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第 134 章 姐妹
翌日, 吃過早飯後，郁離便去收拾東西，準備出門。
收拾的都是這次帶回來的一些各地的特産, 準備送給親朋好友。
傅聞宵幫忙收拾東西, 說道：“離娘, 我和你一起去罷, 正好也去書肆買些東西。”
聞言, 周氏關心地問：“宵哥兒, 你的怎麽樣？”
昨晚雖然讓他出門去看花燈，但心裏多有些擔心他的，怕一個不注意他的病又加重。
“娘, 我已經不咳嗽了。”傅聞宵朝道，“今早起來，神也好很多。”
甚至他覺得自己這病已經好了，不用再吃藥。
郁離附和道：“我昨晚沒聽到他咳了。”
的異能雖然弱得可憐, 對上那些要命的傷或者病時, 只能慢慢地治, 但針對風寒這種小病，效果是非常明顯的。
這兩天，只要異能恢複, 馬上就給他治療, 兩天治下來，那肯定得好了。
周氏再三確認傅聞宵真的不再咳嗽, 神確實不錯, 總算放心，說道：“行，你們去吧, 等會兒你順便去許大夫那裏，讓他給你瞧瞧，若是他說你沒事，就不必再喝藥。”
傅聞宵笑著點頭。
出門後，兩人先去鋪那邊，因為這裏距離疏影巷比較近，算是順路。
他們過來時，早市還沒結束，來買的人不。
見到他們，那些人熱地打招呼。
來張記鋪這裏買的，大多是附近的街坊鄰居，他們對在鋪幹活的郁離已經很悉，因之故，也認識傅聞宵這位縣試和府試的案首。
讀書人素來清貴，是他們這些市井之人很難接到的，更不用說像縣試、府試的案首這種，對他們來說是很遙遠的存在。
然而因郁離在鋪幹活，傅聞宵經常來接，他們也算是與他認識。
在這些人心裏，傅聞宵斯文溫和，言語溫煦，沒有那些讀書人的清高傲慢，不管誰和他說話，他都會客氣地回應，讓人心生親切。
是以對這位傅郎君，這些人都很有好，也由衷地希他越考越好。
在衆人的問候聲中，郁離帶著傅聞宵一起進鋪。
張複他們送貨還沒回來，只有張耀平在店裏。
張耀平非常興，送走客人後，過來說：“郁阿姐，你總算回來啦！昨天屠叔過來，我就知道你回來了。”
說到這裏，他忍不住好奇地看郁離，滿臉抑不住的興之。
只要悉他的，就知道他不知又腦補到什麽。
郁離嗯一聲，并沒有多說。
張耀平識趣地沒問，反正他只要知道，郁阿姐這次是和屠老大一起走的，肯定是去幹大事。
屠老大平時也是神神的，是幹大事的人。
等張複他們回來，看到郁離兩人，十分高興。
郁離將東西取出來，說道：“張哥，羅叔，這些是我去府城買的一些土特産，送些給你們嘗嘗。”
張複和羅叔都笑著謝過。
兩人在鋪裏待了會兒，便告辭離開。
張複送他們出去時，說道：“離娘你難得回來，就在家裏多歇息會兒，不必急著過來啊。”
他已經從屠老大那裏得知這一個多月去做什麽，不說一個姑娘家，只怕是那些大男人都累得夠嗆，便叮囑在家裏多歇息，別急著過來幹活。
郁離雖然覺得不累，不過還是接他的好意。
現在已經不缺錢，其實不來鋪幹活也沒什麽，再加上最近也有事，要看看妹妹那邊的況。
來到聚財巷，店裏只有孫正和昨晚與孫芳娘一起賣飯團的姑娘在。
看到兩人，孫正高興地說：“大表姐，表姐夫，你們來啦！二表姐說你們若是來了，先到店裏坐著，很快就會回來。”
郁離和傅聞宵一起走進店裏，問道：“金娘他們在碼頭那邊嗎？”
“不是，只有大舅母在碼頭那邊出攤，二表姐和我姐去送貨啦。”
接著又告訴他們，城裏有一位員外要建房子，在他們這裏訂了不雜糧飯團給那些幫忙建房子的工人，當作他們的早飯。
請人來建房子，一般主家都會包三餐，員外府的管事和碼頭的管事認識，經碼頭管事介紹，便來這裏訂飯團，給那些工人當早飯。
現在郁家雜糧飯團也算是在縣城打出名氣，像這種需求量大的訂單，時不時就會接到。
再加上有葛衙役他們看顧，還有碼頭管事的人脈，他們現在并不愁生意。
相比之下，去碼頭出攤已經算是小生意，現在給柳氏來做。
“咱們生意越來越好，人手明顯不夠，二表姐說，要回村裏招人呢。”說到這裏，孫正臉上出開心的笑容，“二表姐說，想我娘來店裏幫忙，我娘幹活很仔細，很放心。”
