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玲被這兩人的眼刀子,刮的立刻低下了頭,“對,對不起,我好像說錯話了,姐,你別往心里去啊!”
簡傾聽這麼一說,反倒像是真的被欺負了一樣。
這人心就是這樣,哪怕沒有的事,只要他們希有,就會把沒有變有。
“胡鬧。外頭人怎麼說那是外頭人的事,你怎麼能這麼想你姐呢!”
簡正元低斥了聲簡玲,又說著,“那晚去醫院,醫生已經給你姐做過全部檢查了,除了有些皮外傷,上沒有痕跡,這還不夠清楚嗎?”
那晚醫生的確檢查過了,而且當時警局也有介,這事兒不會有假。
再者說,他見到簡傾的時候雖然被綁,但是上服確實完好無損,不像是過欺辱。
畢竟事關孩子的清譽,這種事怎麼能隨意揣測?
“爸,別生氣,有些事我們自家人清楚就行了,我不在乎外人怎麼想……”簡傾輕飄飄一句,清者自清,又把‘外人’摘了出去。
林芬聞言,臉鐵青的掃了眼簡玲。
“說的好!”
簡老夫人給自家孫兒幫腔,面容慈祥的看著簡傾,說著:“這謠言止于智者,造謠的人都是些見不得別人好的人,我們犯不著給這樣的人解釋!”
簡老夫人這話說的干脆,簡傾聽的順暢,當即笑嘻嘻的說著,“,好久沒有陪您當麻將了,醫生說了,適當的娛樂可以防止老年癡呆的,走,咱們撮一盤去!”
“呵呵,好好,我給你把孫家和趙家爺爺也來!”
簡老夫人一改愁容,笑呵呵的說著。
這邊兒笑聲不斷,而另一邊,林芬心中卻布滿疑雲。
這場綁架,始終覺得有些不對勁。
雖然剛開始被喜悅沖昏了頭,但是事後細想下來,總覺得有些事,好像來的太巧了……
還好。
正凱沒被卷進來。
事還不至于到無法收場的地步。
——
第二天。
簡傾和簡正元一道去了趟警局,林芬事先已經做過詳細筆錄,所以這次沒去。
回去的路上,簡正元不解的問著簡傾,“爸想不通,你為什麼還要替那個劫匪求呢?”
簡傾擰開瓶水喝了口,目平靜的說著,“爸,我現在之所以能好端端的站在您面前,也算是他良心未泯。”
“而且,這次我們也沒什麼損失,我也好端端的回來,所以我想就此揭過,不想再提了。”
簡正元搖了搖頭,似并不認同的看法,“可是他差點放火燒死你啊!”
就因為誤聽到了警車聲,就放火殺人,這還良心未泯?
“爸,我總覺得,放火的人和綁架我的人,不是同一伙……”簡傾垂眸說著,把玩著手里的玻璃水瓶。
“你說什麼?”
簡正元初次聽到這樣說,不由驚了住,好半天才緩過來,“那你剛剛為什麼不跟警察說呢?”
簡傾嘆息了聲,微笑說著,“可是我沒有證據啊。事發時的況,只有我知道,當時著火時,那劫匪也是慌了的,他似乎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急之下,還幫我割開了繩子,讓我自己逃命去……”
“所以,剛剛我求,也算是仁至義盡。”
老張,對不起,我目前能做的只有這些了。
簡正元聽著,尚算理解的點了點頭,只是還在想剛說的話,“你是說,當時還有一撥人,是第三方勢力,放火的事就是他們布置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件事可就復雜了。”
“我們簡氏地產走到如今,也是有敵手的,會不會是他們趁機報復?”
簡正元自言自語的分析著。
簡傾見他往這方面想了,又適時提點了句,“爸,我出事的事,當時都有誰知道?”
簡正元了腦袋,想了想說著,“當時接到劫匪電話的,是你林姨,除了我們,我沒有告訴其他人啊……”
“說起你林姨,爸真是被氣的不輕!”
簡正元想起當時籌集的那一堆假錢,心中還是氣憤不已。
“如果不是你林姨讓那什麼破朋友幫忙,籌了那麼多假錢充數,也許就不會有後面的事!”
說到這里,簡正元突然楞了下,看向了簡傾。
“會不會是你林姨的那個朋友?”
簡傾了瓶,心中暗自腹誹:哪有什麼朋友,八是林芬跟簡正凱串通一氣,故意拿假錢來氣老張,想讓老張殺滅口。
林芬這所謂的‘朋友’,也不過是替簡正凱背鍋的而已。
“爸,先別管是誰,我們都不要打草驚蛇,如果是狐貍,就一定會出尾的……”
簡傾若有所指的說著。
想讓簡正元直接了當的懷疑自己的枕邊人,就是放火殺人的罪魁禍首,怕是不太容易。
不如就一步步來,反正種子已經種下,就待生發芽了。
簡正元點了點頭,附和著,“說的沒錯,如果這件事真的有人在背後搗鬼,我們就一定要查清楚,永絕後患。”
他們簡家雖然在海城立足多年,但依舊有舊仇新敵,虎視眈眈。
看來日後,他要事事小心,防范了。
“對了,傾傾,你之前不是想去公司實習嗎?再過兩天就放暑假了,要不要我提前給你安排個職位?”
簡正元換上了輕松的語調說著,這公司畢竟還是要以後管理的,提早進去也好。
“呃,爸,我已經找好公司了……”簡傾歉意的說著,撒的挽住了他的手臂。
“你看你這個丫頭,自家的公司不進,去什麼別家公司?這罪干嗎?”
簡正元佯裝生氣的瞅了眼。
簡傾靠在他手臂上,微笑說著,“爸,您肯定知道有句話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咱們家公司有您呢,我這是去別的公司師學藝,也能磨煉的細些!等學到了真本事,兒就去效忠您!”
“呵呵,你這鬼丫頭,還有想法。”
簡正元著猛的長大許多的兒,心中深欣。
“傾傾,你長的跟你母親越來越像了,你們都一樣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才能,爸不該圈住你們的……”
他嘆了聲,最近總是時不時的想起沈雪,想起以前的時。
“爸,沒有的,你一直都對我們很好,真的,一直都很好!”
簡傾抱了抱他,暖心的說著。
突然發現。
父親已經很久,沒有跟說過這麼己話了。
其實。
親一直在我們邊,卻一直被我們忽視,等恍然發現,卻已經長大。
無法再像小時候一樣,無憂無慮的拉著他們做游戲……
一陣手機鈴聲打破了簡傾飄飛的思緒,忙掏出手機接聽著電話,“喂?”
“方琪嗎?我們是凱芬公司的,下周一,你可以過來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