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進步很大。”
霍子宴的聲音里帶著真切的贊許,打斷了的遐思。
“比剛才穩多了,節奏也找對了。”
溫以星回神,“真的?那這次真得謝你的……腳了。”
霍子宴眼尾的鋒利和下來,似乎在笑。
“并不疼,算是給皮鞋做了質檢。”
溫以星:“……”
瞧這說話的藝。
比高中那個被踩得跳腳的舞伴強多了。
忍不住小聲說:“那我以後要不要報個舞蹈班,好好學一下?”
話音剛落,覺霍子宴環在腰上的手頓了一下。
指腹的溫度,隔著輕薄的面料,像是一串串電流。
麻的覺瞬間傳遍全。
的心猛了下。
下意識抬眸看去。
霍子宴的指腹碾過順的布料,結劇烈地滾。
心底那份抑很久的占有如海嘯一般噴涌而來。
其實他早就臨摹過的形。
他的屜里有許多關于的畫像,有的是在打球,有的是在共走,有的是一個側影……
筆尖將描了無數遍,那墨跡幾乎在他心里暈痂。
這一刻真實的。
讓他上癮!
激發更加刺骨的。
他恨不得將進骨子里。
永遠都只屬于他。
“霍醫生?”
溫以星看過來的時候,發現他正盯著肩膀的位置出神。
瞳孔微微收,像是在抑著什麼緒。
所以不得不提醒了下。
幾秒鐘後,霍子宴才緩緩開口,聲音比剛才低了些。
“不用報班,我可以教你。”
溫以星愣了一下。
“你?”
霍子宴的目牢牢鎖在臉上,“晚上或者周末,都可以。”
他的手掌輕輕挲著的腰側,帶著細微的,讓溫以星的心跳又快了起來。
能覺到他的繃,呼吸就在耳邊,溫熱的,帶著淡淡的雪松味。
這樣的狀態……
讓的思緒有點飄,再次想起了那個占據了青春的白東辰。
那小子捉弄的時候,也喜歡這樣做。
還在惱怒的時候,又將準備好的驚喜拿出來,讓沒辦法生氣。
莫名地。
想要多看看霍子宴。
似乎想要在他的上,看出什麼悉的痕跡來。
就在這時,舞池里的水晶燈突然滅了。
“啊!”
周圍傳來幾聲驚呼,原本舒緩的舞曲戛然而止,只剩下一片漆黑。
舞池里的人很多,瞬間變得混起來。
有人撞到了桌子,有人在喊“怎麼回事”,還有人在索著找出口。
溫以星倒是不害怕,但因為事發生的突然,不由渾一僵,下意識地想往後退。
卻被霍子宴護在懷里。
他的手臂環著的肩背,力道比剛才重了些,把整個人都圈在自己的范圍,隔絕了周圍的混。
“別怕。”他的聲音在耳邊,帶著安的力量,“跟著我,慢慢走。”
溫以星的心跳得飛快,卻因為他的懷抱而慢慢平靜下來。
他的手掌在的後背,穩穩地帶著往前走,避開擁的人群。
周圍的聲音很吵,可卻能清晰地聽到他的呼吸聲,還有他沉穩的心跳,像鼓點一樣,敲在的心上。
“這邊人。”
霍子宴帶著走到舞池邊緣的休息區,這里靠著墻,相對寬敞些。
他松開環著肩背的手,卻沒完全放開,依舊握著的手,另一只手輕輕拍著的後背。
“深呼吸,慢慢放松。”
溫以星自己也是醫生,知道該如何緩解恐懼跟害怕。
所以很配合他,深呼吸幾次,便已經平緩下來。
黑暗中,看不到他的臉,卻能覺到他的目落在上,而那種悉,也越發的黏稠,怎麼都甩不開!
很多年前老家停電,又遇上雨天氣,整個村子都被籠罩在黑暗之下。
姥姥撞倒了桌子,也被在下面,心中很是無助。
是那個年,打著手電筒,冒雨跑到的家中,將跟姥姥救出來。
他說,“你深呼吸啊,是不是得讓我給你渡氣?”
氣的給了他一拳,“敢打趣你的小老師,我看你不吃板子是不知道尊師重道!”
“幫我媽管了我今天而已,還真是拿著當令箭。”
“你還說,是不是找削?”溫以星氣的拍他。
而他卻是直接拽住的手腕。
“跟我走,先到外面空曠的地方,安全。”
他就那樣拉著的手。
帶著跟姥姥去了他家。
那晚,跟姥姥的房屋塌了個。
白東辰在某種意義上,算是的救命恩人。
溫以星的心里突然涌起一陣難過。
白東辰已經不在了,怎麼能把另一個人當他的影子?
這對霍子宴不公平,對已經去世的白東辰,也不公平。
輕輕回自己的手,往後退了半步,拉開了一點距離。
黑暗中,能覺到霍子宴的僵了一下,隨即聽到他的聲音。
“怎麼了?不舒服?”
“沒有。”溫以星的聲音有點啞,“就是……這里有點,我在想,要不換一家店吃飯。”
不敢再說更多,怕自己的緒會失控,更怕霍子宴看出的心思。
就在這時,應急燈亮了起來,昏黃的慢慢灑滿舞池。
周圍的人漸漸安靜下來,侍應生開始解釋是電路故障,很快就能修好。
溫以星抬起頭,看到霍子宴就站在面前,眉頭微微蹙著,神雖然是一如既往的平靜,那眼底似乎翻滾著什麼緒。
趕收回了目,不敢看他的眼睛,只能盯著自己的鞋尖,心里像被塞進了一團棉花,又沉又悶。
“停了電也好。”
霍子宴倏然說道。
“剛好能驗一下燭晚餐,走吧,先回去吃飯?”
回到作為的時候,剛才的餐桌已經被重新布置過了。
侍應生點燃了兩支白的蠟燭,放在餐桌兩端,燭搖曳著,把周圍的一切都染了暖橙。
桌子中央的白玫瑰換了一小束洋桔梗,旁邊擺著焦糖布丁,還多了一小碟草莓。
浪漫又溫馨!
“剛才讓他們準備的。”霍子宴拉開椅子,讓坐過來,“喜歡嗎?”
如果喜歡這個布置,四舍五也是喜歡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