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拉隊在籃球館開始賽前暖場。
傅夏夏拿著花球在場上和隊友們一起跳舞,眼神卻在東張西。
終于,在看臺的最高層看到了哥哥傅司禮的影!
哥來了!
傅司禮剛剛走進來,站在看臺向下俯瞰。
傅夏夏一時沒控制住激的心,略微停下舞蹈作,舉高花球朝哥哥招了招手。
傅司禮微微頷首,點了下頭,表示看到了。
傅夏夏心大好,馬上跟上隊友們的作舞起來,想在哥哥面前好好表現一下。
他們的父母都在國外,爺爺年紀大了,所以在學校里的很多事只能由傅司禮這個哥哥作為家長出面。
傅夏夏從小跟父母生活在國外,被寵壞了。
稚園開始就是個問題兒,大一點了就了讓學校頭疼的問題,除了不好好學習,打架泡吧早樣樣不落。
家里人也是拿沒有辦法,打舍不得,罵不管用,又擔心在國外那種寬松的社會環境下染上不該染的東西,于是便送回國讀書,給傅司禮管教。
好在傅夏夏是真的怕傅司禮,回國之後老實多了。
這次,是傅夏夏第一次主參加學校組織的活。
傅司禮父母所托,即便不喜歡這種嘈雜熱鬧的歡迎,也會空過來個面。
傅夏夏正為自己的做出的高難度跳躍作驕傲,看向哥哥那邊,以為會得到哥哥稱贊的眼神……
誰知,哥哥的眼神并沒有在這邊。
傅司禮的目從左看到右,又從右看到左,好像在場館尋找什麼?
傅夏夏有些詫異,也開始左顧右盼,哥在找什麼呢?
隊友們察覺到傅夏夏的心不在焉,一邊跳一邊問道:“夏夏,你哥哥來了嗎?”
“對啊!傅來了嗎?不是說傅今天會來看你表演嗎?”
“我們都等著看傳說中的港圈太子爺到底有多帥呢!”
傅夏夏高傲地挑了挑下。
“我哥當然來了!就在看臺那邊!帥吧?”
拉拉隊的對友們齊刷刷看向看臺上方。
只見一道修長筆側面影,男人氣質卓然,沉穩。
距離雖然遠,立的側臉線條依舊十分深邃清晰。
與周圍的那些黃男大本不在一個圖層。
但只可惜,們都沒有看到正臉。
因為傅司禮側過後,直接朝C區的方向走去了……
“夏夏,你哥干嘛去了?”
“他不是來看你表演的嗎?怎麼走了?”
傅夏夏也不知道,皺了皺眉:“……應該是去洗手間了吧!”
“可……洗手間好像不在那邊吧?”
傅夏夏:“……”
……
C區的舉重比賽已經開始進行。
傅司禮走到C區的時候,剛好是阮桃上場。
阮桃氣定神閑走上賽場,迎來臺下那些男一陣哄笑。
滿不在意旁人眼,站到賽場上,岔開雙,彎腰拉起杠鈴,下蹲,深呼吸,然後直接將比自己還重的杠鈴舉過頭頂。
作連貫且完。
評委席都驚呆了……
前面的那些很大的男選手們舉起這個80KG的杠鈴都要費些勁,還要怒吼一聲助力!
而這個纖細的小生就這麼安安靜靜舉起來了?
傅司禮站在看臺高,看著阮桃那麼一小只在一堆熊一樣的男當中穎而出,眼底掠過一抹贊賞。
找了個清凈的位置,坐下來觀賽。
男們開始張起來了。
一開始,他們都認為為阮桃必輸無疑。
而現在看到阮桃舉得比他們還輕松,都覺得十分栽面。
事已至此,贏不贏不重要,但絕對不能輸給這個小生!
傳出去,豈不是要被人笑死?
男們一個個牟足了勁兒上場,一一下來,杠鈴從80KG升到175kg,已經刷掉了大部分參賽選手。
最後,只剩下一個超大塊頭的猛男和阮桃。
他們兩個現在要舉180kg的杠鈴。
然後一直往上加重量,最終誰堅持不下去,誰輸。
猛男一副勝券在握的神,朝阮桃拋過去一個挑釁的威猛表,大搖大擺上了場。
大塊頭猛男拉起180kg的杠鈴,狂吼一聲。
杠鈴舉到口時,大塊頭已經面目猙獰,額際的青筋已經凸出來。
他努力調整了一下呼吸,試圖將杠鈴舉過頭頂的過程中沒堅持住,杠鈴了手,人也癱倒在地。
氣氛頓時張起來。
裁判暫停賽事,上場察看選手傷勢。
大塊頭的胳膊臼了。
醫務保障小組的人抬著擔架火速進來,想把傷的選手抬到外面的救援車上送醫。
然而,兩個醫務人員本抬不那位大塊頭選手,加上裁判也上手幫忙抬,還是抬不。
被刷下來的那些猛男們卻都事不關己的看著,誰也沒有上去搭把手的意思。
阮桃原本準備上場比賽的,看到這種況,立馬走上去,直接把那個傷的大塊頭從擔架上打橫抱起,快步送上了門口的救援車。
一個瘦瘦的小人兒,抱著一頭熊一樣的壯漢,健步如飛。
這畫面,把所有人都看呆了。
傅司禮:“……”
抱男人倒是抱得順手。
阮桃回來後,臉不紅氣不地繼續上場比賽。
在一眾不看好的注視之下下,功舉起了180kg的杠鈴,為了今日最佳!
放下杠鈴後,阮桃雀躍地跳起來歡呼:“我贏了我贏了~”
周圍那些‘熊’一樣的猛男們臉都很不爽,嘰嘰歪歪開始嘲笑。
“阮桃,你一個的力氣這麼大,沒有男人會喜歡你的!”
“就是!一個孩子力氣那麼大干什麼,把我們男人都嚇跑了!”
“孩子還是要弱一點才比較有人味!我們可不喜歡你這種!”
阮桃拿到了冠軍,正高興地拿著獎牌自拍呢,聽到了他們那些話,笑嘻嘻看過去,挑了挑眉。
“哈嘍?請問你的喜歡很值錢嗎?一群小弱!哦,不對,我應該你們大菜狗!一個個看著練得結實,卻連我一個孩子都比不過!你們不行啊!我們人可不喜歡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