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渴望跟馳曜睡

48% / 48/100

許晚檸有些懵,沒醋意,不是好事嗎?

是百分百相信他,才不會吃醋。

曾在一起四年,對馳曜了解頗深,他三觀很正派,在理男關系上,非常干凈利落,邊從不會出現曖昧不清的生。

出門主報備,去見了什麼人,做了什麼事,回家也會跟

假如對方是單,他會在見面之前,先跟說清楚原因。

幾乎沒有任何機會吃醋,或者不開心,兩人之間也是零誤會。

如今,了馳曜唯一曖昧不清的前任。

已經是最特別的那位,很知足了。

許晚檸緩緩站起來,語氣平靜如水,“我不吃醋。”

馳曜輕嘆氣,轉對視蘇月月淚汪汪的眼,語氣肅冷:“蘇月月,我非常嚴肅認真地跟你說最後一次,你是我母親閨兒,們來往切,我和你也算是青梅竹馬,但我只把你當鄰家妹妹看待,從小到大,沒半分男,聽懂了嗎?”

蘇月月委屈扁哭地點點頭。

馳曜接著說:“我工作忙,無暇顧及家人對我婚事的想法和安排,以至于讓你誤會了,我很抱歉。但我不想娶你,跟許晚檸沒半點關系,即使沒有,我也不會娶你。”

蘇月月委屈哽咽:“可是……”

馳曜厲聲打斷,“沒有可是,即使地球只剩下你一位,這延續生命、拯救地球的任務給我,我寧愿讓人類滅種,我也不可能娶你,在我心里,你跟我妹妹馳茵沒什麼區別,娶你跟倫差是一樣的,懂嗎?”

蘇月月臉霎時蒼白,淚水一滴滴落在臉龐上,握拳的雙手在微微發抖。

許晚檸聽得倒一口涼氣,這話,真狠啊!

馳曜家世好,外貌出挑,才華橫溢,邊很多追求者。

以前不知道馳曜是如何拒絕那些圍過來的鶯鶯燕燕。

今天算是見識了,確實傷人。

說完這話,馳曜側頭看向臺外面,夜已深。

傷人的話說完,他態度緩和下來,“很晚了,我送你回去。”

蘇月月低下頭,自己默默淚,委屈地點點頭。

馳曜側頭看許晚檸,征詢的眼神,“介意嗎?”

大晚上的,他開車送自家妹妹回家,是禮貌,是紳士,是修養,有什麼好介意的。

許晚檸大度搖頭,“不介意。”

馳曜無奈抿笑,手輕輕地額頭的發,寵溺低喃:“心真大。”

許晚檸低垂眉眼,赧地上被他過的額頭,一流淌心尖,角不自覺泛起和的微笑。

馳曜對待蘇月月的語氣又是另一種嚴肅,“走吧。”

說完,他轉往外走,蘇月月拎著包,垂頭喪氣地跟上。

門被關上,客廳恢復平靜。

許晚檸拿著包進房,洗完澡,吹干頭發,來到客廳等馳曜回家。

窩在沙發,上蓋著一條絨棉毯,悠哉地玩著手機,微信嘟嘟一聲響。

點擊微信的時候,看到馳曜的頭像,愣了兩秒,不由得瞇著眼睛細看他突然換掉的圖片。

隨後點進去放大,便清晰地看到圖片是馳曜和的背影,兩人肩并肩站在煙花之下,仰頭看漫天彩華。

這唯的照片,什麼時候拍的?

許晚檸陷沉思,回想跟他看煙花那天晚上,他好像跟後的生說話。

應該是請別人幫忙拍照。

許晚檸會心一笑。

想起在大學談的時候,馳曜的微信頭像是兩人的氛圍合影,那時候是給足了安全

如今兩人關系模棱兩可,還不一定能走下去,他再一次把頭像換兩人的背影合照。

這跟公布他不是單沒什麼區別。

看著照片,心里甜的,仿佛坐著小船漾在春天的湖泊上,風很,吹得很舒服。

馳曜發來的微信,還沒回復呢。

急忙退出圖片,看到馳曜的話:“要吃宵夜嗎?給你買。”

“不吃了,晚上吃東西會長胖。”

馳曜便沒回消息。

等了好一會,實在是有些擔心,又發去信息問:“你回來了嗎?”

“在開車。”

看到這三個字,沒再打擾他開車,慵懶地靠在沙發上,靜靜等待。

這種等他回家的覺真好。

心有期待,人都不自覺會開心起來。

二十分鐘後。

外面傳來開指紋鎖的聲音。

許晚檸快速掀開大上的棉被,站起來,激地往前走幾步,與進屋換鞋的馳曜對視上。

馳曜一只手藏在後,作頗為明顯。

他眸溫熱地著許晚檸,穿著寬松的長袖棉睡,烏黑順的長發披肩,素俗,格外清秀人。

許晚檸掩蓋不住開心的緒,語氣輕盈溫:“你回來啦?”

