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他的上,玩弄著他垂落在肩上的長發。
時而點評一句。
“還是個大將軍?聽起來厲害的哦?”
江惟晏認可的點了點頭,補充道:“滿門忠烈的沈將軍,那可真是不同凡響。”
沈緋櫻回過味來,抬眸,亮晶晶的眼里滿是疑。
“那為什麼要幫姚文昌和姚玉蘭?庶嫁到姚家了而已,淑妃難不和這庶妹關系這麼好?”
江惟晏低下頭,輕輕在的上啄了啄。
繼而輕聲道:“滿門忠烈,皆死在了戰場上,沈家已經後繼無人了,沈河娶了妻卻因傷而無後,嫡妹沈玉清雖然貴為淑妃,可也沒有自己的孩子,庶妹沈秀穎嫁給了姚文昌,孕育了兩個兒子,一個兒,那個兒便是姚玉蘭。”
沈緋櫻掰起指頭數著這關系。
江惟晏換了個姿勢,將懷里的人托到自己的上。
等算清後,聽的下一句話。
“所以,沈家兄妹兩人現在盡全力的扶持姚家,若是姚家兒能當上太子妃,以後便是大武的皇後,姚家便可以像先前的張家一樣水漲船高,沈家也可以維持位和榮耀......姚文昌想做宰相啊?”
沈緋櫻驚訝的說出自己的猜測。
“不知道。”
江惟晏很是干脆的搖了搖頭。
誰想做宰相都跟他沒關系,他的任務是斬掉那些不聽話的臣賊子。
至于想?那想去吧,看看能不能過了他這關。
沈緋櫻的聲音突然悶下來,靠在他的膛上。
“這宮里滿是算計,真是不快活,我若是離開了你,在宮里恐怕被吃的渣都不剩。”
江惟晏不以為意的抬起的下,道:“真的嗎?我的緋櫻這麼弱?”
沈緋櫻的臉熱了一瞬,險些說不下去胡話。
這小子就會惹破功!
“當然是真的,除非我不在宮里。”
下一秒,清脆的‘啪’聲就傳來。
部傳來痛。
沈緋櫻咬了咬牙。
“再說這樣的話就要罰你了。”
他的聲音輕飄飄的。
居然敢打屁......
哼唧的兩聲,最終還是沒有再頂。
對于的識相,江惟晏很滿意。
然後輕輕嘆息一聲:“你放心,有我在,沒人能欺負你,不過既然已經被欺負了,自然是要還回去的。”
“怎麼還?他們背靠沈將軍呢......”
打探。
然後十分拙劣的被看穿。
“你又怎知沈河不是我要理的下一個人呢?”
江惟晏對倒是知無不言。
“好了,別說他們了,這些事我去做,現在讓我瞧一瞧,這幾天你的子養好了沒。”
看著他臉上那出現的孟浪春,沈緋櫻變得警惕。
“沒有,我還覺得很困,恐怕還得再睡個幾天。”
“那是躺太久了,缺活。”
他一本正經的說道,雙手已然開始不老實。
將那華麗的外剝去,著白中的肩膀,他掰過沈緋櫻的下,對視著的眼睛。
“你得補償我。”
沈緋櫻只覺得腦子已經不夠用了:“我落水了誒,為什麼我還要補償你?”
“你讓我擔驚怕,這輩子還從未這樣過。”
這無賴的說辭,倒是合了他的子。
反正想做什麼是一定要做到的。
沈緋櫻本來還有些撥挑弄的意思,但是看到那雙黑眸下醞釀極深的緒時,還是多了幾分怯意。
已經素了好幾天的江惟晏,真的是能招架的嗎?
思及此時,整個人已經被抱著前往浴池。
他知喜干凈......但是該死,這池子又是什麼時候準備的?
似乎是心有靈犀,忽然聽到側傳來一聲嘆。
“等以後應該修個溫泉樣式的池子,那水便源源不斷的熱著,不會著涼,更方便些。”
“方便什麼?”
沈緋櫻瞪他。
卻見那人笑了笑,俯下脖子,在耳邊輕聲道:“方便要你。”
“......”
這人和幾月前青害的公子是同一人麼?
玉池很大,大到可以游泳。
于是,他剛抱著了水,懷里的便如同一尾靈活的魚兒,頓時竄的不見了影兒。
江惟晏心里一,焦急喊道:“沈緋櫻!”
他又想起了那日落水的景。
但是......
加了些許牛的池水不明,并未見著的影。
漸漸的,江惟晏的眸變得有些奇怪,又從有些奇怪變得深邃,仄,像是有人欠了他錢。
他垂落的手握了拳。
此時沒有出聲,只是在心底默默的念著數。
十七,十八,十九,二十......
沈緋櫻見到半天他都沒來撈自己,原本還想和他玩一玩妲己和紂王的游戲呢,沒趣。
‘咕嚕’
一冒了泡泡後,小腦袋從那冒出來。
語氣帶著幽怨:“怎麼不來找我?”
站在玉階上,半個子已經泡在浴湯里的年笑了笑。
意味不明的說道:“緋櫻的水真好,何須我來找。”
沈緋櫻心里咯噔一聲。
這話聽著不對勁。
這次也沒潛多久,應該不會被發現的。
于是哼唧著給自己找補:“有準備當然可以憋一憋,若是沒準備,幾口就嗆死了也不是沒可能。”
“......”
對于鄙的言語,江惟晏瞇了瞇眼,但。
也只能默默接這個說法。
朝他游了過來。
芙蓉出水般明麗漂亮。
是回想了些,便覺得周熱意滾燙。
他重新朝後退了幾階,下裳,霧朦朧,籠罩著他那勁瘦卻有料的軀,那俊秀的臉龐更是猶如謫仙下凡。
沈緋櫻從遠游過來,無人看見的水下姿勢如同狗刨,但無人看見,管他呢。
直直的朝著江惟晏屁顛顛趕過去。
水面翻起了一熱氣不小心嗆到了,只能閉著眼咳嗽。
緩了數秒才睜眼後,正巧看見江惟晏長一邁,朝這走了兩步,離得極近。
幾乎是要直直懟到的臉上。
沈緋櫻臉頰紅了紅,又閉上了眼,任由自己沉了下去。
非禮勿視......這孩子實在是太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