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確定是中邪了?”
蘇落落把手機從桌面上拿起,把免提關掉了。
邁著輕快地步伐走向了臺。
關也有沒有心思吃早餐了,迅速跟著走了出來。
“因為我看的狀態,和沈月發瘋的那一次非常相似。”
顧蕭城的話音落下後,蘇落落的眼底,浮現了一片震驚。
沈月那次發瘋,是因為在背後做了手腳。
一般的神病人,沒有個幾年的病史,幾乎達不到那種程度。
如此說來。
蕭如雪中邪的可能,確實非常大。
“現在人在哪?”
“就在老宅。”
蘇落落沉思了片刻後,沒有回應他的話,直接把電話給掐斷了。
關也走上前,一把抓住了的手腕。
“落落,你難道要出面幫忙嗎?”
“說實話,我的確應該遠離顧家人……”蘇落落忽然想到了什麼,緩緩地開口解釋,“但是我還有劫沒有渡過,相當于我還有一個很大的把柄被他抓著,不能把關系鬧得那麼僵,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嗎?”
的話,關也自然知曉,也很清楚這其中的利害。
“下午陪你一起去嗎?”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去也幫不上什麼忙。
從未見過那樣的場面,蘇落落怕蕭如雪會把嚇著。
“那你自己小心。”關也和肩并肩地走向了大門,反復的叮囑道,“有什麼事及時給我打電話,知道嗎?”
“好。”
蘇落落換好鞋後,大步流星的離開了家,開車朝著顧家老宅駛去。
抵達顧家老宅後,蘇落落遠遠地就看到馮叔的影。
應該是顧蕭城讓他來接應蘇落落的。
蘇落落從車上下來後,就聽到屋傳來了尖銳的喊聲。
正是蕭如雪的聲音。
“蘇小姐,您總算來了。”
“顧蕭城呢?”
蘇落落抬起眼眸看著面前的馮叔,就在這個時候,一抹悉的影從別墅大門里走了出來,視線下意識的往前瞟。
顧蕭城的面略顯憔悴,快步地朝著他走來。
“來了?”
“嗯。”蘇落落輕輕地點點頭,面無表的說,“帶我進去看看吧!”
的話音才剛剛落下,就聽到里頭傳來了蕭彤的聲音,“姑媽,你不要嚇我,你沒事吧?”
隨後,一陣急促的泣聲,飄了蘇落落的耳畔。
顧蕭城帶著蘇落落走客廳後,便看到蕭如雪被綁在客廳的裝飾圓形柱子上。
腹部綁著一麻繩,面極其的鐵青,頭發非常凌,目渙散,雙手不停的手舞足蹈,此番狀態的確像是中邪的樣子。
和蘇落落給沈月下邪的那一次,簡直如出一轍。
蘇落落緩緩地邁開步伐,打算走到蕭如雪的跟前,但卻有一抹影,飛快的站了出來,忽然擋住了的去路。
“表哥!”蕭彤忽然張開手臂,臉上還掛著淚痕,滿臉不可置信道,“你說的辦法就是蘇落落來?”
蘇落落被迫停下了腳步。
忍不住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意,“顧先生,看來你們家不是很歡迎我啊!”
“蕭彤!讓開!”
顧蕭城極致低沉的嗓音一瞬響起,眼底怒意暗涌。
深邃的眼眸如一汪冷冽的寒潭,深不見底。
“表哥!”蕭彤卻執意擋在面前,眼眸中浮現了質疑的神,“連神病的醫生都拿姑媽沒辦法!你還指能夠救姑媽嗎?”
這個賤人!
不把蕭家攪得滿城風雨就不錯了,還指能救人嗎?
“馮叔!”顧蕭城實在忍無可忍了,開口低吼道,“把蕭彤給我帶開!”
“是。”
馮叔迅速朝著後的兩個保鏢揮了揮手。
可他們都還未曾手,蕭彤就把手給放下了,挪開腳步,為蘇落落讓出一條道來。
“讓開就讓開!”
的眼底浮現了一片倔強。
倒想好好地看一看,這個蘇落落到底能玩出什麼花來!
既然人已經讓開了,顧蕭城自然沒在繼續刁難。
蘇落落淡定睨了一眼,隨後就把注意力放在了蕭如雪的上。
迅速上前,開始細致地打量起面前的蕭如雪來。
意外的發現,的指甲竟然是紅紫的。
的視線,下意識的看向了蕭如雪手腕上的那一串檀木珠子。
難道是古檀邪祟?
蘇落落猛然抬眸,目與蕭如雪的視線匯。
那一瞬間,就連從業玄學事業多年的蘇落落,都到一陣發。
“顧夫人手上的那串珠子,是從哪里來的?”
蘇落落收回視線後,把目轉移到了一旁的顧蕭城上。
顧蕭城下意識的把視線挪到了蕭如雪的手腕上。
之前他還真的沒留意,母親的手上怎麼會多了一串珠子?
“這串珠子,是我媽和姑媽前陣子去旅游的時候,在一個僧人那里拿的,我媽也有一串。”
就在顧蕭城到疑時,旁忽然傳來了蕭彤的聲音。
“僧人?”蘇落落眉頭驟然蹙,隨後緩緩地勾起了一抹冷笑,“只怕是個假僧人吧?”
“蘇落落,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蕭彤一臉的震驚。
顧蕭城也到有些不解,眼底浮現了一片詫異。
“顧夫人有可能是中了古檀邪祟,手上戴的這一串珠子,不是普通的珠子,而是被滲了的檀木珠子,戴上之後人的氣神就會被走,指甲呈現紅紫。”
蘇落落神淡漠的睨了兩人一眼,直言不悔的回應道,“但是我對邪祟研究不深,回頭我需要請教一下前輩,如果你信得過我的話,我可以幫你去了解一下解決辦法。”
顧蕭城知道蘇落落從事的是正兒八經的玄學事業。
邪祟,也許了解得真的不多。
“蘇落落!你別唬人!”蕭彤出手指著蘇落落,罵罵咧咧,“我媽媽也戴了,但是我媽媽怎麼沒事?你簡直就是在胡說八道!”
“或許你媽媽的那一串,沒有滲,自然就沒事。”
“蘇落落!你簡直就是在扯淡!”蕭彤緒非常的激,角微微抖,“表哥,你別相信!這個人簡直就是一派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