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替她包扎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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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落落捧著手機,站在門口遲遲沒進去。

一沉再沉。

接下來,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泊然的工作室就發布了澄清聲明,表明兩人只是師兄妹的關系,希大家謹慎吃瓜。

這麼嚴肅的聲明,出現吃瓜二字時,蘇落落竟莫名的覺有點好笑。

倒像是泊然的做事風格。

今晚顧蕭城回來得很晚。

掐指一算,他們已經三天沒有坐下來好好吃飯了。

不是早出,就是他晚歸。

隔日,清晨。

顧蕭城的手機彈出了一條信息,將他徹底從睡夢中驚醒了。

他睜開眼眸,拿起手機來看,沒想到卻是沈月發來的一條頭條新聞。

事關蘇落落的,他點進去大致掃了一眼。

沒想到僅僅只是一眼,顧蕭城的目,就毅然定在了屏幕上。

正是蘇落落和泊然的緋聞。

沈月除了發新聞給後,還說了一句話:阿蕭,蘇落落跟這麼多人牽扯不清,你難道還要繼續跟維持現狀嗎?

昨晚泊然已經發布了澄清視頻,熱度不僅沒有降下去,反而還愈演愈烈。

當師兄師妹這四個字浮現在眼前時,顧蕭城握著手機的手,倏然了幾分。

沒記錯的話,蘇落落是喊沈星耀師兄的。

那這個著名鋼琴家,怎麼也和蘇落落以師兄妹相稱?蘇落落到底有幾個師兄?

顧蕭城簡單洗漱後,就匆匆地下樓了。

來到客廳的時候,蘇落落已經坐在餐廳里吃早餐了。

雖然住在同個屋檐下,但兩人已經幾日沒見面了。

抬眸掃視了他一眼,一大清早的,顧蕭城的面卻并不好看。

昨晚的新聞鬧得全網皆知,他或多或應該聽說了。

蘇落落卻不以為意,本沒把這事放在心上,招呼他過去吃早餐,“今天有你吃的早餐,快過來吃吧!”

顧蕭城的視線落在的面頰上,隨後就快步地走了過去。

發生那麼大的事卻像個沒事人一樣,還有心思吃早餐?

顧蕭城拉開對面的椅子,直接落座了。

沒有拿起筷子,而是把手機掏出來,遞到了蘇落落的面前。

他的聲音極致低沉,“怎麼回事?”

蘇落落垂眸睨了他一眼,隨後便繼續淡定地吃早餐。

“泊然不是澄清了嗎?我和他只是師兄妹的關系,他說得沒有錯,我們清清白白。”

“又是師兄?你到底有幾個師兄?”

顧蕭城勾起角,出了嘲諷的弧度,眼神直勾勾的盯著

淡然的開口,“不多,也就幾個吧!”

話畢,顧蕭城的聲音更加沉了,冷冷地道,“你是在挑戰我的底線嗎?”

“就算是真的,好像也跟你沒關系吧?如今我們不過是有名無實的夫妻,你都有沈月了,難道還要我為你守如玉嗎?”

蘇落落角的弧度微微彎起,那眼眸深得好像在訴說一件曖昧的事似的。

“一個沈星耀還不夠嗎?孩子都替人懷了一個,還不知道收斂?你是真的想要顧家面丟盡嗎?”

不談孩子還好,一談到孩子,到一陣痛心。

原來,這男人始終都認為,孩子是沈星耀的。

砰——

蘇落落將手中的牛杯重重地砸在了桌面上。

杯底裂了,的手倏然握,掌心的位置霎時間傳來一陣刺痛。

是玻璃渣弄傷了的手。

那鮮紅的毅然落了顧蕭城的眼眸。

他的眉頭一瞬蹙,視線在的臉上和手上來回徘徊。

不知道為何,他至今仍然覺得,孩子就是沈星耀的,這個想法,從一開始就形了,至今從未搖。

蘇落落的臉沉了下來,手上的疼痛讓輕輕地擰了一下眉頭,但語氣卻分外的從容。

“覺得我丟臉的話,離婚協議就在那里,簽個字就結束了!”

正在氣頭上,說出這番話時,聲音卻淡定似水。

原先擰眉的神,也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畢竟,尚未清楚劫是否渡過去了,現在還不宜離開顧蕭城。

顧蕭卻沒理會的話,而是起走來,“管家,拿藥箱。”

正在廚房的管家,迅速走了出來,“好的,先生。”

顧蕭城拉開旁的椅子落座了,隨後一把握住了纖細的手腕。

蘇落落松開了牛杯,但卻和他拉扯著,不愿意給他看。

可男力量懸殊,蘇落落終究沒掰過顧蕭城,帶著鮮紅的掌心最後攤開在兩人的面前,他看到後不蹙了蹙眉。

玻璃扎得還深。

這個人,還真不是一般的狠心。

從前他怎麼就沒發現,是個如此狠心的人,對自己都這麼毫不客氣。

顧蕭城眼下,本顧不上什麼新聞不新聞了,滿心滿眼都是的傷。

“疼不疼?”

低沉的嗓音從耳畔響起後,蘇落落不抬起了眼眸。

還知道關心疼不疼?

早干嘛去了?非要拿孩子刺激

“放手。”

蘇落落咬著後槽牙,打算將自己的手從他的掌心中掙出來。

顧蕭城的手卻越拽越

“就算要放,也等傷口理好了再放。”

聲音不容抗拒,霸道中又帶著一狠厲,讓蘇落落妥協了。

“先生,藥箱來了。”

管家將藥箱擺在了桌面上,打開後才注意到蘇落落的手中扎了玻璃。

他這才進廚房沒一會,怎麼就弄這個模樣了?

“你去忙吧!”

“好的,先生。”

管家走了後,餐廳里就剩下了他們兩人。

顧蕭城拿出醫用鑷子,細心的抬起的手掌,垂眸幫把那塊玻璃渣從掌心中取出來。

扎的有點深,疼得直蹙眉,視線下意識的瞥過一邊去。

顧蕭城睨著,開口勸,“不用忍著,喊出來不丟人。”

他的人害流產的時候,可比這個痛多了,可都沒喊一聲。

現在讓喊什麼?

顧蕭城幫取出玻璃渣後,拿出酒消毒,疼得手都在栗,可就是一聲不吭。

這個人,不是一般的能忍。

他的眼底,閃過一不易察覺的心疼。

“怕疼下次就不要再這麼沖,這已經是第二次傷著手了。”

涂好藥膏後,他神淡漠的替包扎著,雲淡風輕的說著這些話。

“那你倒是別跟我提孩子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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