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解決嗎?”馳曜握住的手,在冰涼的指尖上輕輕。
大夏天的,手這麼冰涼,定是剛剛嚇得不輕。
他心疼地著白皙的臉蛋。
“能。”許晚檸點點頭,了手,卻發覺他握得很,不愿松手。
垂眸,視線落在他牽住的那只手上。掌心溫暖,手指修長有力,淡青的脈絡在皮下若若現,像山脊般沉穩起伏。
只是這樣簡單的包裹,就讓安全從指尖一路蔓延,在心底悄然生。
“賠償款多錢?”
“80多萬。”許晚檸仰頭向馳曜,對視他溫熱深邃的眼眸,“你以前給我的一百萬,我給我媽看病用了一些,還剩點。你大伯母給我媽媽的賠償款,我把它存在我爸爸的定期賬戶下,可能沒辦法一次還完,但我能自己解決。”
“一次還完吧,免得再來找你麻煩,不夠的我給。”
許晚檸搖頭,“真的不用你給,還有件事,我要跟你坦白。”
“什麼事?”
“你給我的兩套房,深城的,京城的,我都沒給我弟弟。”
馳曜淡然一笑,的腦袋,頗為滿意:“不給更好,我當時說那些難聽的話,只想你來京城而已。”
許晚檸訝然一驚,抬頭著他。
“現在你來了,我的目的也達到,你…”
他話還沒說完,許晚檸震驚地打斷,“所以,我家水是你干的?通知赫永說我在京城準備職其他律師所,讓他來搶人也是你干的?”
馳曜笑而不語,低下頭,輕輕著的手指。
許晚檸氣惱地手,他握得更了,“放手,馳曜,你放手…”
“不放。”馳曜把的手打開,強勢扣進去,與十指相扣,“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
“誰允許你牽我手了?”許晚檸甩,可怎麼也甩不掉。
他牽著往小區的方向走。
他走得稍微前半步,許晚檸被強行牽著後半個位。
暖黃的路燈之下,氤氳朦朧的線落在男人的上,仿佛夜空里一顆璀璨的星,他是那樣的高大偉岸,俊逸拔,深邃的側臉幾乎絕。
他的手很暖,他的很堅定。
許晚檸突然覺得,馳曜提出的解決辦法,也不是不行。
就這樣,跟他一輩子,互相著,互相依靠,不需要名分,不需要證件。
走著走著,許晚檸把兩人相隔的那半步路程給短,步子邁得快一些,與他并肩而行,不再離自己被牽住的手。
兩人的影子在行人道上,被燈拉得很長很長,在涼爽的夜里,的心很是踏實。
“馳曜,你怎麼會在這?”許晚檸好奇問。
“從你報警那天起,我經常在這里守著,就等這個神人出現。”
許晚檸驚訝地側頭向他:“報警那天?”
“嗯。”馳曜應聲。
許晚檸心里一陣暖流涌,眼眶發熱,鼻子有些酸。
監控拍不到跟蹤者,連警察都覺得是神有問題,過于敏導致的,即使連自己也覺得是幻覺。
馳曜卻不聲,在晚上,下班的必經之地,經常埋伏,就為了揪出這個神的跟蹤者。
是啊!
哪有這麼巧一次就被他捉住?
定是已經埋伏已久,才能逮到機會。
“你不是說你最近很忙,要加班嗎?”許晚檸子往他手臂上,想靠得他近一些。
馳曜抿淺笑,低下頭,視線落到的子上。
從一開始的不肯牽手,被拖著走,到現在與他并肩而行,愿意十指相扣,還主向他近。
這微妙的變化,全數落在馳曜眼里。
他角的笑意逐漸燦爛,眉眼盈盈炙熱又深。
“忙是真的忙,但這事關乎你的安危,也不能耽誤。”
“謝謝你,馳曜。”
“不用跟我客氣,你只要知道,我們是一的,不分你我。解決不了的事,就找我,知道嗎?”
許晚檸得無法言喻,點了點頭。
兩人步小區,上了樓。
站在門口前,許晚檸開了鎖,推門進去,馳曜突然停下腳步。
許晚檸轉看著他。
他一不,似乎沒有進去的打算,與之前那兩次找借口,耍賴著強行侵不太一樣。
馳曜軀往門框上微微傾斜,肩膀靠在上面,“明天,去警察局備案,把跟蹤者的信息都告訴警察,有備無患。”
許晚檸微微捻了捻,那句‘你不進來嗎?’卡在嚨里,不上不下,把的心撓得的。
其實,今天一直都在想他。
明知道沒有結果,不能靠近,卻還是抵不過生理喜歡,抵不過思念如。
只是點點頭,沒有作聲。
馳曜凝著,深邃的黑瞳在此刻變得晦暗不明,不進去,也不走,就站著靜靜看著,似乎在等的態度。
是讓他進去,還是讓他離開。
就這樣僵持了好片刻,馳曜都快繃不住了,這人磨磨蹭蹭的,在挑戰他的耐。
讓主,比登天還難。
他試探地問:“希我進去嗎?”
許晚檸糾結著,低下頭,慢悠悠地換鞋,小聲說了一句:“隨便你…”
就是這一句隨便你,徹底點燃馳曜的火。
他邁步進去,反手關上門。
許晚檸一抬頭,被男人摟住腰,勾住後腦勺,轉撲進旁邊的墻壁。
猝不及防被吻上。
他的吻來得洶涌狂暴,在態度稍有些松時,就迫不及待地見針,乘機而。
他吻得發狂,許晚檸完全招架不住,手中的公文包和手機雙雙落到地上,全虛,雙手攀在他厚實的肩膀上,回應他的深吻。
從門口到客廳,從客廳到房間,熱烈的吻從未斷過。
上的,一件一件落在地上。
燥熱的夜,太粘人了。
許晚檸喜歡干凈清爽又香噴噴的纏綿。
他們是從浴室開始的。
洗著澡,不顧一切地,只想把所有的,化作一次的刺激,將濃烈的意全部發泄出來,忘地當下。
這一晚,實在太短。
本不夠用。
許晚檸的力也變差了,兩次就已經喊著不行,幾乎要虛在他懷里,昏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