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了揮手,只留下那個將溫無月扛來的壯漢,其他幾個便退了出去。
溫無月抬眸,一雙杏眼已包上了眼淚,“你,你是誰,為什麼抓我?我可是太子妃。”
那人聽了的話,笑了幾聲,涂著丹蔻的手上的臉頰。
“哈哈,抓的就是你,太子妃是麼?你說,若是你這張臉毀了,了丑八怪,太子還會要你麼?”
像是想到什麼,眼神突然狠了幾分,香味濃郁的子靠了過來,“不就是因為你長得好看麼,不然太子殿下怎麼會娶你這個敵國公主。”
溫無月子微微發抖輕抖,說話都結了幾下,“不,不要傷害我,我,我不喜歡殿下的,我只想回霧國,你若是想當太子妃就給你當。”
似乎沒想到會這麼說,蕭怡愣了一下。
想到以前每次去太子府,都能撞見溫無月罵太子哥哥,心里竟是信了幾分。
“當真?你真不喜歡太子殿下?”
溫無月眼淚滴下,十足的弱委屈。
“自然是真的,你也知道,我是敵國公主,這輩子只想回到霧國,我心里恨極了蕭北沉,將我強娶。”
見蕭怡掉進了坑里,繼續說道:“前幾日,那相國府的大小姐,私下與我送信,說會找人將我帶走,送我回霧國,殿下便是的了,想來,你是的手下麼?”
“什麼?”蕭怡聲音驟然提高,眼神驚詫。
“慕如煙?明明說只要我綁走你,將你毀容,讓你失,到時候太子殿下自然是我的。”
想起那日去慕相府上,本來只是找慕如煙賞花聊天,誰知說著說著就拐到了溫無月上。
“怡妹妹對太子殿下一片癡心,若不是溫無月橫一腳,妹妹才該是咱們羽國的太子妃。”
蕭怡被幾句話說的飄飄然,聽信了慕如煙的話,將溫無月抓到此。
不過,慕如煙隨你怎麼想,反正溫無月現下在我手中,等我收拾完再來收拾你。
氣急,來回走了幾步,兩只手絞在前。
似乎想將怒氣發在溫無月上,從袖間掏出一個藥瓶,往前走了幾步。
素白的手著瓶子,在眼前晃了晃。
“溫無月,你知道這是什麼嗎,這可是杏花樓最好的藥,只要一顆,就能讓你如丶婦一般,連自己姓甚名誰都忘了,只想找個男人好好快活。”
“是嗎。”
溫無月淡淡出聲,早就沒了剛剛那副害怕可憐的樣子,目一凜,杏眼出幾分寒意,看得蕭怡莫名打了個寒。
“蕭怡,嘖,你說你這蠢樣子,以為遮住了臉,本宮就認不出是你?”
冷笑一聲,“本宮還道你幾時膽子大這樣了,原來是慕如煙給你出主意呀,給人當狗使了,還在這自得?”
“溫無月!閉,就算你知道是我又怎樣,只要我今天在這里讓你敗名裂,或者,干脆弄死你,有誰會知道?”
蕭怡一把扯下那面紗,平日里俏麗的臉上出猙獰的神。
“自小,爹爹就說要將我許給太子哥哥,若不是你,我才是太子妃!!”
“哦,那你可真不得殿下喜歡,從小到大也沒讓他娶你,可殿下只看了本宮一眼,就千里迢迢要娶回我,誰能說這不是真呢?”
看著幾近瘋癲的人,溫無月只覺得這蕭怡也著實可悲。
手中的瓶子被打開,蕭怡怒火中燒,咬牙切齒道:“大明,你看看,這太子妃的味道你可想要嘗嘗。”
後那壯漢,看著溫無月的臉早就口水橫流,只等著蕭怡讓他行。
此時舌頭了,間咽了幾下,眼睛都放了。
這輩子他可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小娘子,果然,好看的人都被皇家霸占了,但今日可要便宜他了。
影六躲在暗,冷眼看著牢里,手中的暗隨時準備讓他們斃命。
而此時,安親王府外,蕭北沉帶著三百羽林衛圍住了整個王府。
安親王蕭天澤是他的叔父,此人明面上是個閑散王爺,不管朝中事務,蕭北沉與之接不多。
見蕭北沉突然前來,還帶著大批羽林衛,安親王心下犯起嘀咕。
安親王迎到門口,躬行禮,蕭北沉手一抬,冷聲道 :“今日本殿是來找自家太子妃的,叔父可知在何?”
安親王一頭霧水,額上都冒出了細汗,“殿下,太子妃怎會在本王府邸。”
蕭北沉自顧往堂走去,“本殿既然來了,自然是有證據,有人見著,是府上的怡郡主帶走了太子妃,可有此事?”
安親王心頭一,自家小喜歡太子殿下,若是沒想通,真的做了什麼,也不無可能。
“帶我去地牢,省了本殿帶人搜。”
門外站著這麼多羽林衛,安親王也沒辦法,只得帶著人往地牢去。
溫無月見蕭怡從瓶中拿出一顆紅的藥丸,就要上來。
手腕翻轉,凝結的霧氣直直飄向蕭怡,還好,這個蠢貨,只知道綁著的手。
霧氣撞上蕭怡,瞬間四散開來,連帶著那個壯漢都裹了進去。
滿眼都是白的霧氣,蕭怡自是知道這不是什麼好東西,立刻揮手去扇。
但這霧氣無孔不,哪里扇的開。
呵,不過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而已。
給蕭怡造了幻境,馬上,這蕭怡就只會當自己是花樓子,想著法兒去伺候那壯漢。
蕭怡神呆滯了下來,不多時,眼中出迷茫的神,白霧從的瞳仁中漸漸聚集。
一雙眼珠變得灰白,那壯漢自然也是。
手開始自己上的,領被扯開,出雪白的。
的子靠近那壯漢懷中,那壯漢也好不到哪去,抱著蕭怡就上下其手,左啃右啃。
溫無月自然是沒欣賞這出好戲的興致,揚聲喚了影六。
“影六,快來幫我解了這繩子。”
牢門被打開,後傳來一個涼涼的聲音,“不許解。”
蕭北沉拾級而下,從地牢的口慢慢走了下來,眼神冰冷。
跟在後面的安親王一眼看見自己兒和個壯漢抱在一起,臉發白,嚷嚷道:“來人,來人,快把郡主拉開。”
此時蕭怡那張紅早被親的紅腫,上的胭脂染一團,裳半開,要來遲一步,怕是早已失了。
兩人被拉來,所有侍衛看著這郡主這幅模樣,又看看那個滿臉橫的壯漢。
一時不知該可惜還是該嫉妒。
安親王一張臉氣得通紅,敢怒不敢言,因為那綁在木架上的,正是太子妃。
“都給本殿出去,”
帶著怒意的聲音響起。
蕭北沉揮了揮手,這安親王和蕭怡,他有的是時間教訓。
眼下,這里有個人更該好好教訓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