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帥哥什麼時候背著搞了一張道份證?
都沒注意到耶……
不愧是專業演員,居然預判了隨機劇。
想得真周到,準備真充分。
對劇本的細節把控就是強!
這1000塊片酬花的真是超所值啊!
許琴登時變了臉,諂地笑起來。
“……哎呀!傅,您看這事兒鬧得!我們剛才都以為桃桃是在開玩笑呢,沒想到您真的是傅!”
阮建業突然之間就懂了人世故,直的腰桿彎了下來,也有為人父親的樣子了。
“傅,您第一次來我們家,就讓您見笑了……剛剛我們實在是太失禮了!為了賠罪,爸今天親自下廚,咱們一家人一起吃個便飯,在飯桌上爸爸自罰三杯給你們小兩口賠不是!”
親戚們默契地異口同聲。
“對對對,傅別跟我們一般見識,以後咱就是一家人了,留下一起吃個飯吧!”
見阮家人全部上套兒,阮桃又傲地挎上了傅司禮的胳膊,小尾都要翹到了天上去了。
“吃飯就不必了!我的港圈太子爺老公日理萬機,很忙的,才沒時間陪你們吃飯呢!今天如果不是因為他太重視我,才推了和特來普的午餐會面陪著我回娘家,你們本都見不到他!”
許琴驚得瞪大眼睛。
“特……特來普?是米國總統特來普嗎?”
阮桃:“嗯!不然呢?”
阮建業看‘婿’的眼神陡然充滿了敬畏。
“啊這……會不會耽誤了傅的國際大事啊?”
阮桃小手一擺:“不會!我老公心里有數,已經和小普約了改天了!”
傅司禮:“……”
這人真是滿跑火車。
還午餐會面?
從海城飛米國至15小時。
真有這場午餐會面,飛都飛不過去。
傅司禮眉心幾不可察地皺了一下。
他不喜歡肢接。
阮桃的爪子卻又盤上了他的胳膊。
兩人看似和諧地挽著手,實則一直在暗中較勁。
阮桃死摟著傅司禮的胳膊不放。
傅司禮擎著勁兒一心想把自己的胳膊從阮桃兩只爪子當中離。
阮桃的力氣固然大,傅司禮也并不是弱。
畢竟是個一米八八,強壯的大男人。
兩人如果真放開了比力氣,阮桃不是個兒。
但若真拿出實力,傅司禮大概會把阮桃整個人甩出去幾米。
他的教養,不允許那樣暴對待一個小子。
兩人僵持不下,所以看似風平,浪靜。
“對了爸、琴姨,我老公說了,不想因為婚姻影響我的學業,所以我們兩個決定等我大學畢業之後再舉行婚禮,你們肯定也沒意見吧?”
阮建業賠著笑臉。
“沒意見!沒意見!”
許琴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婚禮的事不急,我們家都聽傅家的安排就好。只不過,這彩禮是不是要先打過來……”
許琴終于還是問出了最在意的事。
阮桃撒手放開了傅司禮的胳膊,煞有其事地湊到許琴跟前。
“琴姨,你怎麼還敢跟傅家提彩禮啊!”
許琴皺眉。
“怎麼就不能提彩禮了?誰家娶妻不給彩禮啊!更何況是頂級豪門的傅家,給的肯定要比顧家更多才對!”
阮桃了太解許琴這個人了。
四個字就能概括——見錢眼開。
想要拿,就要讓看到有更大的利益可圖。
于是,阮桃一本正經、語重心長、慷慨激昂地畫起了大餅。
“琴姨,你想想,傅家是什麼地位,人家會差那點彩禮錢嗎?咱們家如果真的開口要彩禮,就會讓傅家覺得我是個拜金的撈,嫁到他們家也是有目的的,以後有什麼好事都會防著我!港圈太子爺之所以會看上我,就是因為我樸素無華,和外面那些鶯鶯燕燕不一樣!”
許琴不樂意了。
“你什麼意思?這是不打算讓傅家給彩禮了?”
