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簡總,如你所料,他們已經跟凱芬公司停止合作了。”小琳滿臉笑容的說著,這下凱芬公司前期投的大量資金和力,豈不是全白瞎了?
“然後呢?”
簡傾笑意浮上眉梢,又問。
“然後,他們已經過來繼續和我們談合作了,并且愿意提高百分之二的價格,算是對先前的違約進行補償。”
小琳繼續又說著,由衷的夸贊著,“還是小簡總有先見之明,現在都知道凱芬公司惹了司,避之而不及呢!”
而凱芬公司為了籠絡住這個好不容易得來的客戶,為表誠意,并沒有收多定金,所以對方才毫不猶豫的棄了他們。
誰不知道這凱芬公司的事已經提法院,法院核實過後,已經勒令公司停止了所有生產。
所以,凱芬公司注定已經無法如期工了。
——
另一邊。
不起眼的小區樓里。
簡正凱急的跟個熱鍋螞蟻似的,在客廳里來回走著。
不一會兒,門響了。
林芬也著急趕了過來,一進門就問著,
“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會突然就讓惹上司了?”
簡正凱一屁坐在了沙發上,煩躁的撥了撥頭發,“這個臭丫頭,我當初就該想法子把給弄死的。”
“本來以為這件事兒已經過去了,怎麼現在,他媽一下子又都捅出來了?”
真是早不出,晚不出,現在這個時候出來,公司就指著這批家出貨回籠資金,卻偏偏這個時候出了岔子!
“你先別急,把話好好說清,簡傾到底都知道些什麼了?”林芬坐了下來,心平氣和的問著他。
現在慌,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簡正凱長呼了口氣,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簡傾是以濫用職權謀私利的罪把我告了。”
“就這?”
林芬不太相信的問著,他這是在公司做事又不是做,這點罪也判不了什麼吧。
簡正凱又撓了撓頭,早知道他不該心急的去搶單子的,本來想著給一個教訓,誰知道居然會來這招!
想到這里,他突然睜大了眼,“對了對了,我記得當初我跟陸澤霆談合作的時候,好像有一份錄像。”
“陸澤霆雖然沒有明說是誰手里弄來的,但是我猜,會不會是簡傾……”
簡正凱想到了這點,立馬又張了起來。
他折騰這麼一大圈,難道最後還是要上法庭吃牢飯?
“你說清楚,什麼錄像?”
林芬抓著他,張的問著。
簡正凱看了看,有些不好意思的移開了目,“就是,就是那次在拆遷區,被拍了下來……”
林芬聞言,也頓時驚的站了起來,“你,你說什麼?”
“這麼大的事兒,為什麼之前從來沒聽你說過?”
林芬不可能不慌,那次的事也在里面,如果被發現,後果不堪設想!
“我,我這不是怕你胡思想嗎?”簡正凱咬了咬牙說著,再說,他以為這件事就算下去了。
畢竟證據陸澤霆都給他了,他也銷毀掉了。
可是現在想來,就算陸澤霆手里沒了,那簡傾手里呢?
“糊涂,這麼大的事兒,你居然還怕我胡想?”林芬抓著他的服,恨鐵不鋼的說著。
可惜,這個時候,說什麼都太遲了。
簡正凱用力了臉頰,頹廢的坐下來,看向,“對了,你在老家設計的那出,沒什麼把柄落下吧?”
這個時候,實不宜再出其他岔子了。
“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嗎?”林芬有竹的說著,做事兒向來是先想好退路,所以就算沒有功,也不會牽涉到上。
“別慌,只要事還有最後定盤,就一切還有挽回的余地。”
林芬想了想說著,“不過,我們現在必須未雨綢繆,如果這件事一旦發,我們必須想好應對之策。”
“只要我們應對的得當,想好說辭,說不定簡傾也一定能拿我們怎麼樣。”
林芬仔細分析著。
與其在這里自己嚇唬自己,不如多想想應對之策。
這死丫頭倒真是命大啊,居然這都逃的過去,哼,就不信了,這丫頭還能回回都這麼幸運?
簡正凱也點了點頭,思索說著,“沒錯,當時的況雖然拍到了一些,但憑那些,并不能完全證明就是一定我們做的。”
畢竟當時的況,他又沒有親自手。
如果想要定他的罪,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兒。
“話雖如此,但是我們現在可以肯定的是,簡傾敢走這一步,一定是有竹了。不然的話,不會打草驚蛇。”
林芬冷靜的說著。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簡正凱心急火問著,自從收到傳票他是坐立難安,食不下咽啊。
“我想……如果我們不想坐以待斃的話,就要先下手為強,因為不管怎麼說,簡傾這丫頭都不能留!與其留著禍害,不如早些手。”
林芬說著,眼中閃過毒,“你聯系一下那些人,讓他們跟著簡傾,伺機手吧。”
“啊?”
簡正凱楞了下,“真的要走這一步嗎?”
這可是在海城。
再說如今,真的到了魚死網破的地步?
這魚死網破意味著即將面臨什麼,他不是不清楚。
林芬嘆了聲,語氣的堅定說著,“當斷不斷反其。開弓沒有回頭箭,既然我們選擇了這條路,就沒有退路可言。”
“再說,我們誰也不知道簡傾到底握著多證據,如果不主出擊,就等著跟上菜似的一道道上,上到最後,說不定,會把我們直接送上死路……”
“不可能吧,簡傾真有那麼大本事?”
簡正凱腦子有些發蒙了。
他實在難以想象,一個還在上學的丫頭,能翻出這麼大的滔天巨浪來?
“不管會不會,我們都必須提前出擊,哪怕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我們也不能冒這個險。”
林芬說著,咬了牙關。
這種生死關頭,絕對不能婦人之仁。
“好,我知道了,那我盡快聯系他們!”
簡正凱當即不再猶豫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