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位?”
當看到開門的是陳時。
簡傾長舒了口氣,看來沒找錯地兒。
陳不是陸澤霆的手下,還是他的生死兄弟,所以倆人肯定在一塊!
只是。
開門的陳卻懵了。
張大看著找上門來的簡傾,好半天都沒緩過勁兒來。
還是簡傾先開的口。
“陸澤霆呢?”
好不易緩過來的陳,趕忙問著,“簡小姐,你,你怎麼知道這里的?”
這簡直是太奇怪,這個地兒是霆哥的住,幾乎沒人知道,簡小姐是怎麼知道,還找過來的?
“……陸澤霆,告訴我的啊。”
簡傾支支吾吾著,差點忘了,這輩子還不該知道這地兒。
“啊?”陳又是一懵,霆哥告訴的?
“好了好了,我這都上門來了,不能總讓客人在門口站著吧?”簡傾不客氣的拉開陳的肩膀,往里面走去。
但是一進去,簡傾又迷了,這屋子怎麼,怎麼這麼小?
以前可是大的沒邊兒啊,這變化也忒大了吧。
“簡小姐,這邊請……”陳電話里請示了下陸澤霆,緩了緩驚訝的神,指引進去。
“地下室?”
簡傾看著陳指引的地兒,赫然是一亮著燈的底下通道,怪不得,這上頭這麼小,原來是底下暗藏乾坤啊。
怪不得陸澤霆會選這個地方做老宅,怕就是因為舍不得這個地下室吧?
“簡小姐請。”
陳不再多說話,先一步在前面引路。
簡傾跟著陳在後面走著,也一路東張西的來回看著。
好奇,十分好奇。
陸澤霆四年前的家,會是什麼樣?
不過,沒想象的豪華,倒顯得有些簡陋。
當簡傾剛走下樓梯,看到一亮著燈的佛堂時,瞬間靈一閃。
哦,原來是這兒!
怪不得以前總聞著一香火味,問陸澤霆卻又不說,敢是一直藏在這地下室里?
“簡小姐如果有事找霆哥,請談完之後立刻離開。”
陳一臉嚴肅的叮囑著。
這地兒是霆哥的地,如果不是今個找上門,怕是……永遠都不會知道此。
陳心里是這樣想的。
簡傾卻好像沒有聽進去,杏眸來回瞟著,這里的裝飾有些冷工業風,淺灰是這里的主,再有就是白和黑,極簡卻著冷峻。
“這就是阿爾法?”
簡傾看到屋子角落,擺放的一尊高大威猛的銀機人,不自覺的出口問著。
這剛一問出口,似又想到什麼趕轉口說著,“我是說……哎呀反,正我也沒啥事兒,能不能留我吃過晚飯再走?”
前邊帶路的陳,下又差點掉地上,咽了口唾說著,“這個,要看霆哥的意思。”
“不過我覺得,簡小姐還是適可而止的好,這孩子嘛,還是要點……咳咳,我是說,現在時間也不早了,簡小姐還是要早點回去的好。”
這都主上門了,不會吃完晚飯後,又主要求要留宿吧?
“孩子嘛,還是要點臉的好,你是想說這個吧?”
簡傾非但沒生氣,還笑嘻嘻的說著。
“咳咳!”陳猛咳著,掩飾著自己的尷尬。
簡傾一臉的坦然自若,往前一步拍了拍陳的肩膀,反客為主的說著,“別張,你應該也知道你家霆哥的子。如果我要是不主的話,他可能要打一輩子了!”
雖然這話有些極端,卻也不無道理。
陸澤霆這人心結太重,就算四年後他居高位,卻遠沒有現在來的談笑自若。
那時的他,就像萬年的寒川,深冬的寒月,絕非一日之寒所。
簡傾想做的,要做的,就是在他徹底結冰前,把自己給塞進去。
所以,這不主點能行嗎?
“咳咳。”陳繼續咳嗽。
言下之意,就是不要臉還是有道理的唄。
簡傾笑笑,繞過了陳,徑自往前面走去。
陳趕忙喊了聲,“霆哥,簡小姐來了!”
簡傾眼尖的瞧見前面有個玻璃隔開的工作室,里頭大大小小的堆著不殘缺的機零件,而陸澤霆正戴著護目鏡在研究什麼。
聽到陳喊他,這才摘下手套取下護目鏡,看向蹦蹦跳跳過來的簡傾。
看來,恢復的好。
簡傾驚訝的看著滿屋子的零件,到都著一機潤油的味兒,轉頭看向陸澤霆,“你還有這個好呀?”
這麼看來,前世在他家里見過兩次的那個機人,說不定是他研發的唄?
嗯,酷!
男人嘛,就是該有點好。
陸澤霆站了起來,拿過了桌上的手機,狹長的眸了眼跟個好奇貓似的,“走吧,去外面談。”
簡傾的視線卻黏在了一個架子,放著的一顆白機人的頭,剛想過去仔細看看,卻被陸澤霆拉著走出了工作室。
“說吧,找我什麼事?還有,你怎麼找到這里來的?”
陸澤霆把帶到客廳,才松開了的手,狹長眸瞇起看著。
這個地方,別說,就算是跟他相的朋友都不見得知道。
“我找你,是想問問你有沒有拿我的東西。至于這里……如果我說,我做夢夢見過的,你信嗎?”
簡傾眨眨眼說著,沒法子,很多事沒辦法跟他解釋清楚,因為就算實話說了,他會信嗎?
“簡小姐總是這麼開玩笑。”陸澤霆見不肯說實話,也不再問,轉落座在了沙發上,吩咐陳倒兩杯茶。
“至于你說的東西,我替你扔了。”
陸澤霆淡淡說著,拍了拍上的灰塵。
“扔……扔了?!”
簡傾一時驚住,勉強忍著沒發,耐著子問他,“為什麼扔了,能跟我說下理由嗎?”
要不是知道,他陸澤霆不是沖的子,真想上去掐死他!
差點丟了命,收集來的證據,他說扔就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