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調查他做什麼?”沈星耀微微蹙眉,疑道,“我看他的裝扮,應該也是同道中人吧?他也是做我們這一行的嗎?”
蘇落落的腦海在飛速運轉,終于想到了一個說辭。
“只是同行競爭而已。”
“同行競爭?”沈星耀眉頭蹙得更深了幾分,眼底怒意暗涌,“難道這小子搶了你的單子?需要師兄出面幫你理嗎?”
“不用,師兄,我只是好奇他是誰,所以就隨口問問,你不用幫我理。”
“好,那你要是了什麼委屈,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師兄,好嗎?”
沈星耀的眼底,全是赤的關心。
蘇落落勾起溫的笑意,點頭應道,“好。”
沈星耀勾了勾,心疼道,“你也不要太拼命接單了,你師兄有花不完的錢,你若是缺錢的話隨時跟師兄說,想要多錢師兄都可以給你。”
“不用,師兄,我自己賺的錢都足夠養活我自己了。”
“好。”
他向來清楚,師妹是個非常倔強的人,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會接任何人的幫助。
告別了沈星耀後,蘇落落開車往回走。
往後的幾日里,的思緒都沉浸在神人的上。
自從除夕夜之後,顧蕭城已經有快十天沒見到蘇落落了。
不知道為何,這幾日他頻繁的想起蘇落落,倒不是說想念,而是總是無意識的跑他的腦海中,經常揮之不去,導致這幾日他總是泛頭疼。
次數最多時,他一天吃了五顆藥丸,打破了一天三顆的記錄。
沈月知道後,給楚良打去電話,但卻遲遲都沒有人接聽。
直到傍晚時分,才接到楚良的電話,讓去上次的咖啡廳等自己。
蘇落落接到林覽電話時,已經是晚上七點了。
正從洗手間出來,聽到電話響起後,迅速走向了桌前,垂眸睨了一眼,發現是林覽打來的電話後,迅速拿了起來。
“落落姐,那個神人和沈小姐,又見面了。”
都還沒開口,電話里頭就傳來了林覽的聲音。
“位置在哪里?”
林覽直接口而出,“還是上次的咖啡廳。”
“距離關也家有幾公里?”
“八公里。”
話畢,蘇落落沒有再回應,而是直接掛斷了電話。
迅速拿起了一張符紙,接著快步的來到了天臺,眼下已是晚上,天臺一片黑漆漆的,好在今日無雪,風也不是很大,合適用順風決。
把符紙從口袋里掏出來後,蘇落落薄微啟,“順風決,起!”
符紙一瞬立在了半空中,開始慢慢地燃燒。
蘇落落屏住呼吸仔細聆聽,耳畔傳來汽笛聲、吆喝聲以及一些其他的雜音,經過的細致聆聽,最後終于捕捉到了沈月的嗓音。
“楚先生,還是我上次和你說的那個況,顧蕭城頭疼的病,越來越嚴重的,我聽他助理說,他昨天一天就吃了五顆藥,我怕他這麼下去會出事,有沒有辦法可以緩解啊?”
“這種下蠱之後的反噬,是不能緩解的。”
“可顧蕭城是被下蠱的人,他怎麼也會遭遇反噬呢?”
“只要所念所想所做違背下蠱人的意愿,都有可能遭遇反噬,從而加重病。”
吱吱吱——
就在這時,聲音越來越遠,甚至已經聽不見了。
接下來,他們究竟談些什麼,蘇落落已經聽不清了。
緩緩地抬起了眼眸,看到符紙已經燃燒殆盡,只剩下最後一點灰燼,最後落到了天臺的積雪上。
當再次拿出一張符紙時,卻再也捕捉不到那個聲音了。
應該是兩人的談話,已經結束了。
楚先生?
那個神人,原來姓楚。
從他們的談話中,蘇落落可以明確得知,沈月就是這段蠱中的方,而顧蕭城就是男方,但卻不知道下蠱的人究竟是誰?
說不定,已經斃命了。
死人是開不了口的,眼下這樣的局面,恐怕也只能從那位楚先生的上著手調查了。
此人一定認識下蠱之人,他應該就是協助對方下蠱的玄學大師。
蘇落落在返回家的途中,腦海中不自的想起了沈月手中的珠子,以及不知道從哪里求來的那個娃娃。
覺這些東西,會不會是那個神人給蘇落落的。
若是這個姓楚的先生給的,倒是說得過去。
因為看照片,蘇落落都能覺到他的周遭環繞著一巨大的氣場,那是玄學大師才會有的特定氣息,只看照片也能覺出。
半個小時後,林覽的影出現在關也家樓下。
蘇落落已經在一樓的大堂里面等著他了。
“落落姐。”
“怎麼樣?有拍到視頻嗎?”
蘇落落迅速湊上前,眼底浮現了一片期許。
林覽搖了搖頭,一臉的難為,“抱歉啊!落落姐,他們坐的位置是在正中央,附近沒有什麼遮擋,我怕靠太近會引起他們的懷疑,錄像就更加不現實了。”
“那個男的和沈月分開之後,他是開車往哪個方向去的?”
林覽聽到蘇落落的話後,眉頭下意識的蹙,隨後回憶道,“好像是西郊的方向,沒錯,就是往西郊的方向去的。”
“這樣,你看看明天能不能黑咖啡廳附近的監控,看看他開車去了哪里,我需要清楚此人的家,才好調查後面的事。”
“可以,黑客技正好是我的強項,這個我們關總也很厲害,到時候我要是黑不進去,會讓幫我的,一定給落落姐一個滿意的答復。”
林覽幾乎是拍著脯說這番話的,格外的信誓旦旦。
通過這幾日的相,蘇落落對林覽的為人也有了一定的了解。
他是個非常靠譜的人,做事雷厲風行,沒有毫的拖泥帶水。
“好的,那我就等著你的好消息了。”
蘇落落勾起了一抹溫的笑意,點了點頭。
“好。”
返回到關也的家後,蘇落落接到顧蕭城打來的電話。
垂眸睨了一眼,響起了用順風決聽到的話,沈月說他頭疼,難道是因為頻繁的想起,所以才頭疼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