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把你保釋出來了,有我在,沒人能傷害你。”
江靈埋在他的懷里,哭得更兇了,肩膀一一的。
“哥哥,他們都不相信我,只有你愿意相信我。你不知道,我在里面有多害怕,我以為我再也出不來了。”
“不會的,有我在。”
江明承低頭看著懷里梨花帶雨的孩,口的疼痛似乎都減輕了幾分,他輕聲問道。
“到底是怎麼回事?是誰冤枉你的?”
江靈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他,眼神里充滿了怨恨和無助。
“還不是你那個心尖尖上的溫醫生!”
江明承愣住了,眼底閃過一錯愕。
其實之前溫以星對他答不理,他的確是很慌。
特別是這次生病之後。
他想要喝一碗溫以星做的小米粥都是奢。
說句真心話。
的確是很想念以前的溫以星。
他甚至已經在讓人想辦法,如何讓前妻回頭。
可此時。
江靈的緒激起來,抓住江明承的手臂,指甲幾乎要嵌進他的里。
“哥哥,自從上次在醫院外面,我已經知道了你你的心思,我不想再跟爭,所以這些天,我才忍著沒去看你!”
“可是本就不打算放過我!”
的眼淚又流了下來,聲音帶著濃濃的控訴。
“我本來是要去公司上班,順便解決好自由的糾紛。”
“你也知道,其中一個害者,是黃太太的閨,我若是能解決好這個大客戶,其余的都不問題的!”
“可是居然舉報我了公司機,還讓我被抓起來!”
“就是不想讓我好,就是想讓我敗名裂!”
“哥哥,這是想毀掉我啊!”
地盯著江明承的眼睛,眼神里充滿了祈求和委屈。
江明承的眉頭地皺了起來,心里掀起了驚濤駭浪。
溫以星之前表現的那麼淡然。
真的會為了爭風吃醋,讓江靈付出這麼大的代價嗎?
可看著江靈哭得通紅的眼睛,想到在拘留室里的委屈,他的心瞬間偏了。
不管是什麼時候,什麼地點,他絕對不能容忍江靈委屈。
“好了。”
他先低聲哄著。
等江靈不哭了,這才繼續說道。
“我知道,這段時間委屈你了。”
他嘆息一聲,輕輕幫江靈掉了眼底的淚珠。
“現在靈珠寶那邊還沒人負責,最近我需要住院,你先去盯著點。”
江靈心中一陣狂喜。
靈珠寶!
說起來,這還是當初江明承專門為創建的。
還用了名字里的字作為商標。
這算是一種高調示了。
可惜這麼多年,就是掛個名而已。
本就沒份。
眼看著靈珠寶的利潤率越來越高,對靈珠寶的就越來越熱切。
但磨了江明承很久,江明承也沒松口。
只說還不是時候。
現在,總算是能拿到手了。
“好,哥哥,你放心吧,我一定好好幫你經營,不會讓你失的。”
江明承手輕輕了的發頂。
心里面也松口氣。
其實他知道,只要是跟溫以星復婚,注定會讓江靈委屈。
這個靈珠寶,當初立的本意是給曼曼做嫁妝的。
所以,靈珠寶獨立于江氏集團。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雖然被收回了江氏集團的控制權,但靈珠寶依舊是他的!
人都說兒是父親的小棉襖,這次也算是曼曼幫他留住了東山再起的本錢。
“好了,你最近就不要去公司了。”
“你嫂子那個脾氣最近奇怪的很,能躲著就躲著。”
江靈愣了下。
他這話的意思是?
嫂子?
他還承認溫以星是江太太?
氣的後槽牙都要咬碎了!
可又不敢表現出來。
只能是將這口氣咽回去。
再說了。
現在也真的不在乎能不能做江太太了。
想要更大的權利。
比如溫以那樣的!
“哥哥,我記住了。”
江明承看這麼懂事。
一直擔憂的事總算是放下了。
送了江靈回去之後,他這才去公司。
因為生病,最近他很管理公司的事。
大概很多人都覺得他不會回來了吧。
是時候給這些人一些教訓了。
讓他們知道,這個公司的主人,永遠只是他!
況且,他現在有溫家的幫忙。
哪怕溫以星真的能在公司攪風雲,最後也不會有人支持。
司機老周把車穩穩停在集團樓下時,他下意識按了按自己的胃。
那里還帶著剛從醫院出來的鈍痛,五天的食與輸讓他臉依舊泛著病態的白,形也清減了些。
原本熨帖的定制西裝套在上,竟顯得有些空。
“江總,您慢點。”老周連忙下車扶他,語氣里帶著小心翼翼的關切。
江明承擺擺手,腳步雖緩,卻依舊維持著慣有的矜貴姿態。
他仰頭了眼這座矗立在市中心CBD的天大樓,玻璃幕墻反著天,奐。
這里的主人。
永遠不會更換!
他放下手,大步走了進去。
然而……
走進公司大堂,那種莫名的違和便撲面而來。
往常見到他會立刻躬問好的前臺小姑娘,今天眼神躲閃,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
電梯口原本會主上前接過他公文包的書,今天竟不見蹤影。
就連肩而過的幾個部門經理,也只是匆匆點頭示意,臉上沒有了往日的敬畏,反倒多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疏離。
江明承的眉頭緩緩蹙起,胃里的鈍痛似乎被這詭異的氛圍勾起,又開始作祟。
他按下頂層總裁辦公室的電梯鍵,指尖微涼,心里那不安像水般越漲越高。
他的辦公室門虛掩著,沒有像往常一樣敞開。
推門而,一陌生的氣息撲面而來。
不是他慣用的雪松味香薰,而是一種清淡的梔子花香,那是溫以星偏的味道。
他的辦公桌被收拾得一塵不染,原本放在桌面中央的家族合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份攤開的合作協議。
他心底的不安,瞬間轉化抑不住的怒火。
胃里的疼痛驟然加劇,他猛地彎腰,一手撐在辦公桌上,一手按住胃部,臉瞬間白得像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