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吃不下任何東西的傅司禮,陡然放下筷子。
靜有點大。
嚇了田菲琳一跳。
而一旁的阮桃……
叮!
剛剛掃完余姑姑的微信二維碼,點擊添加好友。
突然,就被傅司禮拽住手腕,拉起來強行帶走。
阮桃:“干嘛……喂?等等,我還沒吃飽呢!”
傅司禮不容分說地拉著快步往外面走。
盡管阮桃力氣大,此刻竟也甩不開,只能回過頭幫忙道別:“那個……姑姑,微信加上了!余天凱,我有事先走啦!”
余天凱無奈地笑著目送。
田菲琳忽然湊到余天凱跟前來。
“表哥,你和阮桃什麼關系啊?怎麼還把安排在和我們一桌?”
余天凱回過神,淡淡一笑:“剛剛不是都說了,是我劇組里的同事,現在也是好朋友。”
田菲琳不大相信。
“阮桃明明不是影視專業的,什麼時候跑去混劇組了?”
余天凱拍拍田菲琳的肩膀,不想多說。
“好了琳琳,你快坐下陪著姑姑你們吃飯吧!”
余家盛衰,男多,所以田菲琳這個遠房表妹在余家很長輩的寵。
當初田家發家,也是因為余家的長輩們心疼田菲琳,提拔點撥了田家這個遠房親戚,否則田家本沒有今天的地位。
二十年前,余家出了一起轟全城的綁架案,懷六甲的余夫人被家中司機綁架,被勒索了3000萬巨款後,綁匪沒有放人。
余夫人至今活不見人,死不見尸。
而余夫人肚子里的,據說是個嬰。
田菲琳小時候,因為和余夫人腹中未出生的孩子年齡差不多大,才讓余家的長輩們的格外憐。
可以這麼說,田菲琳這個百億千金的地位,余家給的。
……
阮桃被傅司禮一路帶到地下停車場。
實在是不了了,阮桃甩不掉他的大手,干脆蹲到地上,往反方向使力,說什麼,就是不走了。
“喂!老傅,你要帶我去哪啊?”
傅司禮停下腳步,皺眉看著他。
“你不是想吃東西嗎?我現在就帶你接著去吃!”
阮桃覺得他很莫名其妙,不滿道:
“我剛剛不就在吃?你不突然拉我出來,我現在都快吃飽了!”
提起剛才,傅司禮臉沉得更難看了。
“你是一定要吃別人的東西才開心?”
阮桃眉頭一擰。
“你這話說的很奇怪!什麼意思?是說我蹭飯嗎?”
傅司禮眉心幽蹙。
“我沒那個意思。你以後想吃什麼,想喝什麼,直接告訴我,我可以帶你去!沒必要舍近求遠,和一些居心不良的人湊到一起吃!”
阮桃努了努:“你不也是別人嗎?”
傅司禮一怔,臉沉的可怕。
“對你來說,我和別人一樣?”
阮桃:“……”
他今天怎麼回事啊?
火發的莫名其妙!
阮桃:“……你當然不一樣,你是我的大恩人,也是我男閨!我們肯定是要比別人一點的!”
傅司禮都要被氣笑了。
“男閨?你真的當我是你的男閨?”
阮桃真的搞不懂他在氣什麼。
“不然呢?”
傅司禮:“……”
阮桃等著傅司禮開口說出個所以然來。
然而,傅司禮只是靜靜瞪著,沉默不語。
在阮桃這種有什麼就說什麼的格看來,此時此刻的傅司禮真的莫名其妙的。
莫名其妙就生氣了。
問他為什麼生氣又不說!
不說算了。
阮桃也有點生氣,回了自己的手,轉想走,自己回學校。
又一把拉住,被拽回。
因為慣,的轉了一圈,才跌進男人溫熱的懷里……
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臉被一只大手控制住,也被男人狠狠堵住。
阮桃大驚。
干嘛?
剛剛這位爺喝酒了嗎?
發酒瘋嗎?
阮桃本能地想推開他,的確也推開了一些,男人很快又重新覆上來。
帶著慍怒,掠奪的一吻。
阮桃還是頭一次遇到比自己力氣大的男人,怎麼推都推不開了。
接著,就被男人掠奪得一片空白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才停下來,抵著的額頭,深深地看著。
“現在,還覺得我能當你的男閨嗎?”
阮桃微微息著,補充因為剛剛的一吻短缺的氧氣。
不解。
真的很不解。
“可……可你一開始不是很嫌棄我親你嗎?還說讓我不要擾你……”
傅司禮眸閃了閃。
“那時候,你的確讓我覺得很冒犯。但,人是會變的。”
阮桃平靜下來,思路逐漸清晰。
“所以,你現在變得喜歡上我了?”
傅司禮面頰閃過一抹緋紅,深吸了一口氣,點頭,默認。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阮桃眉頭打結。
真的假的?
這位爺會喜歡?
既然話已經挑明了,傅司禮干脆一并申明。
“我不管你現在和余天凱之間是什麼氛圍,以後,我希你和他保持距離。”
阮桃腦袋一歪,想了想。
這又是什麼意思?
開始干涉的社了?
“不兒,你喜歡我是你的事啊!我又沒說我喜歡你!我為什麼要為了你,和別的朋友保持距離?”
傅司禮:“……”
阮桃:“我不得不說,你喜歡我這件事讓我很意外,我現在需要回去緩一下!但是,不管怎麼樣,你都不可以干涉我的社,無論是作為朋友,閨,還是……什麼別的關系!”
傅司禮眉頭又深深一沉,再次把拉近。
“阮桃,別忘了,是你先招惹我的。你突然出現,自作主張選中我,擾我的心,打我的計劃,難道不該對我負責?”
“呃……”
阮桃理虧。
不是故意的。
當初只是把他當演員來著,所以才會那麼無所顧忌。
誰能想到這麼個高冷的男人,這麼輕易就心了呢?
“那你想我怎麼樣對你負責啊?”
傅司禮沉靜淡漠的臉上出現了前所未有的濃烈的求與認真。
“和我往,直到消除你對我產生的影響。”
阮桃:“……、往?”
這位爺的份可不一般。
雖然傅夏夏,田菲琳等人,都很勢力,很淺薄。
但有一點們說的沒錯。
和傅司禮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