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周澤的話,季錦初莫名松了一口氣。
紅子?
這個線索讓心中的一塊大石終于落地。
清晰地記得,沈煜在上一世的時候,目標總是那些穿著碎花子的人。
而現在,害者的共同特點是紅子,這麼看來,沈煜很大可能不是這起案件的兇手。
林琛敏銳地捕捉到了季錦初臉上微妙的變化,但他并沒有直接詢問,而是選擇了尊重的私。
他轉向周澤,語氣認真地說。
“周警,那麼就麻煩你了,如果有什麼新的線索,請務必通知我們。”
說著,他拿出手機。
“我們換個聯系方式吧,方便及時通。”
周澤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好的,林律師。”兩人迅速換了聯系方式。
離開警局後,林琛才轉向季錦初,眼中閃爍著好奇與關切的芒。
“錦初,你是不是有懷疑的人?”
季錦初點了點頭,的眼神中出一種堅定與決心。
“你還記得我那天在火鍋店遇到的奇怪男人嗎?”
季錦初沒說沈煜,因為沈煜如今和這件事毫無關系。
上一世沈煜一直住在福利院附近,但是這一世,他并沒有出現在A市。
林琛皺了皺眉頭,他自然沒有忘記那天季錦初的異常張和戒備。
現在回想起來,他心中不有些驚訝。
“你懷疑是他?”
季錦初再次點頭,的聲音中出一種不容置疑的確定。
“嗯……只是現在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我的猜想,而且我也不知道對方的真實份。這只是我的直覺,還不能作為查案的線索。”
林琛嘆了一口氣,他理解季錦初的困擾和無奈。
“確實如此,我們需要更多的證據來支持你的直覺。”
他沉思片刻,繼續說道。
“只不過,如果害者都喜歡穿紅子的話,這個人大概率是經歷過什麼暴力事件或者與紅有關的創傷事件,比如火災。”
季錦初忍不住了一句,的聲音中出一種深刻的察。
“也可能,是被穿紅子的人欺負或者深深傷害過。”
這個想法,是從沈煜上得到的。
林琛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他覺得季錦初的推測很有道理。
“你說得對,這個線索或許能幫助我們更深地了解兇手的機。”
兩人的目在空氣中相遇,他們都看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顧明邢自從和任倩倩確定關系後,仿佛變了個人似的。他整日帶著任倩倩出各種酒吧,沉醉在燈紅酒綠之中,儼然了一個放不羈的紈绔子弟。
這種放的生活態度,很快就在社圈傳得沸沸揚揚,關于顧家繼承人整日流連花叢的傳聞愈演愈烈。
顧家的老宅,顧老夫人和顧母坐在沙發上,兩人都鎖著眉頭,臉上滿是憂慮。
顧母看著手中的報紙,上面赫然登著顧明邢與任倩倩在酒吧的親照片,無奈地看向顧老夫人。
“媽,這可如何是好?明邢這孩子怎麼就這麼不懂事呢?”
顧老夫人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嘆了出來。
“這孩子,怎麼就這麼執迷不悟呢?”
沉思片刻,終于做出了決定。
“把他回來,我要和他好好聊聊。”
然而,一連幾個電話打過去,顧明邢都沒有接聽。
顧老夫人看著手機屏幕上的未接來電,臉逐漸變得難看。
“不接嗎?”
顧母點了點頭,眼中滿是擔憂。
“是的,可能又在酒吧里,沒聽見吧。”
顧老夫人臉一沉,眼中閃過一堅決。
“不能就這麼放任他下去。讓保鏢去找,就算拖也要把人拖回來!”
顧母聽到這話,有些猶豫。
“媽,這樣會不會太過強了?畢竟明邢他……”
“你要讓這孩子毀了嗎?”
顧老夫人打斷了的話,神嚴肅地看著。
“他現在是顧家認定了的繼承人,他的行為不僅僅代表他自己,還代表著整個顧家。我們不能任由他這樣胡鬧下去。”
顧母被顧老夫人的話震住了,深知顧家的榮譽和臉面是多麼重要。
于是,不敢再怠慢,立刻站起來。
“我這就讓人去找明邢回來。”
顧老夫人點了點頭,目堅定地看著門外。
顧母在安排好人去尋找顧明邢之後,帶著幾分疲憊和憂慮再次回到了客廳。
坐在沙發上,看著對面神依然淡定的顧老夫人,忍不住慨道。
“原本還以為,這個任倩倩是個好姑娘,家世、學歷、樣貌都出眾,和明邢也算是般配。可是這一年來發生的事,好像都在證明,這姑娘并非我們想象中的那麼單純。”
顧老夫人聽著顧母的訴說,神依然淡漠,仿佛一切都在的預料之中。
輕輕地哼了一聲。
“若是個安分守己的好姑娘,又怎麼會接二連三地對錦初出手,甚至還利用明邢來達到自己的目的。明邢這孩子也是昏了頭了,被沖昏了理智,做出來的事越來越出格。”
顧母聽到這里,不到一陣心痛。
深知顧老夫人說的是事實,但是作為母親,依然不愿意承認自己的兒子會如此糊涂。
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地說道。
“看來,只能讓他們分開了。再這樣下去,不僅明邢的前程會被毀掉,就連我們顧家的名聲也會到牽連。”
顧老夫人點了點頭,目中出堅定與果斷。
“是時候該做個決斷了。”
顧明邢在酒吧里與任倩倩、陳強等人喝得正酣。
包間燈昏暗,音樂震耳聾,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酒和煙草味道。
顧明邢摟著任倩倩,臉上洋溢著肆意的笑容,仿佛整個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似乎沒有季錦初,他這麼過一輩子,也不是不可以。
然而,這歡樂的氛圍突然被打破。
包間的門被猛地踢開,一群穿黑西裝的保鏢闖了進來。
陳強立刻警覺地站了起來,瞪了這些不速之客一眼,質問道。
“你們是什麼人?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