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落落氣鼓鼓的坐在他對面,冷著臉看著他。
理傷口,不過只是他的一個借口。
彼此都心知肚明。
“你為什麼要手打他?”
“他說了不該說的話,我不打他打誰?”
就算沒有詳細說,蘇落落也能猜出個大概來,無非都是為了。
“你現在怎麼這麼關心他?”
話畢,顧蕭城直接起,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向了。
他的步伐最後停在了的跟前,出骨節分明的手搭在了椅背上,居高臨下的睨著。
“我關心誰是我的事,你未免管得太寬了吧?顧先生……”
“關心誰都可以,唯獨他不行!”
他的嗓音格外的清冷,眼底的那一片猩紅越發的顯著,放在椅背上的手驟然握,骨節微微反白。
“你還真不是一般的霸道!”
現在是越發的不理解了。
顧蕭城這麼做的用意究竟是為何?
都已經離婚了,還總是隔三差五的出現在的邊。
難道真的跟護符有關系嗎?
如此牽扯下去,對渡過劫是否會造影響?
不得而知。
也許只有楚良才深知其中的深意,看來改日要去拜訪一下這個楚先生了。
“你還理傷口嗎?不理的話就先親回去吧!”
蘇落落直徑起,已經開始了逐客令。
可顧蕭城卻直起了軀,出骨節分明的手,一把攬住了纖細的腰肢,將拉近。
蘇落落毫無防備的跌了他的懷里。
氣氛瞬間變得曖昧起來。
“你要干什麼?”
“不喜歡人家就不要吊著人家!把你邊那些關系都給我理干凈!下次如果再讓我出手的話,就不只是揍他一頓這麼簡單了!”
顧蕭城居高臨下的睨著,眼眸格外的清冷。
“顧先生,以前我只覺得你心盲眼瞎,我現在覺得你簡直不可理喻!”
出纖細的手,一把將他推開了,接著毫不猶豫地走向了洗手間。
砰——
大門被重重地關上了。
不久之後洗手間就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
顧蕭城頓時被的舉止給氣笑了。
前一秒還在跟他爭執,後一秒就去洗澡了。
現在他在蘇落落的眼里,地位已經低到這樣的程度了嗎?
他勾起角冷冷一笑,邁著沉重的步伐離開了的家。
等蘇落落洗完澡出來時,客廳里已經沒有了顧蕭城的影,大門也閉著。
看樣子是已經走了。
剛剛之所以選擇去洗澡,無非就是想躲避一場沒必要的爭執。
眼下這樣的況,跟顧蕭城接的時間,越越好。
一個小時後,關也的影出現在了家里。
“陳尚怎麼樣了?”
關也剛走進門,蘇落落就抬起眼眸看向,眼底浮現了一抹關切。
“不礙事,都是一些皮之傷,我已經把他送回家了。”
“今天真是謝謝你。”蘇落落輕嘆了一口氣,隨後追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們為什麼會突然打起來呢?”
“我在去醫院的路上問了陳先生,他雖然沒有明說,但從他模棱兩可的回應中,我猜測應該是因為你才打的架。”
對于這樣的答復,蘇落落并沒有到很意外。
“我真是想不到,顧蕭城這個男人不是一般的狠,他這是打算斷掉你所有的路啊!”
關也眉頭微微蹙,走向了餐桌的方向,倒了一杯水。
這點狠心和他曾經傷害過蘇落落的事比起來,簡直有著天壤之別。
可事已經過去了,并不想多說什麼。
“我有點累了,先去休息了。”
還沒等關也做出回應,蘇落落就走向了房間的方向。
并不是累,而是盤算著該不該去一趟麒麟山?
隔日,清晨。
蘇落落經過一夜的深思慮,還是開車駛向了麒麟山。
獨自來這里多會有點兇險,可為了顧蕭城目前的況,還是想去探個究竟。
和上次一樣,人都還沒靠近大門,就已經被保鏢攔了下來。
奇怪的是,保鏢認出後,居然直接讓進去了。
難道楚良早就猜到總有一天會來找他的嗎?
會面的地點依然是上次的茶室,楚良還是裹著嚴嚴實實的,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
“楚先生,看來你知道我要來找你啊!”
蘇落落的話音剛剛落下,那抹修長的影就轉了過來。
那雙致的丹眼和蘇落落的視線匯時,覺空氣里都有火花在閃過似的。
“蘇小姐膽子真是不小,居然敢單槍匹馬來我這里。”
“有求于人,哪怕是龍潭虎,我也得來。”
蘇落落勾起了一抹冷冷的笑意,神淡然的看著他。
“那我倒是想聽聽,蘇小姐所求何事了?”
“我所求何事,想必楚先生早就知曉了吧?”
的聲音剛剛落下,楚良就繞過了太師椅,直接坐在了的對面。
他出骨節分明的手,拿起茶壺,輕輕地倒了一杯茶水,隨後遞到了他的面前。
“蘇小姐和顧先生不是已經離婚了嗎?你這麼幫他,應該是為了你自己吧?”
話畢,蘇落落的眼眸倏然微微一。
這個男人真是聰明。
他應該猜到幫助顧蕭城是為了幫助自己,但他可能不知道有劫這件事。
“顧蕭城的變化,應該跟下蠱有關系吧?”
蘇落落沒有回應他,而是直接開門見山,問出了心中的疑。
楚良拿著茶壺的手倏然微微一頓,瞬間眸與的視線匯。
看樣子,真的對顧顧蕭城做了什麼。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蘇小姐應該給過顧先生一道護符,對嗎?”
“既然你都知道了,又何必問呢?”
蘇落落端起桌前的茶杯一飲而盡,隨後重重地放在了桌面上。
哐當——
沉悶的響聲傳遍了整個茶室。
“你若想知道真相,就自己去查吧!我不會告訴你的。”
蘇落落之所以來找他,其實也不全是為了顧蕭城的而來,還有很重要的一點,想徹底跟他攤牌。
“楚先生,我是不是應該你一聲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