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琮問:“喜歡嗎”
唐檸眼睛明亮,恍若星辰搖曳,“喜歡。”
想,如果現在盛琮和求婚,大概會毫不猶豫答應。
想到這里,唐檸勾住他的脖子,抱著他笑道:“我以後再也不喝咖啡了。”
盛琮滿意的抱著懷里的小姑娘。
等欣賞完鉆石畫,唐檸才有時間問盛琮:“你是工作結束了,還是空回家一趟?”
盛琮:“回家待一天,明天早上六點的飛機。”
唐檸有點心疼他這麼趕:“其實你可以不用回來的,好好休息一下。”
“有人覬覦我家的寶貝,不能不回來。”
盛琮不喜歡司崇看唐檸的眼神,更不喜歡司崇借著以前的分和唐檸敘舊。
以前他不在意唐檸和司崇的事,不是他心寬廣,是因為沒有資格,的也不夠深。
可當像烈酒,灼燒心肺時,他沒辦法不在意。
那些唐檸和司崇在司家獨一無二的記憶,就是他最在意的東西。
唐檸到他的醋意,靠在盛琮懷里失笑。
晚上,唐檸靠在盛琮懷里,被他吻的有些失神。
那吻從瓣到脖頸,再往下,被發纏繞。
手腕虛虛勾著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睡沿著肩膀落手臂,出的鎖骨。
吻隨其後。
盛琮的緒,好像都因為和司崇的見面,變得更為濃烈,更為炙熱。
最終,盛琮還是克制住了。
他在額頭落下輕輕一吻,嗓音低沉沙啞。
“晚安,檸檸。”
第二天,唐檸醒來時,盛琮已經離開了。
空氣中還彌漫著一清清冷冷的味道。
像是初春寒的味道,又像是他上殘留下來的。
唐檸走到衛生間洗漱,才發現脖頸間有幾道紅痕。
是昨晚留下來的。
盛琮一向克制,也很有分寸,以前還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事。
唐檸都不知道他這次是有意的還是無意。
破天荒的,唐檸化了妝,穿著風長,脖頸間還圍著條巾。
吃早餐時,青瑤看這副打扮,笑道:“和朋友約了出去玩?”
唐檸:“嗯。”
只是這句嗯里,有點難以察覺的不自然。
唐檸剛到學校,就見了司眉。
懶散的靠在一旁欄桿,看見唐檸,笑的不懷好意,“每天車接車送,邊還安排保鏢陪著,是在害怕我?”
唐檸:“我以為該害怕的人應該是你?”
“你說我現在讓仲瑤上去你兩耳,你躲得了的嗎?”
司眉臉上的笑意頓時消失,看著唐檸的眼神也有幾分警惕。
上次的事還歷歷在目,確實有點怵仲瑤。
“你敢!”司眉中氣不足的喊了句。
唐檸挑眉:“試試?”
司眉氣的眉豎起,乍一看像是飛了起來。
唐檸好笑道:“你在這等我,就是為了給人看個笑話?”
司眉挑眉:“你不知道?”
唐檸不聲道:“你覺得我該不該知道?”
“看來你還真不知道。”司眉忽然笑了起來,轉離開。
唐檸:“……腦子有病?”
仲瑤默默說了句:“確實像是瘋了。”
仔細想了想,“我上次應該沒傷到腦子呀?”
“要是傷到了,司家怕是會找我們賠錢。”
唐檸跟著點頭。
進學校沒多久就到了司崇。
他材高挑,肩頭掛著一個單肩包,白的異常,也有幾分消瘦。
唐檸先發制人:“你也想問我知道了嗎?”
司崇一愣,顯然沒聽懂唐檸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剛剛看到你和司眉見了面,想提醒你兩句。”
司崇:“司眉爸爸在外面養的人懷了個兒子,現在已經被接回家養著,們母倆日子不好過,可能會把仇記在你頭上。”
唐檸:“……怎麼,我給爸找的人?”
不然關什麼事,憑什麼記恨到頭上?
司崇明顯被噎了一下。
他覺得唐檸自從到江南後,脾氣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會懟人了。
“和姑姑有關。”
原來是司黎對司家三房下手了。
唐檸霎時消了音,“你們司家人真好玩。”
“自己不過,就喜歡找柿子。”
“司眉是覺得我還是以前那個可以隨便欺負的唐檸?”
司崇沒說話,只道:“我會多關注的,有什麼消息第一時間告訴你……”
沒等唐檸回復,司崇就轉離開。
唐檸下課後,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也不由多了幾分警惕心。
盛琮剛去國外,不好打擾,就跟青瑤說了今天的事。
青瑤:“我讓人去查查司家最近發生的事。”
“你也別怕,也許什麼事都沒有。”
“這段時間你就不要出去,每天放學就回來。”
其實青瑤不想為了這點小事拘束唐檸,只是有時候不得不防。
青瑤:“都怪阿琮。我當初說了讓他把司家那兩個人送回去,他死活不肯。”
“留兩個不安分的人在江大,對檸檸來說才是最危險的事。”
唐檸輕聲道:“姨,不怪他,是我想讓他們留在江大的。”
青瑤:“……”
“讓他們回京城,有司家當靠山,就是放虎歸山,們的日子只會更逍遙自在,沒有一點忌憚。”
“只有在江南,們才會有所畏懼,才會會人制的拘束。”
“如果他們真想害我,回京城只會更方便他們行事。”
青瑤無奈:“你就為他說好話吧。”
唐檸失笑,鉆進青瑤懷里撒:“不是好話,是實話。”
唐檸不小心蹭到了脖子上的巾,青瑤隨意一掃,視線落在孩上的紅痕,表有點僵。
青瑤是過來人,一眼就看出這痕跡的來由。
唐檸連忙拿手遮掩,可惜為時已晚。
唐檸訕訕道:“姨,我……我還有作業要寫。”
說完就落荒而逃了。
唐檸捂著臉,想把剛剛丟人的場面從腦海中驅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