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只是意外。
但現在看來,是蓄意已久。
男人哼笑了聲,目森的看向,“廢話,干我們這行的也是需要與時俱進的,現在誰出門還帶現金?取現轉賬風險又太大,單純的打劫早就沒意思了。”
“倒不如,綁個像你這樣的富家子弟,還能好好撈上一筆!”
男人說著拿刀子拍了拍簡傾的臉蛋,“你放心,我這人只取財不殺人,只要你們給我足夠的錢,保證放了你這條小命。”
沉重冰涼的刀在簡傾臉上,仿佛只要輕輕一劃,這輩子又將宣告結束。
“你能回答我幾個問題嗎?”
“……”
“你怎麼知道我行蹤的?我很在和公眾面前相,外界的人很有人認識我,你又是怎麼知道我份的?是你自己踩點?還是有人給你出謀劃策?”
不等男人說話,簡傾顧自問著問題,一雙杏眸不再似剛剛的浮夸,相反,冷靜的出奇,句句有引導,卻又一針見。
眨也不眨的觀察著他的一舉一。
男人被這一連串的問題,問的懵了一懵,“你廢話怎麼這麼多!”
“老子缺錢,想弄點錢花花哪有那麼謀鬼謀的?!”
“我告訴你,怪只怪你投錯了胎,趕的給你家人打電話,讓他們拿錢來贖你,不然小心老子撕票!”
男人氣的吼了聲,拿著刀子的手又近了一分,“你給老子耍花招啊!這荒郊野外別說人了,連鬼都沒有,更別指會有人來救你!”
說完,男人示意趕打電話,別再啰里吧嗦的轉移注意力。
簡傾見他跟好像聽不懂似的,心中腹誹。
難道他不是林芬雇來的?
那真是太可惜了,本來還以為能借此機會好好反將林芬一軍,沒想到,竟然真是個半路瞎撞進來。
這一世,很多事已經改變,所以未來發生的事,并不是能預料到的。
簡傾一邊想著,一邊配合的去拿手機。
“呀,我手機沒電了。”
可按了好幾次手機,卻依舊是黑屏。
今個拖著宋妙妙出來玩一天了,去酒吧的時候手機電已經不多了,剛才又跟陸澤霆打了通電話,這會兒關機沒什麼可意外的。
“他媽的小妮子,你是不是在耍花招?是不是又在耍花招?!”
男人見偏偏這個時候說沒電,氣的刀子又拍上了的臉,另一手氣急敗壞的拿過的手機查驗真偽。
“大哥別激,聽妹妹說兩句。就算我打了這個電話,這個錢,你能不能拿的到手,怕還是兩碼事!”
簡傾著這會兒面前巍巍的刀推開了些,點到即止的微笑說著。
男人一聽,愣了愣,“這話什麼意思?”
簡傾見他聽了進去,微笑著繼續說,“我覺得吧,都已經到這份上了,我們不如敞開天窗說亮話的好,說不定,我還可以幫到你呢。”
男人見這麼說,掃量了下的表,“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在我面前耍什麼謀,惹怒了我,我一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知道知道,所以我說這番話也是經過思慮的。大哥不妨先聽聽,要是覺得沒道理,大可以繼續你的原計劃,對你又沒什麼損失。”
簡傾一臉誠懇的笑瞇瞇說著。
男人看了好一會兒,倏爾將刀子往座位一,“說,最好說的有道理,要是讓我發現你是在拖延時間,我先卸你一手指!”
“大哥別急。”簡傾也不怕他惱,繼續說著,“你這樣盲目的綁架勒索,冒險不說,萬一電話一打,我家人報警了,你豈不是得不償失?”
“怕什麼,要是警察來了,我就拉著你一塊去見閻王爺!”男人一腳踩在座椅上,一臉的無所畏懼。
要是怕死,還能干這一行?
“別激嘛,這命咱都只有一條,要是有更好的法子,既能保命又能得財,為何不試一試呢?”
簡傾笑瞇瞇的說著,背後的手里輕輕碾著那,在酒店里刺過‘豬’的針屁,本來被別在包包底下的,剛剛給他的時候去了下來。
本想找個機會逃跑的,但是現在看來,還有更大的買賣得談!
“什麼法子?”
男人懷疑的看了眼,猜不這小姑娘葫蘆里賣的什麼藥,這要是有更好的法子,他還被用得著提著腦袋干這行?
“細節……得你先答應跟我合作,我再跟你講。”
“不過你放心!事對你來說難度不大,只是幫我演場戲而已。只要你答應我,事後,我可以付給你一筆相當厚的酬謝金,還會在警察面前幫你澄明。”
“你別看我年紀小啊,我母親去世前可是留給我一大筆資金,付你還是夠了的!”
簡傾見他陷沉思,繼續說著,“只要你肯幫我,那你算是通過自己勞正當獲取酬金。到時候,你想怎麼花怎麼花,不用提心吊膽,更不用擔心警察上門。”
“反過來你想想,就算是你勒索我功了,拿著大筆的錢又能逃哪兒去?我是簡氏集團的大小姐,到時候我爸肯定會出重金懸賞抓捕你,就怕你到時候是有命拿,沒命花!”
男人被說的一愣一愣,緩了好一會兒,撓了撓頭,“等等,等等。你把我說懵了,讓我先好好想想。”
——
另一邊。
“霆哥,定位查到了,車子就在前面不遠!”
陳看著手機上的紅標點,指了指前面說著。
駕駛座上,早已換了嫌棄他開車太慢的陸澤霆。
那會兒打電話的時候,他就已經讓陳查定位,只是後來手機關機了,這才耽誤了這麼久。
“待會兒見機行事,盡量別惹怒劫匪,先確保的命再說。”陸澤霆將車子遠遠停了下來,以防開車過去被發現。
“霆哥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只是……咳咳,我是說萬一,萬一簡小姐被劫匪給哪個啥了,可怎麼辦?”
這綁架孩子,一般不都哪個啥?
陳試探的說著,邊打量著他的表。
這一路上,霆哥開的車子都恨不得飛起來,之前原本也有機會攔下來,但是霆哥又不忍,怕一旦急了劫匪反倒不好。
霆哥就是口是心非。
“又不是我人,被不被欺負關我屁事?”陸澤霆瞅了他眼,將外套下來扔進了車後座,關上車門朝著黑暗的前路走去。
後面的陳撇了撇,學著他說了句‘關我屁事’。
要是真不管他事,走那麼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