孫正真的很開心，他也是心疼他娘的，自從孫大田沒後，他跟著姐姐到縣城幹活，家裏就只剩下他娘一人，留在村子裏伺弄田地。一個人幹地裏的活兒實在太辛苦，他想將家裏的地租出去，讓他娘來縣城。
這事他姐也支持，再加上二表姐很鼓勵，姐弟倆打算過段時間就回村裏，說服他們娘來縣城幫忙。
這樣母子三人也能聚在一起，不必分開。
郁離聽後，點頭道：“大姑幹活確實很好。”
郁大姑是在郁老太太的迫下長大的，聽說剛學會走路就開始給家裏幹活，伺候一大家子的人，可以說比很多人都能幹，啥都會。
如果沒有孫大田造孽，郁大姑帶著兩個孩子絕對能將日子過得很好。
正說著，便見郁金和孫芳娘送貨回來了。
兩人高興地朝他們打招呼。
郁離和傅聞宵去了院子，將帶來的東西給郁金。
郁金一邊看一邊問是在哪裏買的，問完後，很是驚奇，沒想到姐居然去了這麽多地方，忍不住多問一些，郁離也耐心地回答。
“真好。”郁金雙眼亮晶晶地說，“這些東西山平縣都沒有，要是能弄到這邊賣，肯定能賣得出去。”
雖然心裏有諸多想法，不過想到現在手裏沒船沒店鋪沒人手，想再多也沒用。
還是等以後再說吧，路要一步步地走，飯要一口口地吃。
郁離和妹妹聊了下，詢問要做什麽。
“……我想開更多的店鋪，不過現在手頭的資金不夠，最多只能再開一家店鋪，想賣些府城那邊的東西，不拘是什麽。”郁金撓了下腦袋，有些不好意思，“我已經聯系好船，也談好價格，每隔三天，幫我運一些府城的貨過來……”
郁離聽後，說道：“你想做就去做，錢不夠我這裏有。”
“啊？”
郁離問：“五百兩夠不夠？”
郁金嚇了一跳，趕擺手：“大姐，我哪能要你的錢？”
雖然資金不多，但可以慢慢地攢，大不了以後辛苦一些，多接點活兒。
“不是給你的。”郁離說，“是給你投資，你先用著，日後還我就行。”
自家妹妹要做生意，肯定得支持啊。
知道郁金的子，要是直接給錢，肯定是不要的，那就當作是的投資，日後直接拿分紅就行。
郁金聽後，想了想，紅著臉說：“那我就厚臉皮收下了。”
接著又和郁離商量給占多，轉頭找傅聞宵，麻煩他幫忙寫一份契書，當作憑證。
雖然郁金覺得，的東西隨便給姐都行，日後賺錢也是給姐花的，但怕以後生意做大，有些事牽扯不清的話，難免會委屈姐。
這可不行，委屈誰都不能委屈姐。
傅聞宵含笑道：“行，我回去就寫。”
“謝謝姐夫！”郁金高興地說，見傅聞宵沒意見，就知道傅家作主的是姐。
覺得稀奇的，忍不住瞄了眼傅聞宵，發現他的注意力一直在姐上，對姐很是上心，便放心了。
自從傅聞宵好後，去參加科舉，連續在縣試和府試獲得案首，在縣城的名聲越來越響亮，郁金心裏多有些擔心。
知道姐很厲害，只要男人不瞎的話，都會喜歡姐這樣的好姑娘。
姐夫這樣的才貌，沒有病拖累，日後喜歡他的姑娘肯定不，不怕別的，就怕有人看上他算計他，要給他塞人什麽的……
例如那些有錢有勢的人家，想要招他為婿……
真是越想越心，郁金忍不住嘆氣。
不行，還得再努力，多賺點錢，日後若是誰敢算計姐，一定要幫姐打回去，就算打不回去，也能用錢砸死對方。
只要有錢，總能闖出一條路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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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離在店裏待到午時，姐妹倆將事商談得差不多後，郁金便要留他們在店裏吃飯。
“不用，我回家吃。”郁離說道，“我還要給小姑送東西。”
郁金只好作罷，想到什麽又說：“大姐，過幾天阿銀和珠兒也來縣城，到時候咱們姐妹一起去吃頓飯吧。”
自從郁離搬到縣城後，姐妹幾個很久才能見一次。
郁金還好，在縣城做生意，想見郁離還是有機會的，郁銀和郁珠卻很難見大姐一面。
上次府試過後，原本兩人要來縣城看郁離的，哪知道還沒等們過來，郁離就離開了，姐妹倆撲了個空，甭提有多失。
郁離點頭，“行，正好也檢查一下你們的練到什麽程度。”
沒忘記昨晚郁金說的，的練得已經有些效，得檢查一下。
