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面前人的呼吸節奏變得快起來,沈緋櫻知道這是要醒的前奏,于是也不知道怎麼的,連忙閉上眼睛裝睡。
幾秒后,就覺到一個冰冰涼涼的落在了自己的眉心。
......
沈緋櫻難以形容現在心里是什麼。
“醒了的話,我們就該走了。”
低啞的聲音溫的傳來。
被穿的抬眼,就看到年眸中帶笑的看著。
雖然沒有過訓練,但沈緋櫻得承認,他的殺傷力也是極大的。
兩番對比之下,的心底生出幾愧疚。
“去哪?”
“去襄州。”
“......好,但我要去和教坊司的花姨說一聲。”
襄州時間迫,江惟晏抿了抿,似乎在糾結。
良久之后,他還是點了點頭。
“嗯。”
......
......
高大門戶外,黑袍年牽著馬,站在街邊,等著院兒的姑娘。
有些人路過,皆小聲議論。
沈緋櫻出來時,挎著一個小布包。
“里面是什麼?”
他問道。
沈緋櫻低頭看了看,囁嚅著不想回答,但看著他那疑的眼神,還是微微一嘆:“結算的工錢。”
江惟晏一愣,隨后有些哭笑不得。
“跟著我哪會缺這些,上馬。”
他先行翻上了馬,然后遞出手來。
沈緋櫻著面前這匹單馬,有些震驚。
“我們就這樣去襄州?這,真的不會有事嗎?”
“事急從權,路上再和你解釋。”
事實證明,沈緋櫻的子是越養越了。
才出去幾十里,便顛簸的不了,整個人都虛弱下來,江惟晏無法,只能在附近買了一輛馬車。
無論如何,現在的他一定要將牢牢帶在邊,讓別人再無可乘之機。
離開了自己自由幸福的小窩,沈緋櫻的心有些低落。
購置的馬車自然比不上江惟晏府上的,但這總比騎馬顛簸要好。
沈緋櫻的包裹里,裝著的還是那日從錦州出來時帶的東西。
這已經是所有的家當了,噢,還多了一張柳川的宅院地契。
但這個地方已經暴,看來是回不去了。
可惜了花去的銀兩。
馬車大大增加了路途的時間,等到了襄州的時候,江惟晏敏銳的察覺了事態的嚴重。
道上竟然設了關口,守著兵。
“站住,馬車上的人下來,接盤查!”
一位兵在木樁子后喊道,周圍幾人圍了上來。
聽到這些聲音,馬車的沈緋櫻端水的手一抖,心沒由來的一慌,隨即看向面前的年。
他倒是沉著,緩緩起,抬起車簾,瞧了瞧面前的況。
不知是敵是友,該如何試探?
他示意沈緋櫻待在馬車上,只前去查看況。
若是只有他一人,那可以有無數的方法度過關口,但現在帶著沈緋櫻,自然要穩妥著來。
此時氣氛頗為張,走得近了,他終于看到一個面孔。
那個人也看到了他,雙方都松了一口氣。
于是,馬車的沈緋櫻就聽到外面傳來齊刷刷跪地的聲音。
還有洪亮統一的喊聲。
“參見殿下!”
神魂一震!
終于是親自確定了他的份......
只是,當今皇帝膝下有二子,先前在酒樓聽到各方傳言,卻始終無法確認江惟晏的份。
他到底是皇子殿下,還是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