“嗯。”馳曜穿著拖鞋走到面前,出藏在後的手,一束漂亮的洋桔梗遞到跟前,著實把驚喜得一愣,隨即,眼底漾出星,被鮮花得心花怒放,又被他的用心和浪漫得一塌糊涂。

“你怎麼會給我買花了?”許晚檸緩緩接過他的花,垂眸盯著鮮花,眼眶有些

“開車路過花店,剛好看到這花開得燦爛。”馳曜說得輕描淡寫,“記得你以前特別喜歡這種花。”

好久沒收過鮮花了,臉上是抑不住的開心,粲然一笑,“謝謝。”又低頭聞了一下,步伐輕快地轉往屋里走:“我去找個花瓶養起來。”

驀地,馳曜大步追上,突然從手,單手繞過腰間,攔腰抱起。

“嗯?”許晚檸嚇得一僵,雙腳離地。

馳曜抱著邁向沙發,抱著坐下。

許晚檸順勢地側坐到他大上。

男人強勁的臂彎勾住的腰,另外一只溫熱的大手輕輕的臉頰,順著耳朵往後移,推起臉頰垂落的發,五指頭發里,側腦。

客廳冷白的燈落在兩人上,襯得格外明亮。

許晚檸凝馳曜深邃炙熱的黑瞳,俊逸的臉上著不言而喻的深沉,看的眼神,熾熱又

眼波流轉間,馳曜突然俯而下,深深吻住

許晚檸一手握著花,另一只手快速撐上他的膛,不知所措地推著。

馳曜捉住手腕,拉著從膛提到後脖,讓摟著自己。

與上次溫的親吻不一樣,這一次他的吻帶著侵略,更深更熱,好似要把融化,再吞掉。

許晚檸不自覺沉浸在這個熱烈的深吻中,心臟如同擂鼓般,無法自拔。

曾經四年的淬煉,他吻技很好,也很會。

許晚檸被他的吻得燥熱,理智也被空,沉淪其中。

如果這個時候,他把房間,在大床繼續往下進行,也會甘之若飴。

然而,他沒有,克制又忍地結束這個吻,雙手捧著的臉,兩人熱的氣息微織在一起,他深眸熾熱迷離,嗓音沙啞幾乎無聲,呢喃:“檸檸。”

他喊小名,像五年前那樣,寵溺又溫地低喃。

沒有更多的話語,卻無比纏綿悱惻,飽含他這些年所有悲痛的思念,仿佛穿越回到過去,他們又相了。

他語氣中的彷徨和不確定,讓許晚檸聽得很是心疼。

心尖微酸,眼眶潤,雙手圈住他脖子,把臉埋在他肩膀

馳曜側頭,親吻清香的發,收攏臂彎抱的細腰,潤了潤嗓音輕聲輕語問:“累嗎?要不要去睡覺?”

許晚檸在他肩頸里搖頭。

馳曜遲疑了幾秒,“現在十點多,我們看部電影再去睡覺,好嗎?”

“看什麼電影?”許晚檸聞著屬于馳曜上獨有的清香,覺很安心,很舒服,想一直待在他懷抱里,不想睡覺,也不想干其他事。

馳曜沉思數秒,輕輕的發,“你曾經想看,又沒時間去電影院看的電影,有嗎?”

“有啊,哪吒2。”

“國產漫?”

“你看過了嗎?”

“跟你分手之後,我已經五年沒進過電影院看電影了。”馳曜邊說邊掏出手機,抬起打開APP查看。

許晚檸從他肩膀里直起,回過頭看著他手機屏幕。

哪吒1還是五年前跟他一起進電影院看的。

那時候,兩人牽著手,捧著米花和可樂進電影院,看到最後的彩蛋時,兩人意猶未盡,為國產漫的崛起而慨。

當時兩人約定,等哪吒2出來,定要一起再去電影院捧場。

然而,哪吒2上映時,他們已經分手。

好似,沒有看這部電影,了他們之間的憾。

即使口碑再好,再想看,誰也沒有勇氣踏電影院。

馳曜登錄APP,開了會員,把許晚檸放到沙發上,用被子蓋住雙腳,開了電視投影。

許晚檸把鮮花抬起:“我還沒把花養起來。”

