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我找他,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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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防機制,真的是很神奇的東西。

聽周淮序說這種話說多了,沈昭還真就有那麼點擺爛心態,心想著干都干了,他還能把怎麼著,總不能拿刀子捅了吧?

裝聾作啞,捂住耳朵。

聽不見聽不見。

周淮序本來就是看見周烈進來病房,才又回來這一遭的,現在周烈人滾了,他也沒久留,很快走了。

下午,有護工來了沈昭病房,說是周先生請的。

至于是哪位周先生,沈昭沒問,也沒問的必要。

反正,周烈現在估計是不太敢的。

又想起周淮序中午那會兒對周烈說的話。

周淮序可不是僅憑一點捕風捉影就能說出那些話的人,連安何年懷了周烈孩子都知道,那就一定是已經和安何年打過正面道。

給安何年發消息,詢問對方是否一切還安好。

B市和京城有時差,這會兒應該還是半夜,沈昭想著安何年休息了,沒想到對方秒回:托你前男友照顧的福,好得很。

沈昭:……

安何年:我倒是沒想到,周淮序照顧起人來,還的,長得這麼好看,又有錢,說實話,我還的,誒,你當初是怎麼舍得跟他分手的?就是不做做,那也不虧呀。

沈昭有點無語,回復:你都懷了周烈的孩子了。

言下之意,還惦記周淮序干什麼。

安何年回得所謂的:小問題。

沈昭不回話了,覺得自己這擔心都是多余的。

安何年卻反常得跟開了話匣子似的:

他都是你前男友了,我找他,你應該不會介意吧?他床上本事應該很厲害吧,鼻梁那麼……

不過,就算我不找,他那樣的男人,邊肯定也不會缺人的,你說呢?

嘖,怎麼不理我,你總不會還吃醋了吧?

安何年說得越多,沈昭越是煩躁得想砸手機。

脾氣一向很好,可看著這些一字一句,就是氣不打一來。

老實說,和安何年打道不算太深,雖然陳泰金跟說過,正事上能信得過對方,但找男人這種私生活,誰說得準呢?

難道還能理直氣壯地說,你不準找周淮序,他是我的人?

走是自己走的,現在更不可能回頭。

以後的路怎麼樣,連自己都不知道。

又憑什麼立場,憑什麼心,生出占有,去干涉別人?

沈昭都快煩死了。

這一個個的,還讓不讓好好養病了!

另一邊。

安何年掃了眼自己發出去的那些話,覺得有點惡心,但還是隨手轉發給了周淮序,附言道:

你說的,多刺激刺激,把人氣跑了別找我。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

男人至死是年,多大年紀都稚得一匹。

安何年是怎麼也沒想到,堂堂華澤大總裁,周家正兒八經的唯一繼承人,為了追老婆,連這種稚手段都能用上。

真是大開眼界了。

發完消息,了支煙。

剛點上,低頭瞧了眼自己還很平坦的小腹,又給掐了。

被周淮序找上的時候,安何年倒不是特別驚訝。

畢竟那日在梁野家,對方站在游戲房門口,對門人那副虎視眈眈,像捕食者一樣的侵略占有姿態,已經足夠明白一切:

這男人,就是到死,估計都不會放過沈昭。

沒想到,周淮序開口便是:“你懷孕了。”

男人語氣輕慢,但氣勢篤然,毫不容反駁。

從小在臭水長大,自認為對這種高高在上的上位者只有鄙夷憎恨的安何年,此刻面對眼前的周淮序,竟一時忘了偽裝,臉是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的難看。

周淮序卻是慢條斯理,“周烈的?”

安何年瞇了瞇眼。

卻已經有些發白。

周淮序不不慢又說了幾句關于什麼時候做的檢查,這兩天又干了些什麼的話,很明顯是在警告

撒謊和瞞,都沒用。

安何年沒問周淮序是怎麼查到這些的,這種有資本有能力的男人,想查這點東西,本不是什麼難事。

不是誰都是周烈那個大傻.,連把那玩意兒放進過誰那兒都能不記得。

安何年有些諷刺地扯了下,笑得無所畏懼,“是他的,你想怎樣?”

周淮序漫不經心道:“你們以前,在同一個孤兒院待過。”

安何年的笑意僵住。

沒想到,周淮序還會去查那麼久以前的事,這個男人比想象中的,還要深謀遠慮。

周淮序當然不會告訴,早在當初第一次在周硯清莊園見到周烈之後,就著手開始查對方過去,查到,不過是順便。

當然,現在派上用場,再好不過。

“想要孩子生下來,就老實待著,聽安排。”

周淮序言簡意賅,淡掃過安何年那張已經平靜下來的沒有表的臉,又頓了下,說:

“你想千刀萬剮的那個人,現在過得比很多人都好。”

安何年臉上平靜頃刻間消失不見,憎意從眼底溢出,“他在哪里?!”

“時候到了,我可以告訴你。”周淮序盯著,不為所道,“但前提是什麼,還用我再多說嗎?”

別人的過去,周淮序不興趣,也沒那個時間說再多。

扔下這句話,便轉離開了。

安何年還維持著剛才的姿勢,一,雙腳像是被一雙從地下出來的猙獰可怖的手抓住,狠狠地往下拽。

一如很多年前,被孤兒院里的噩夢纏

耳邊仿佛停留了一個正在低語的惡魔,反反復復,可怕又惡心地說:

【小年真勇敢啊,愿意站出來保護男孩子。

來,跟院長叔叔走,叔叔給你獎勵。

小年躲什麼?不要怕,抱就是,院長叔叔在你,這是啊。

這是小年和院長叔叔之間的,小年如果敢說出去,那叔叔也只能狠狠地懲罰小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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