算林熙脾氣再大,周宴這麼做確實過分了。

最令他氣悶的是,周宴居然又是為了何家那個養

每次他只要跟湊到一起,就不會有什麼好事,都被坑了這麼多次了竟然還沒長記

“林熙小姐。”

見到林熙來了,周奉堂角掀起笑容,神也沒有半點尷尬,開門見山地道:“我聽說阿宴這孩子和你吵架了,還把婚約解除了。”

林熙還以為周奉堂來了會先替周宴圓場,沒想到他直接就的痛點。

“是啊,您的兒子太優秀了,我配不上。他或許心中早有人選了,但這樣子的話,就不應該出來相親,您說是嗎?”

林熙對著周奉堂也實在擺不出好臉,一張口就是攻擊點滿。

“林熙小姐這是什麼話,您很優秀,是犬子不爭氣配不上您這麼好的姑娘。如果他不懂事惹了林熙小姐不開心,我這個做父親的替他道歉,林熙小姐想要什麼補償,也大可以提出來。”

周奉堂是一點時間都不想浪費,直接說明了來意。

林家在國自然是比不上周家,可偏偏他們做的不是國生意,而是國外生意。

M國是他們最大的東家。

就算因為周宴的事,林家和周家惡,最多他們在海市和國市場阻,可影響總不至于太大。

而且林家父母不在,周奉堂明白,這小姐很可能是在自己做主。

強龍難地頭蛇,周宴現在被扣,不知道會引發什麼後果,周奉堂也只想趕息事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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