郁金聞言，暗暗吞咽口唾沫，想到自己一直沒有間斷過練，覺得自己不用慫，不管姐怎麽檢查，都不帶怕的。
從聚財巷離開，兩人拐去藥館看大夫，然後又去郁小姑那裏。
郁小姑很驚喜，要留他們吃飯，郁離拒絕了，說家裏已經做好飯。
“那好吧。”郁小姑道，“日後有空你們要過來呀，自從金娘的生意越來越忙，你們都沒時間過來。”
接著又告訴郁離，說金娘要在城裏再開一家店，屆時要從店裏訂一些醋，放到那邊賣。
郁小姑家的醋店的顧客都是附近的街坊鄰居，郁金若是開店，倒也不影響這邊的生意，反而能為的醋店擴大知名度，郁小姑還是高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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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日子，郁離時不時去聚財巷那邊看看，關心郁金開店的事。
這日，郁銀和郁珠來縣城。
見到兩個姐姐，們十分開心，說這次要在縣城裏住段時間，要陪陪兩個姐姐，順便幫們做事。
郁金們的腦袋，問道：“阿銀你可以嗎？你不是還要教村裏的姑娘學刺繡？”
哪有時間過來？
要不然，其實也想將兩個妹妹帶到縣城的，留們在村裏，實在不放心。
“我已經教得差不多啦。”郁銀說道，“從年後教到現在，該教的都教了。”
說要教村裏的姑娘刺繡時，來的人不。
不過也不是人人都適合學刺繡的，有些實在沒這方面的天賦便放棄，有天賦的都留下來。郁銀教了好幾個月，現在們已經出師，不用一直盯著。
郁銀又道：“這次來縣城，其實我想去找錦華繡莊，和他們商量一下合作的事。”
村裏的姑娘都已經出師，做出不繡品送到縣城賣。
但這些零散賣的，價格會被低，郁銀便想著，不如找繡莊長期合作，順便提一提價格。
郁金聽後，很是高興：“阿銀，不錯啊，你居然想到和繡莊長期合作，真好！”
三妹的年紀還小，而且一直在村裏待著，居然能想到這點，已經很不錯。
其實就算郁銀不說，也想這麽提議，但郁銀自己能想到，這當姐姐的只會欣。
至于郁珠，郁金了已經九歲的小妹，問道：“珠兒，你要不要來縣城幫我做事？”
九歲已經不小，可以幹很多事。
郁金現在越發的覺得人手不夠用，有點想培養小妹，等長大一些就能幫忙。
郁珠道：“我當然想幫二姐幹活，但是……”
看了一眼郁銀，有些糾結。
大姐二姐都在縣城，若是也來縣城，家裏就只剩下爹和三姐。
爹就算了，他一個大男人不用心，但三姐要留在村裏教那些姑娘做繡活，不放心三姐一個人，要留在村裏陪的。
要不然，郁珠真的很想來縣城幫二姐。
郁銀忙道：“珠兒想來就來，不用擔心我。”
“這怎麽行？”郁珠搖頭，“我是要陪著三姐的，萬一有人欺負你……”
和大姐、二姐不同，三姐的子恬靜溫，是個很嫻靜的子，看著就好欺負，這也是郁珠最不放心的。
郁銀失笑，“怎麽會有人欺負我？你別忘記了，我現在力氣可不小。”
們姐妹是最早練的，而且不管怎麽疼都沒有放棄，結果也很喜人，現在們的力氣比一般男人都要大，就算下地幹活，都有一種很輕松的覺。
郁珠瞅著，“你就算力氣大，但你不敢打吧？”
有力氣卻不敢打，那也沒用啊。
郁銀呃一聲，有些不好意思，轉頭看向大姐，小聲地說：“大姐，我不是不敢打，而是覺得沒必要，現在也沒人欺負我……”
郁離道：“沒關系，有人欺負就打回去，沒人欺負就當強健。”
郁銀松口氣，臉上出笑容，“嗯，我知道的。”轉頭對郁珠說，“珠兒，要不咱們一起來縣城幫二姐吧，二姐這裏會越來越忙，沒人幫，太辛苦了。”
這也是深思慮後的結果。
郁金愣了下，“不用，阿銀你喜歡做繡活，你專心做這個就行。”
知道三妹的刺繡天賦很好，連周氏都慨過，并不想浪費的天賦，讓專心幹這個。
“二姐，我來縣城也可以做這個的。”郁銀說道，“我可以一邊幫你一邊做繡活……其實我想多攢點錢，以後開一家繡莊，教出更多的繡娘，讓們可以靠自己賺錢。”
聽到郁銀這麽說，郁離和郁金都很驚訝。
沒想到安靜斂的妹妹，居然還有這樣的心思。
作姐姐的，當然要支持啦！
郁離問：“要不要我給你錢開店，我這裏有錢。”
