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你還想脫他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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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硯澤這話,說得可謂是非常不客氣了。

殊不知,一句老婆,一句親弟,都準踩在周硯清雷區。

“原來你還知道,你是我親哥。”

周硯清意味不明地說道。

周硯澤皺了皺眉。

一時之間,兩兄弟什麼都沒說,但氣氛已經劍拔弩張。

周淮序看戲看到這里,覺得無聊,轉準備離開。

周硯澤住人,“淮序,去哪兒?”

都什麼時候了,還不給他爹撐撐腰?

周淮序懶懶道:“你們‘老年人’的事,我不摻和。”

周硯澤、周硯清:“……”

周淮序要走,一來是確實對這兩人提不起什麼興趣,二來自然是,想見沈昭的。

本來剛才在花園和說了那些話,冷靜一段時間才是最好,但奈何眼前這兩位不停提名字,想見的心思,可不就又被勾了起來。

……

沈昭這會兒,是真被周淮序那些話氣得不輕。

半個小時過去,腔里還冒著火氣呢。

就知道,想讓這狗男人有懺悔之心,不如相信母豬會上樹。

沒回房間,獨自在莊園後面的大草坪散心,草坪廣闊,很適合打高爾夫。

這不,周烈正揮著桿兒呢。

耀眼,沈昭視線落在周烈上時,對方側對著,一休閑服,長寬肩,晃眼看去,側臉廓線條在線下,顯出幾分妖冶。

沈昭愣了愣。

突然想到什麼,走上前,乖巧安靜地待在一旁,周烈揮桿進時,特別給力地喝彩道:“好厲害!”

周烈作一頓,停下來看

沈昭笑得的,線灑進眼睛里,瞳孔也亮亮的。

剛哭過,眼尾還有點微紅,這麼一笑,倒是襯得整個人多了幾分破碎和堅韌,愈發想讓人保護靠近。

老實說,周烈還真恍了下神,往前走了兩步,離很近。

他聞到上的香水味,卻不皺了皺眉,那天晚上的,好像不是這種味道。他又細細回想了下,沈昭用過的香水,和那晚的,似乎哪一款都重合不上。

腦子里的畫面不清晰,但會留下記憶。

那晚上的氣味,帶著意,勾人心魄。

眼前的沈昭,好像的確給不了他這種覺。

可男人人,床上床下,不都兩個樣麼,這會兒兩個人都裝革履,自然得正正經經的。

周烈莫名有些心煩,仿佛是為了證明什麼,鬼使神差的,他出手臂,抱住沈昭。

周淮序找過來的時候,正好就看見,沈昭小小一只,站在原地,任由自己被周烈抱在懷里。

周烈手臂收,心里的煩躁卻更濃了。

抱在懷里的覺,好像也不一樣。

他抬起頭,盯著沈昭的,再次低頭的同時,後被狠狠踹了一腳,人直接栽了出去。

沈昭默默將手里的水壺放回旁邊小桌上。

本來想趁機給周烈上來一壺,給人上了,仔細瞧瞧他脖子上那枚玉佩的。

這下好了,不用自己親自上了。

眼前這位突然沖出來爺,臉可難看得不行,跟爹要嫁人娘要娶妻似的。

周淮序對著周烈又踹了幾腳,沈昭可還沒忘記正事,連忙道:“把他了!”

周淮序作一頓。

回頭冷眼盯著,“你還想服?”

某人醋壇子都掀翻了,沈昭還不知不覺呢,見周淮序不肯,自己上前要親自手。

周淮序哪會如所愿。

直接把人往後一拽,表臭得要死,“你給我好好呆著!”

沈昭氣死了,“你別耽誤我辦正事!”

“正事?”周淮序臉更冷了,眼神料峭,“正事?服,你是不是連人子也要了?”

沈昭:“……”

周淮序心惡劣,踹飛旁邊椅子,霹靂哐當的,靜大得不行,沈昭心麗不到哪兒去,可還清清楚楚地記著他剛才在花園大言不慚說的那些話呢。

于是惡狠狠瞪他,“你多管什麼閑事,我還記恨著你呢,別讓我看見你!”

周淮序抬了下,沒有笑意,只有徹骨的寒意。

沈昭知到危險,趕往後退了兩步。

可太清楚他這表什麼意思了,以前不當人,大半夜把晾在冷颼颼涼風里的時候,可不就這樣。

沈昭這直覺,錯倒是沒錯。

但現在的周淮序,顯然不可能對怎麼樣。

開玩笑呢,老婆還要追回來的,再作死,豈不是等著火葬場?

周淮序不會對沈昭做什麼,但周烈這個敢對沈昭腳的,他可沒打算放過。

不過,周烈畢竟不是周凜,能隨便任由周淮序踹。

這會兒已經從地上爬起來,一拳朝周淮序揮過來。

周烈手不差,但比起周淮序,差得就有些多了,更何況這位爺還帶著醋意和怒氣呢,可不是有buff加

沒一會兒,周烈就占了下風,人被掀翻在地,領被拽開,冰涼玉佩彈出來。

周烈可太寶貝這枚玉佩了,這是他親生父母唯一留給他的東西,被周淮序兩次抓住,給他氣的,直接朝正俯下要給他一拳的周淮序腦袋上揮過去。

周烈作快是快,但周淮序也不是反應不過來,偏過就要閃開。

只是,誰都沒想到,沈昭會是反應最快的那個。

周烈這一拳,生生砸在沈昭背上,他可是沖著周淮序去的,有十分力氣,那就用了十分,沈昭這脆弱的小板哪得住,眼淚一下就滾了出來。

可疼歸疼,手臂還是抱著周淮序,擋住他頭,沒移開。

周硯清等人聽聞消息趕過來的時候,周烈已經被周淮序扔進了湖里。

怕加重沈昭傷勢,周淮序像抱小孩一樣抱著

沈昭趴在他上,也沒力氣掙扎罵人,眼睛紅紅的,眼淚直往外冒,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沒別的,就是疼。

疼死啦。

沈昭腦子里,這會兒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改天一定得去廟里拜拜。

這輩子,看來是跟姓周的犯沖,這一個個的,簡直跟要命似的。

周硯澤瞧見自家兒子打了“勝仗”,懸著的心放下來,裝模作樣呵斥道:“淮序,你像什麼話,多大人了還打架!再怎麼樣,阿烈都是你弟弟,你這哥哥怎麼當的?”

周淮序冷笑,“你當哥當得好,你來?”

周硯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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