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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傾回了海城。
明天就要出發陪會老家了。
這天下午,王律師把簡傾約了出來。
“是這樣簡小姐,你朋友給我打電話了,也把證據都發給我了。等我這邊準備妥,隨時可以起訴!”
王律師勝券在握的說著。
簡傾頓了下,有些疑的問著,“證據?什麼證據?”
證據不是都被陸澤霆當人送出去了,哪里還有證據。
“簡小姐不知道嗎?”王律師反倒有些驚訝的問著,“你之前說的證據,不就是有人無意中用無人機拍下來的?”
“這份證據很好,而且還有人證,如此一來,我們的把握就是百分之九十了。”
簡傾聽著王律師的話,緩了許久才說著,“等等,等等,那份證據,能不能先給我看下?”
什麼無人機,從來沒有玩過那玩意。
王律師了眼,又看了下周圍,才將隨攜帶的筆記本電腦拿了出來,打開放到了面前。
簡傾著里面播放的畫面,當看到簡正凱出現的那一幕,雙眼頓時一亮,卻也疑不已。
這并不是拍攝的。
難道……是陸澤霆拍的?
倘若是。
這份錄像顯然比的更有說服力啊,既然如此,他攔的證據又有何用?
不,不對。
如果這麼一經手,這份證據就會變的順理章起來,之前的嫌疑也就然無存了。
因為陳完全可以是一個,路過無意中拍攝下的人證。
也不用擔心自己再被牽連……
“這樣王律師,先稍安勿躁。”
半晌,簡傾收回了思緒說著,“我覺得,我們欠缺一個最佳的時機。”
現在的凱芬公司,還沒有被徹底打垮,要讓簡正凱萬念俱灰之下,再給他這一重擊。
要簡氏地產的份全數收回,絕對不會讓簡正凱帶走一分錢。
“好的簡小姐,我這邊會隨時待命,只要你覺得妥了,隨時通知我!”
王律師應聲說著。
——
這天。
簡傾晚上回家後,左右忐忑不安。
今天王律師給看到的錄像,顛覆了一直以為的。
一直以為陸澤霆是利用討好簡正凱,好達他的利益,但是現在看來,完全不是想的那樣。
或許一開始。
陸澤霆就是站在後的。
想到這里,輾轉難眠。
發現每次都這樣,每次當想要忘記他的時候,就會出現一個不能忘記的理由……
老天,能不能別這麼捉弄了?
——
翌日一早。
今天是簡傾答應陪回老家的日子。
早早的起了床,去了那兒,陪一起出了門。
車子早早就在外面候著了。
簡傾扶著上了前面的保姆車,順便了眼後面車子上,也跟著林芬一起上車的簡玲。
沒想到,這次簡玲也回去?
兩輛車子,相繼出發了。
後面的車子上。
簡玲看了看非拉一起回去的林芬,不愿的說著,“媽,我都說了不想回去,您為什麼非得拉著我呢!”
這留在海城多好,有的吃,有的逛還有的玩,非得拉會那鳥不拉屎的窮鄉下。
“玲兒,我這前一段還說你懂事了,怎麼現在這腦子又拐不過彎來了?”林芬恨鐵不鋼的說著。
“我怎麼拐不過彎來了,那老頭和我半點緣關系沒有,再說都死了二十來年了,我犯得著回去祭拜他嗎?”
簡玲了腦門,不服氣的說著。
林芬看了看前面的司機,瞪了眼,“你呀,這張臭真是!”
幸虧這司機是自己人,不然這要被老夫人聽到還了得?
“這人是死了,但我們要做給活人不是?”林芬嘆了聲,細細說著,“簡家也是不小的家族,不你父親這一脈出席,還有旁系簡明山那一脈,人家現在也是當地首屈一指的富豪。”
“這在上一輩,他父親跟簡傾的爺爺都是關系很不錯的近親。所以這次他們肯定也會來,而簡明山的兒子,簡嘉也是出富二代,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你不得認識認識?”
“你呀,就只看的到眼前,這利益是要看長遠的,尤其是結識人脈的機會,絕對不可放過。”
林芬再次嘆聲搖了搖頭,看看人家簡傾,一說回去,麻溜就答應了。
倒好,拉上車都想打退堂鼓。
簡玲這才明白,怪不得非要上一起去,挽起了林芬的胳膊,說著,“好了媽,我知道了!”
“只是,我有喜歡的人了,怕是要辜負您的好意了。”
這話剛說完,林芬不心疼的拍了下挽著自己的手,“你還沒跟那個張海文了斷嗎?”
“哪有哪有,我不是說他。那個張海文,連跟他提鞋都不配!”
簡玲說著,不好意思的咬了咬。
林芬想了想,恍然大悟的說著,“你是說那個陸澤霆?”
簡玲咬,怯的點了點頭。
這不說還好,一說,林芬當即又給了的腦門一下,“怪不得你簡叔說你總是過去他那邊兒,合著都是奔著男人去的,是嗎?”
“你啊你,怎麼看男人的眼,跟簡傾一樣差!”
“哦,媽明白了,你是覺得簡傾喜歡他,所以才故意跟搶是嗎?”
簡玲又灰溜溜的理了理被打的劉海,“媽,這次我是真的喜歡他,不是單純的想跟簡傾搶。”
誰料剛說完,林芬又推了下的腦袋,“你還真敢說,連心這種話都說的出口,那種騙騙小姑娘玩的場高手,你也敢心?”
“我的媽呦,您能不能別打我了,我上午才做的頭發……”
簡玲嗔怪的瞅了眼林芬,又整了整自己的發型。
“先不說那個陸澤霆到底優秀不優秀,單是他的份,你就不該跟他接。他一個四替別人打工的,怎麼配的上你?”
林芬不屑的說著,雖然他的確有點本事,但是現在這社會,看重的是背景和能力雙重標準。
若是沒有背景,沒有後盾,不準什麼時候說栽就栽了,這樣男人的路,注定是走不穩的。
“媽,您別這樣說嘛,那簡傾,還不是被他迷的神魂顛倒的?”簡玲扭的說著,陸澤霆的魅力媽是沒見過,等見過就不會這麼說了。
“哼,簡傾是個沒媽的孩子,懂什麼可靠,什麼穩重?那個陸澤霆,之前不過因為幫你叔叔才利用簡傾。就算跟在一起一段,那也是圖錢,能個什麼氣候?”
林芬輕蔑說著。
雖然陸澤霆雖沒見過,商場上他的傳言也不,但敗就敗在沒有家世背景,是個窮鄉僻壤出來的窮小子。
而且手腕狠辣,惹的仇人也不,指不定什麼時候就一敗涂地了。
簡玲張了張,卻沒有說的出口。
但是,覺得陸澤霆不是像媽說的那樣,雖然他名聲不怎麼好,但是并沒有說的那樣不穩重啊。
有些人,沒有見過,怎麼會看出他的好?
前面車子上。
簡傾收回視線,看向了旁坐著打盹的,幫蓋上了薄毯,又叮囑司機把車空調高一下。
這個點剛過晌午,每天都會按時午休,所以一上車就困了。
昨晚沒睡好,也剛想瞇一會兒的簡傾,手機也突然響了起來。
因為怕驚著,手機一響,立刻按了接聽鍵,小聲說著。
“喂,什麼事?”
電話那邊,是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