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56章 押入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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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蕭北郁正在慕相府上。

此時他一臉焦急,像熱鍋上的螞蟻,恨不得把自己轉暈。

“慕相,您得救救我啊,您不是說這計劃很好麼!!”

蕭北郁幾步走到慕相旁,仿佛抓住最後的救命稻草。

慕相不急不緩的喝著手中清茶,竟是由三皇子蹲在他前。

“三皇子何必如此焦急,你怎就知曉太子知道是你,您不是說那些刺客都是你府上的死士麼?”

蕭北郁已經顧不得臉面,抓著慕相的擺,“可那蕭北沉抓了我一個死士,他底下的人手段可厲害著,我就怕他扛不住招了。”

“三皇子如今這般急哄哄的可是會自馬腳,您且回府靜下心來,權當無事發生,一個刺客的話,能耐你何,只要你不承認。”

慕相搖了搖頭,出一點微不可見的鄙夷。

“三皇子若真擔心有什麼萬一,現在就應該馬上回府,把那些留有的證據燒個干凈,別讓太子殿下抓到把柄。”

蕭北沉出恍然大悟的神,頻頻點頭,“對對對,本王現在馬上就回府,將那些書信全燒掉。”

他立刻站起,跑著出了相府。

看著他沉不住氣的樣子,慕相嗤笑了一聲。

有些人哦,沒有上位的命那是注定的。

*

蕭北沉出了宮,一路回到了太子府。

一進門,就見床上的人已經醒來了,正靠坐在床邊,跟容千之說話。

見他進來,輕喊了聲:“殿下。”

剛醒來的聲音還有些沙啞。

蕭北沉立刻走到床邊,容千之朝溫無月點了下頭,就出了房門。

“月兒,對不起,是我沒保護好你。”

蕭北沉一手上那蒼白的小臉,語氣滿是自責。

溫無月搖了搖頭,清亮的眼神看著他,“不怪殿下,殿下沒事,月兒就放心了。”

若是殿下出了事,自己才是不知道怎麼辦呢。

“殿下從哪里回來,月兒醒來竟然沒見著殿下,哼,莫不是去找什麼公主了。”

語氣虛弱,卻還是說的俏皮,蕭北沉自然是知道不愿自己自責。

手敲了下額間,卻輕地像

“對對對,心里裝著都是霧國小公主,本殿的心都快被嚇停了!”

“殿下好兇,我可是病人呢!”

蕭北沉輕嘆一聲,將的碎發到耳後。

“月兒,以後無論遇到什麼事,萬般不可以替我著,你要知道,若沒有你……”

“月兒知道,但殿下在月兒的心里也一樣,若是殿下有事,月兒絕不會獨活。”

角勾著笑,說出的話鄭重其事,聲聲砸在蕭北沉心頭。

蕭北沉握上微涼的手,只覺得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好了,不說這些不吉利的話,殿下今日去了哪?”

“進了宮里,喀拉族的外使已經離開羽都,這次事,本殿不會放過幕後的人。”

溫無月思索片刻,溫聲道:“可與三皇子有關?”

握著的手,蕭北沉心下有些詫異,但事到如今,沒什麼還要瞞著月兒的。

“嗯,有關,月兒不要為這些擔憂,我自會理,你只管好好將子養好。”

“殿下,你幫月兒把床頭暗格里的信箋拿出來。”

蕭北沉照做,咔噠一聲,床頭下果然有一個暗格。

“最上面那封。”

蕭北沉拿出,信箋上是一串名字、

“殿下看看其中是否有三皇子府里的人。”

*

第二日,蕭北沉去了牢里。

地牢昏暗,空氣渾濁,彌漫著濃重的腥味。

聲不絕于耳。

他恍若未覺,閑庭信步般走向最里面的刑訊

顧名思義,此地就是對犯人用刑的地方。

此時,中間那十字木架上正綁著一個不人形的男子。

正是當日刺客里留下的那個活口。

影十一站在一側,呈上供詞,“殿下,他已經招了。”

他手中的長鞭還在滴著,這刺客的牙齒被敲了干凈,指甲生生拔下,大上的一片片被切掉。

奈何又被吊著命,求死不能。

終于忍不住招了。

“清理了。”

既然已經招了,留著也無用。

影十一低頭應下。

蕭北沉拿著供詞離開了地牢。

羽國太子可隨意調派羽林衛三百人。

他從地牢里出來,就帶著三百羽林衛圍了三皇子府。

羽林衛訓練有素,長劍在側,氣勢昭昭,整條街道只余下整齊迅速的腳步聲。

蕭北郁昨日剛燒了所有信箋,雖然有幾封找不到了,但自己都找不到,蕭北沉也不可能找到。

昨夜他弄完一切就在床上跟著府里的幾個小丫頭醉生夢死。

酒還沒醒,便被兩個將士從床上拖下來,架到前院。

他只穿了件里,頭發散,睡眼迷蒙。

被人生生從床上拉下來,心自然極差,一路罵罵咧咧。

“狗奴才,哪里來的狗奴才,膽敢在本王府上鬧事,來人,來人!!”

一路大吼,卻沒有人敢上前。

大門站的可是拿著賜令牌的太子殿下啊。

一群下人跪在地上哆哆嗦嗦,只求不會被波及。

蕭北郁被扔在前院地上,搖搖晃晃站起來,看到是蕭北沉,酒醒了三分。

他自然還是有點心虛,“皇兄,你怎麼來了,還帶這麼多人。”

“蕭北郁,私下勾結外族,私通書信,通敵叛國,且設計陷害當朝太子、太子妃,喀拉族外使,今日便押大牢,等候發落。”

院子里起了風,落在地上的枯葉沙沙作響,一片蕭瑟之意。

蕭北郁鬢邊流下幾滴冷汗,這會兒倒是徹底清醒過來了。

癱坐在地上,喃喃自語,“不會的,不會的,你沒有證據,蕭北沉你沒有證據,我要告訴父帝,我要告訴父帝!!”

“你栽贓陷害!!”

凄厲的喊聲聲不絕,蕭北郁幾近癲狂。

蕭北沉立于馬上,玄被風吹起一角,他面冰冷,手中握著幾封信箋,看著地上的蕭北郁仿若看一個死人。

皇族本就涼薄,當年本殿雖小,但并非不記事,蕭北郁的母親如何刁難自己的母妃。

他被一紙詔書丟上戰場,回來母妃已經因病離世,這里面難道沒蕭北郁母妃的手筆。

如今,也算報了仇,蕭北郁,要怪 就怪你了不該的人。

蕭北郁呆愣的看著那幾張紙出神,他完了,他真的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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