“我來。”馳曜接過的花,拿著花瓶進了廚房。

電影即將開始,許晚檸按了暫停。

頃刻,馳曜捧著上鮮花的花瓶出來,放在茶幾中央。

另一只手拿著一碟洗干凈的車厘子,放到許晚檸懷里。

他關了客廳的燈,剛坐到沙發上,許晚檸往他上靠。

他順勢將懷里。

茶幾上的鮮花在清水的養護之下,逐漸舒展出燦爛的狀態。

許晚檸依偎在馳曜懷里邊吃車厘子,邊喂他。

多希可以過得再慢一些,最好永遠定格在此刻。

熒幕的籠罩著他們,沉浸在此刻無聲勝有聲的默契里,連空氣都仿佛染上了的甜暖。

看完這場電影,兩人坐了一會,流電影的觀,馳曜給一個晚安吻,便各自回房睡覺。

房間大床上。

許晚檸輾轉反側。

心里被甜包圍,也被空虛裹脅。

腦海里全是馳曜,饞他,想睡他的心達到巔峰。

于啟齒,也沒膽量主,也不確定馳曜是不想睡,還是在克制。

想當初,馳曜追的時候,從答應做他朋友開始,第三天就牽手,一周後就親了,三個月後就把給睡了,一年後開始同居。

馳曜在面前,從不克制自己的

他也從不吝嗇說,更不害說想睡,只要不拒絕,他就毫無節制。

上大學時,正是他剛氣盛的年紀吧。

許晚檸輕呼一口氣,轉了個,燥熱地踢開被子,側躺著,大夾住棉被,蹭了蹭,睡不著…

也不知道,素了五年從來沒產生過念,即使重遇馳曜,也沒往這方面想過。

如今才剛重新修復關系,突然就變得這麼,想睡他的心蠢蠢也無比

只是,馳曜最近很忙,經常加班,今晚又陪看了一場電影,肯定累壞了吧?

不能去打擾他休息。

許晚檸在燥熱中慢慢緩解,安靜地睡。

翌日。

因失眠而睡到中午十一點多。

起床的時候,馳曜早已出門上班,見到芳姐在廚房準備午餐。

芳姐好奇問為什麼沒上班,找個休年假的借口搪塞過去,順便代芳姐只需要做飯搞衛生,出門的時候不用開車接送。

芳姐自然是不會過問。

這段時間會全力以赴尋找第三個證人,劉穩。

吃完午飯,許晚檸背著包出門。

上網買票,坐上高鐵,去了劉穩的老家。

四個小時的高鐵,在劉穩的老家見到他九十歲年邁的老母親,騙老人說自己是劉穩的前同事,公司之前欠他的一萬元離職補償,需要當面給他,還要他簽名確認。

老人打電話聯系了劉穩,才得知他在廣城工地上班。

距離深城只需兩小時的車程。

劉穩很疑,但有人親自送錢上門,他自然是想見一面的。

拿到劉穩的聯系方式,約好下周見面的時間,許晚檸又訂上最近一班高鐵,趕回深城。

——

晚上,馳曜加完班回家,問了芳姐關于許晚檸一天的行程,芳姐告訴他,許晚檸休年假,不需要接送,且出門一整天也沒回來。

他心沉重,若有所思地坐在客廳里等

沒等到許晚檸回來,卻等來兩個不速之客。

沈蕙和白旭。

門鈴持續響著,馳曜開了門,還沒反應過來,沈蕙就一掌推在他膛上,把他推得到門板上,滿臉委屈,氣嘟嘟地走進來大喊:“檸檸…檸檸…”

馳曜轉頭看:“許晚檸還沒下班。”

沈蕙鼓著腮幫子,一屁坐到沙發上,掏出手機,給許晚檸打電話,打通之後,立刻切換可憐模式,哭訴:“檸檸,你什麼時候回家,白旭欺負我,我要跟他離婚,這一次必須離婚。”

白旭跟在後面進來,馳曜聽到沈蕙的話,不由地蹙眉,疑地盯著他。

好似在問:你們又怎麼了?三天兩頭就吵架,一吵架就鬧離婚,不累嗎?

白旭臉極其難看,既生氣又無奈,沒時間跟馳曜解釋,追進去,站在沈蕙面前,怒問:“你出軌,你說我欺負你?先犯錯的人是怎麼好意思提離婚的?”

出軌?

馳曜覺得事態極其嚴重,正要關門的瞬間,聽到外面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

他拉開門,見到許晚檸跑得氣吁吁。

“回來了?”馳曜給拉開門。

許晚檸心系閨,沖著他點點頭,神慌張地跑進屋換鞋,側頭向坐在沙發的沈蕙。

沈蕙見到許晚檸回來,淚水再也止不住往外涌,扁哭,站起來撲向許晚檸。

許晚檸扔下包,抱住淚眼婆娑的沈蕙,不悅地瞪向白旭:“要鬧到離婚這麼嚴重,你到底怎麼欺負蕙蕙了?”

📖 本章閲讀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