郁銀沒想到大姐這麽財大氣，直接出錢支持開店，擺手道：“不用不用，我并不打算今年開店，要開也等明年，我教出更多的繡娘再開。”
想趁著今年教出更多的繡娘，做好充足的準備再開店。
明年應該就差不多。
明年十四歲，像二姐來縣城幹活的年紀，這樣看著年紀不算小，開店的話，人家應該也不會小瞧。
郁離聽後，說道：“也行，到時候你要是錢不夠，可以來找我。”
剛剿完匪，手頭有兩千多的銀子，就算投了五百給郁金，錢還是不，放在那裏也是閑著，不如支持妹妹們創業。
看到們過得好，人也上進，心裏就高興。
接著郁離帶三個妹妹和孫芳娘去酒樓吃飯，算是慶祝一下妹妹們越來越好。
其他人則要看店，沒辦法一起來。
等吃完飯，回到店裏，郁離就變了副臉。
“現在，我來檢查你們的水平。”
四個姑娘瞬間戰戰兢兢的，彼此互視一眼，特別是孫芳娘，練的時間比三個表妹還短，生怕自己不過關。
郁離先讓們演練一遍，確認們沒有懶。
四人練了一遍後，郁離面上出滿意之。
這套越是練得悉，痛苦就越，等他們完全練後，作間非常圓融，不會再覺到痛苦。
當然，如果他們哪天停止不練，會漸漸地生疏，想再重新練，多還是要吃些苦頭的，所以要一直堅持下去，不能懶。
見郁離面滿意之，四個姑娘暗暗放心。
接著聽到說：“我來試試你們的反應能力，你們來攻擊我。”
聞言，四人面猶豫之，“這……這不好吧？我們怎麽能攻擊您呢？”
表姐妹四人對郁離十份敬重，在們心裏，沒有比更重要、更值得們敬佩的人，“長姐如母”這話可以放在上。
讓們攻擊，總覺得是對的不敬。
郁離說道：“沒關系，我要測試一下你們的水平。”
四人猶豫地對視一眼，然後郁金先出列，攥著拳頭就朝攻擊。
郁離輕飄飄地握住的拳頭，然後手一收一放，郁金直接飛出去，眼看要著地時，郁離手一探，再將摟住。
郁金驚魂未定，等發現姐居然摟著自己，頓時高興地手去抱。
“大姐，好好玩啊，再來一次。”
其他幾個姐妹也紛紛說：“大姐，我也要！”
郁離：“……”
看妹妹們如此活潑，郁離都滿足們，一個個被抱住時，面上紅撲撲的，滿臉興之，還有種說不出的。
哎呀，們這麽大了，居然還要大姐抱，實在是……
但真的很好玩，大姐上的、香香的，還很溫暖，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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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聞宵過來時，看到這一幕，不沉默了。
這幾個小姨子在做什麽？為什麽一直摟著他媳婦不放，還滿臉通紅？
姐妹幾個都沒發現他，繼續朝郁離上撲，和玩起來。
郁離倒是不介意，們想玩就玩，在玩鬧中終于測試出妹妹們的練到什麽程度。
總的來說，妹妹們都沒有懶，們將已經練得圓融，現在一打十沒問題。
就是沒有什麽手的經驗，空有力氣，估計不太敢打。
這也沒什麽，日後找機會讓們多練練就行。
直到們告一段落，傅聞宵終于開口，“離娘。”
郁離轉頭看到他，有些驚訝，“你怎麽來了？”
他笑道：“剛才去參加一個文會，過來看看你。”
郁金等人趕站好，乖乖地朝他問候。
傅聞宵含笑點頭，說道：“三妹和四妹也來了，要不要晚上到疏影巷吃飯？”
兩個姑娘有些不好意思，小聲地說：“姐夫，不用啦，我們今天還有點事，以後我們來縣城的話，再去打擾你們。”
傅聞宵有些驚訝，并沒有多問，笑著點頭。
回去的路上，郁離和他說幾個妹妹日後的打算。
看起來很高興：“到時候們的資金不夠的話，我便給們出，我現在賺的錢多的，手頭的錢足夠。”
要是不夠，大不了再去剿匪。
雖然南地這邊的匪寇被剿得差不多，但其他地方還有呢。
傅聞宵安靜地聽著，目落到上，能看出真的很高興。
他知道，是真心將幾個妹妹放在心裏的，甚至將們視為自己的責任，不管是出于本心，還是出于報答“郁離”，這都是想做的。
好的，本來就是這麽好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