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曼已經忍無可忍,兩手叉腰。
“你到底能不能聽懂人話啊!不行的話,就去兒園回爐重造!”
王春秀氣的大吼,“哎,你這個小賤貨居然敢,你看我……”
下意識就抬起手。
跟從前一樣,要打曼曼的腦袋。
可還沒打下去,就被江明承攔住。
“你干什麼?”
江明承的臉比之前更黑。
王春秀被兇,有些不服氣,嘟囔道,“我還不是為了給你出氣嗎?”
“那是我兒,你要打?”
“一個丫頭片子,你那麼寶貝干什麼?”
“你以前在村里也這麼對待們?”
江明承被這幾句話氣的要窒息了。
只要一想到溫以星跟曼曼在鄉下并非驗生活,而是被各種欺負。
他額角的青筋就突突直跳。
“怎麼可能!”江靈看他了怒,趕將王春秀拉到後。
“哥哥,三嬸是什麼人,你還不清楚嗎?就是刀子豆腐心,剛才也是氣不過,才嚇唬嚇唬曼曼的。”
王春秀見狀,立刻哭起來。
“唉喲阿承啊,你小時候沒服穿,是三嬸我熬夜給你做的啊,你吃不上,三嬸將自己的口糧給你啊。”
“不求你孝順,你居然這麼欺負我,我真是活不下去了啊。”
江明承那暴戾的心態逐漸平緩。
看著王春秀滿臉傷痕還不斷流淚的樣子,心中更是閃過一抹愧疚。
村里的人都很潑辣,只有這樣才能護住自己的家。
剛才,應該是他誤會了。
“三嬸,別哭了,是我太沖了。”
他嘆息一聲,轉又看向溫以星。
“小星,你跟三嬸之間,應該是有什麼誤會。”
“這樣吧,回去之後,你做一桌菜,跟三嬸坐一起聊聊,將一切說開就好。”
溫以星冷眼看了這一場鬧劇。
心中除了失之外,還有幾分慶幸。
慶幸早就做了準備,很快就能從這場婚姻里解。
“你真要我做飯給吃?”
忽然笑了,反問了一句。
江明承蹙眉。
剛結婚的時候,溫以星的廚藝很好的,每天都不重樣。
現在只是做一桌菜而已,也沒什麼吧。
“對,難不讓長輩下廚?這要是傳回去,村里面的人也會笑你不懂事。”
“你也是的晚輩,你怎麼不親自下廚?”
江明承覺得這是無理取鬧,“哪有男人做家務的?”
“那你可以打下手。”溫以星的語氣還算是平靜,像是在談判。
江明承按了按眉心。
“我都不讓你開口道歉,只是讓你做頓飯,這件事就算了,你這麼倔只會讓事更難辦!”
溫以星看向他,“你若是真想幫我擺平一些事,就應該先將欺負曼曼的人繩之以法,而不是勸我道歉!”
“我都說了,三嬸沒真的想打曼曼!”
“掌是沒落下來,罵曼曼的話你也沒聽到嗎?”
“村里人就是這樣,說話魯了一點,但沒壞心思!”
“那沒辦法,我一肚子壞心思,就是看不了好。”
“小星!你不要讓我為難!”
“你錯了,如果不想看你為難,我在這干嘛?遛猴嗎?”
“你什麼意思?”江明承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溫以星冷嗤,“不明顯嗎?把你們當狗玩啊。”
江明承:“!!!”
王春秀瞪大眼,“你,你居然敢這麼跟家里的老爺們說話!”
溫以星譏諷,“誰家老爺們只會欺負自己老婆孩子?當然,假太監除外。”
江明承:“!!!”
王春秀罵道,“你這個賤貨,敢這麼罵自己男人,是不是得不到寵,得不到滿足,氣瘋了?”
江明承本來是要直接將溫以星帶走,但是聽到這話,下意識想了想。
的確是有三年,沒過溫以星了。
在這一方面,是他這個丈夫失職。
他了拳頭,低聲說道。
“你按我說的做,我自然會搬回去。”
溫以星冷嗤,“你沒問問你的靈靈同不同意?”
江明承居然真的一,回眸小心看了一眼江靈。
江靈眼睛通紅,咬著瓣,泫然若泣。
什麼都沒說,卻讓江明承的心都糾在了一塊。
“行了,別演深了。”
溫以星看了看時間,“差不多了,也該結束了。”
“什麼?”
江明承被這突然的轉變弄得有些懵。
下一刻!
幾個警察便從大廳出來,并且小跑過來,將王春秀攔住。
“王春秀士,現在懷疑你涉嫌一樁刑事案件,請跟我們回去調查。”
王春秀:“!!!”
江明承趕協調,“剛才不是已經了罰金嗎?怎麼還抓人?”
警察看了看他。
“那是普通的鬥毆事件,但這是刑事案件,不能保釋。”
說完,便送了王春秀一副銀手鐲。
王春秀嚇得雙發,臉白的沒了半分,幾乎要站不住,哪還有剛才張狂的樣子。
“阿承,你幫我,你幫我啊。”
江明承也不是傻子,涉及到刑事案件,怎麼幫?
他沉默了。
王春秀鬼哭狼嚎:“都是那個賤貨害我,你們別抓我。”
“放開,我沒錯!”
“嗚嗚嗚嗚,求你了,我錯了,別抓我了。”
聲音逐漸變小。
江明承的臉卻是逐漸變黑。
他不敢置信地看著溫以星。
“從一開始你就是在拖延時間,就怕三嬸跑了?”
溫以星的笑容明。
是真的高興。
本以為秦伯只是讓王春秀進去住幾天,卻沒想到及到了刑事案件,那最三年起步。
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不,我只是不想讓警察再浪費資源找一個渣滓,為人除害,匹夫有責而已。”
江明承不肯相信。
站在這里等著,難道不是想著多跟他說幾句話,順便求他回去住嗎?
甚至剛才還在抱怨他沒盡丈夫義務!
怎麼可能只是為了針對一個王春秀?
還有!
怎麼可能一開始就知道三嬸要被抓?
所以,只不過是!
就是想要跟他賭氣,看看他會不會低頭!
他差點就被騙到了!
“小星。”
他沉了下。
又看向曼曼,最終,眼神落在溫以星傷的左臂上,無奈嘆息了一聲。
“如你所愿,我今晚可以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