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桃:“我不打車。我找人。麻煩讓一讓。”
“找人?”
王琪的眼神更加嫌棄了。
就如同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冷哼。
“你到這種級別的豪車上找人?騙誰呢!阮桃,我告訴你,這是傅家的車,人家是來接傅夏夏同學的!”
阮桃一臉實誠。
“我知道是傅家的車啊!我就是來找傅夏夏的哥哥傅司禮先生的!”
王琪皺起眉頭,用一種你簡直不可理喻的眼神看著阮桃。
“阮桃,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這個花癡一直都在意傅夏夏同學的哥哥,想趁機搭訕是吧?別做夢了,傅先生什麼份,怎麼可能看得上你!”
周遭的同學們也開始議論紛紛……
“快看阮桃,還真好意思跑過去搭訕!”
“就是!咱們都只是口嗨一下,誰像一樣,直接就過去了!”
“自不量力!”
阮桃懶得理那些議論,準備繞過王琪。
可往左繞,王琪就往左擋住。
往右繞,王琪又往右擋住。
阮桃有點不耐煩了。
“王會長,是不是學生會沒事干,你很閑得慌啊?管天管地還要管空氣?我要到什麼車上找什麼人,是我的私事!跟你有什麼關系?讓開!”
王琪堅決不讓,義正言辭。
“我不僅僅是學生會長,還是傅夏夏同學的好朋友!作為朋友,我當然要幫看著點,不讓某些人有機會去擾我好朋友的哥哥!”
阮桃真是被氣笑了。
深吸了一口氣。
努力克制住想把王琪掄起來,扔出太系的沖……
這時。
車門開了。
從古斯特的副駕駛位走下來一個男人。
西裝革履,一高知英氣質。
“哇!好帥啊……”
“斯斯文文,是我喜歡的類型欸!”
“這位帥哥就是傅夏夏的哥哥嗎?”
對于周遭的議論聲,高泫目不斜視,微微躬,為上司拉開了後排的車門。
一雙致的薄底皮鞋先落地。
然後是一雙被剪裁良的西包裹著的矯健長出沒。
倒三角形的上半。
和一張淡漠至極的絕俊臉。
剛剛還在議論紛紛的環境突然就安靜了下來……
因為眾人的視覺到了巨大的沖擊,驗到了什麼做一張帥臉之後是一張更帥的臉!
傅司禮面沉靜,下車之後,旁若無人地走向阮桃。
王琪之前在傅夏夏的手機里看到過哥哥傅司禮的照片。
此時看到了本尊,還是又被結結實實驚艷住了。
見傅司禮朝著自己這邊走了過來,王琪回過神,顯得有些害張。
努力調整好狀態,理了理自己的發型,便微笑著迎了上去。
“傅先生您好,我是海大的學生會長,我王琪。另外,我和傅夏夏同學也是很好的朋友呢!您一定是來找夏夏的吧?要不要我幫您去把夏夏過來?”
傅司禮看都不看王琪一眼,直接略過。
王琪尬住,有些難堪地回過頭,看著男人的背影。
然而,讓傻眼的是……
在眾目睽睽至下,傅司禮竟然在阮桃面前停下了腳步,微微頷首看著。
阮桃也仰起頭看著比自己高出很多的傅司禮,笑瞇了眼睛。
“傅先生,你怎麼來了呀?找我有什麼事嗎?”
傅司禮面無表地開口。
“醫院開了藥,你忘了拿走。”
阮桃愣了愣。
“藥?”
早上從醫院醒來,病房里就只有自己。
看到自己的手機被擺在病床邊的柜子上,以為傅司禮昨晚就走了,便起來直接回學校了。
并不知道醫生還有給開藥。
高泫走過來,恭敬地遞過來一個印著醫院名稱的小號牛皮紙袋。
傅司禮從高泫手中拿過裝藥的牛皮紙袋,遞向阮桃。
阮桃有些不好意思。
“傅先生,又麻煩你跑了一趟,其實我已經好了!”
好了?
傅司禮沉眸,抬起手,開額前的碎發,用手背了的額頭。
燒是退了。
也不代表全好了。
說話的聲音還是能聽出有些鼻塞。
傅司禮眼神嚴肅。
“你是病人,要遵醫囑。這是三天的藥量,按時吃完。”
阮桃無奈,只好領地點了點頭。
“好吧,謝謝。”
手去接裝藥的袋子,準備收下。
然而,男人卻并不放手。
阮桃又納悶地看著他。
啥意思?到底是給還是不給啊?
傅司禮:“知道該怎麼吃嗎?”
阮桃:“額……里面應該有說明書吧?”
只是冒發燒,不用長期吃藥。
所以,蕭炎讓藥房給開的散藥,剛好三天的量。
傅司禮打開了牛皮紙袋,拿出了三個分裝不同藥類的明小袋子,耐心告訴:
“白的,一次兩顆,一天兩次。黃的,一次一顆,一天三次。膠囊一次一顆,一天一次。都是飯後吃。記住,不要吃錯了。”
阮桃扯了扯角。
又不是傻子,還能吃錯藥啊?
不過,人家是一片好心。
阮桃乖乖點頭:“好,我記得了。”
傅司禮:“嗯。”
把小藥包都裝回牛皮紙袋里,給了。
拿著藥袋,阮桃心里怪慚愧的。
這麼一個日理萬機的大人,專程跑一趟來給送藥。
真是個大好人啊!
而剛剛卻沒有幫這位大好人把那個玩弄他妹妹的渣男干掉……
慚愧啊慚愧!
傅司禮:“我走了。”
淡淡留下這三個字,男人便轉準備上車離開。
阮桃猶豫了一下,開口喊。
“……等等,傅先生!”
傅司禮駐足,回眸,沉靜淡漠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緒。
“還有事?”
阮桃:“……你來都來了,要不要進去看看你妹妹啊?”
傅司禮眉梢淡挑了下:“怎麼了?”
周圍人多,阮桃也不方便直說。
“……也沒什麼!你的妹妹正在食堂吃飯呢,你要不要進去找一起吃點?我們學校食堂的飯菜很好吃的哦!”
傅司禮:“……”
阮桃笑嘻嘻地看著他,滿臉都寫著期待他能答應。
這是間接想約他一起吃飯?
傅司禮抬臂看了看腕表,似乎很趕時間的樣子。
“今天公司有事,改天吧。”
阮桃無奈。
“……那好吧。拜拜!”
傅司禮的車開遠了。
那些看傻了眼的同學們才回過神來,不可置信地盯著阮桃看。
“我想起來了!剛剛那個巨帥的男人,就是學校運會那天和阮桃在兩人三腳的賽場接吻的那個!”
“他居然真的是傅司禮啊!”
“這麼說的話,傅司禮和阮桃難道真的是夫妻關系?”
“怎麼可能!如果是夫妻關系,作為親妹妹的傅夏夏怎麼會不知道呢?”
“那……難道是包養關系?”
“這個真有可能!”
“哇哦!港圈太子爺親自來給在校大學生送藥?你們說,送的會是什麼藥?”
“該不會是墮胎藥吧?”
“我去,不會這麼狗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