阮桃拉起許琴的手,接著忽悠。
“琴姨,我的意思是,咱們眼應該放長遠一點,不能只看眼前這點蠅頭小利!只要我給傅家人留下一個不圖名利的好印象,就能贏得傅家的信任,從而一點點在傅氏集團站穩腳跟。這樣一來,等以後弟弟留學歸來,我就有能力直接安排弟弟進傅氏集團做高管了!到時候弟弟不可以拿到百萬年薪,還會有傅氏集團的份以及部分紅,相比之下,那點彩禮算得了什麼呢?”
許琴眨了眨眼睛。
被阮桃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好像有點道理……桃桃,你說得對!咱們家不能貪小失大,比起年薪和分紅,這點有限的彩禮的確不算什麼!桃桃啊,你不愧是讀過大學的高材生,看事就是眼長遠,還知道為弟弟的前途謀劃鋪路。”
阮桃一臉大義凜然。
“嗐!誰讓弟弟是我們阮家唯一的男丁呢!我這個做姐姐的,一定會竭盡全力幫助弟弟宗耀祖的!
許琴地反握住阮桃的手。
“桃桃,咱們家以後可就全仰仗你了!”
阮桃莞爾一笑,然後冷不丁回了自己的手。
“不過琴姨,弟弟是弟弟,你是你。”
許琴笑容僵住。
“額……”
阮桃小胳膊一環,小架子一擺。
“琴姨,從我小時候開始你就對我不怎麼樣,串掇我爸把我丟到鄉下,還不讓爸爸給我和生活費。雖然你不仁,但我肯定也不能義。我,是不會放棄報復你的!”
許琴尷尬了。
“哎呀桃桃……你誤會了,那都是因為阿姨想鍛煉你從小吃苦耐勞的神,要不你現在能變得這麼優秀嗎?都被港圈太子爺看上了……”
許琴越說越心虛,只能尬笑掩飾。
阮桃不笑。
“琴姨,想讓我這個港圈太子妃放過你,就必須答應我一個要求。”
傅司禮:“……”
港圈太子妃?呵。
許琴識時務地猛點頭。
“桃桃你說,能做到的琴姨肯定答應!”
阮桃:“管好我爸,不要讓他再去學校給我辦理退學,不要影響我讀完大學,不要干涉我的學業!懂?”
許琴松了口氣,討好地拉起阮桃的小手,點頭如搗蒜。
“懂懂懂!桃桃,你放心,這事兒包在琴姨我上了,我們保證再也不去學校打擾你了!”
阮桃暗爽。
哈哈哈。
問題都圓滿的解決了。
畫個遙遠的大餅,先穩住阮家人幾年,省的他們再搞幺蛾子。
等那個同父異母的學渣弟弟留學回來,大學早畢業了,誰還搭理他們這一家爛人!
“那就這樣,我們先走了哈!我的港圈豪門公婆還等我倆回去吃高級大餐呢!”
阮桃挎上傅司禮的胳膊,雄赳赳,氣昂昂的走出阮家大門。
阮建業和許琴為表重視,親自送出門。
親戚們也不敢怠慢這位貴婿,紛紛跟出來送客。
到了門口,許琴左顧右盼了一番,臉上那討好的笑容忽然收了起來。
“等等!”
阮桃嘻嘻。
“怎麼了琴姨,還有事?”
許琴眉心一擰。
“桃桃,你不是說你老公開蘭博基尼嗎?蘭博基尼呢?門口怎麼都沒看到你們的車!”
阮桃不嘻嘻了。
“額……今天限號,我老公就沒開他的蘭博基尼。”
許琴覺得不對勁。
“堂堂港圈太子爺怎麼會只有一輛車?蘭博基尼限號,開別的車不就行了!難道你們兩個今天是打車過來的?”
阮建業一聽這,臉也重新染上懷疑。
“阮桃,怎麼回事?他到底是不是港圈太子爺傅司禮?”
親戚們又上前把他倆圍住,開始新一的審視,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