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邢眼里閃過一微不可察的冷意,語氣漠然。
“我們只是普通的兄妹,我對的失蹤不在意,只是因為這是慣用的手段,不想浪費公共資源。”
季錦初看著顧明邢,覺得可笑極了。
慣用的手段嗎?
怎麼不知道?
“顧明邢,你真的沒有心。上你,過你,是我這一輩子徹頭徹尾的悲劇!”
刑警隊長看著顧明邢,企圖從他臉上看出什麼異樣。
然而看了許久,他也沒能看出什麼。
但是他們按照調查的結果,顧明邢在季錦初失蹤這件事上,也不全然無辜。
他看著顧明邢,繼續道。
“據我們初步判斷,季錦初很大可能遇到了變態殺人狂。只不過,有沒有遇害還不能確定。”
任倩倩聽到這話,一臉無辜地看著刑警隊長。
“可是我之前還看到了錦初,會不會真的沒出事?”
“或許,真的只是賭氣不肯出來呢?”
季錦初看著任倩倩極力阻攔警方辦案,突然有種無力。
刑警隊長看了一眼,眼神里充滿了打量和審視。
“如果你看錯了呢?畢竟,我們都沒有見過季錦初出現在那里,只有你看到了。”
這段時間,變態殺人案猖獗。
季錦初的失蹤太過巧合了!
而且接二連三出現的尸,上都有季錦初的東西。
他甚至懷疑過季錦初就是殺人兇手,但是按照目前手里的線索,他又覺得季錦初不可能是變態殺人狂。
任倩倩還想開口,卻被刑警隊長攔住了。
“如果你沒有直接證據證明,那個人就是季錦初,我勸你還是不要開口,否則我們會認為你擾我們查案。”
任倩倩立馬偃旗息鼓了。
顧明邢看著對方態度如此強,忍不住開口詢問,他眼里明晃晃的擔憂有些不住了。
“你們是不是查到了什麼?”
他心里是認定了季錦初不會出事的,可是看著警察的態度,他突然有些不安。
刑警隊長看著他,嚴肅道。
“今天我們又打撈到一尸,目前基因檢測還沒有出來,不能確定是不是季錦初。只不過尸上有一個東西,的確是季錦初的。”
顧明邢的心瞬間被提起來了。
“什麼東西?”
屬于季錦初的東西太了,他一時間也想不到,會是什麼東西。
就在這時,刑警隊長從下屬手里接過一個封袋,封袋里明晃晃是那天季錦初給了小的那塊表。
那一瞬間,季錦初只覺得大腦一陣轟鳴。
所以,那天幫了的人,就是後面殺了的兇手?
有些接不了真相。
怎麼會這樣?
而顧明邢看到手表的時候,明顯松了一口氣。
“那個尸,肯定不是。”
警察目銳利,語氣里滿是疑。
“你為什麼如此篤定?”
顧明邢笑得有些冷。
“這塊手表,季錦初失蹤之前,就已經被弄丟了。”
季錦初有些意外,似乎關于這塊表的事,顧明邢都記得很清楚。
那天晚上是這樣,今天也是。
似乎有些看不懂顧明邢了。
一旁的任倩倩也松了一口氣,笑著道。
“所以那尸,是不是了表的人?那會不會是……”
言又止,試圖將嫌疑扯到季錦初上。
聽到這話,季錦初被任倩倩的無恥惡心到了。
“任倩倩,你這個賤人!”
真的恨不得撲過去掐死任倩倩,可惜什麼也做不了。
刑警隊長對任倩倩的話也不否認,只是淡淡說了一句。
“也不排除這個可能,畢竟如今季錦初生死不明,而且最近出現的尸上都有的東西。”
季錦初眼睜睜看著臟水潑在自己上,卻什麼都做不了。
活著的時候,就洗不清任倩倩潑過來的臟水。
如今死了。
更是洗不清。
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助地抱住了自己的膝蓋。
陳強聽著幾人的話,忍不住冷笑。
“說不定那個變態殺人狂就是季錦初,畢竟這個人心狠手辣,當初還把倩倩從樓梯上推了下來。”
“要不是……”
不等他說完,一旁的任倩倩就打斷了他。
“好了,陳強,那件事都過去了。如今是錦初不見了的事,不要扯那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了。”
季錦初知道,任倩倩是要遮掩自己被變態殺人狂盯上了的事。
畢竟只有這樣,就算有一天找到了季錦初的尸,也不會牽扯到。
刑警隊長若有所思地看著兩人,隨後淡淡道。
“既然如此,今天就到這里吧,謝謝你們的配合。”
眼看人要走,顧明邢住了刑警隊長。
“警察同志,昨天那個流浪漢有說什麼嗎?”
刑警隊長搖了搖頭。
“沒有,而且他也是個可憐人,大概率不會和這件事有關系。”
聽到這話,季錦初有些抓狂。
“怎麼可能沒關系?他就是那個變態殺人狂啊!你們別被騙了!”
沒有人能聽到的聲音,有些不甘心想要跟上刑警隊長,去警局看一看。
只可惜,才跟著刑警隊長到了醫院門口,就被一巨大的吸力吸了回去。
當發現自己回到了顧明邢邊時,突然有些絕。
活著的時候,沒辦法逃離顧明邢。
怎麼死了,也要跟在顧明邢邊?
陳強看著顧明邢,眼里有些怒氣。
“顧明邢,我不過是說了季錦初那個賤人,你有必要打我嗎?還下這麼重的手?”
任倩倩聽到這話,眼里閃過一微不可察的冷意。
但很快,就一臉溫地開口。
“陳強,是你過分了。再怎麼說,錦初也是明邢的未婚妻,你那麼說,不是在打明邢的臉嗎?”
顧明邢沒有反駁任倩倩,只是冷冷掃了一眼陳強。
“就算再怎麼樣,也是顧家的人。”
陳強看著顧明邢,明顯有些不服氣。
只是陳家在顧家面前,有些不夠看,他到底不敢說什麼。
季錦初看著這一幕,心毫無波瀾。
不認為顧明邢會維護,不過是為了顧家的臉面了。
就如同那天在包間里的時候,他要辱,但還是留了顧家的臉。
至于的死活,的尊嚴,他從來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