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菲琳本質上就不算是個脾氣好的人。
面對的如果是別人,早就發作了。
可對傅夏夏,不好也不敢發作。
畢竟傅夏夏背後是傅家,是傅司禮。
只能深吸了一口氣,穩了穩自己的緒,笑問:“那我可以問一下,你說的嫂子是誰嗎?”
傅夏夏抬手指給看。
“在那里!演配那個就是!漂亮吧?”
田菲琳順勢看過去,臉頓時就垮了下來。
什麼?居然是阮桃!
如果是別家的千金小姐也就算了!
怎麼能是阮桃那種低賤出的鄉佬!
而且傅夏夏還一副很接阮桃這個嫂子的樣子?
憑什麼!
沒有再和傅夏夏多說一句話,田菲琳轉就走了。
一出劇組,上了自家的豪車,越想越氣。
上學的時候就被阮桃一次次比下去,現在阮桃又搶走了的相親對象!
真是孰可忍是不可忍!
想了想,找出手機,播出了一個遠洋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才被那邊接聽,傳來了一個溫舒緩的中年人聲音。
“喂?菲琳,這麼晚給阿姨打電話有什麼事嗎?”
田菲琳故作抱歉的口吻:“傅阿姨,不好意思,我人在國,忘記和您那邊有時差了!沒打擾您休息吧?”
傅母笑了笑,“沒事,我和你傅叔叔正在剛參加完一場晚宴,正在回去的路上呢。菲琳,有什麼事你說吧!”
田菲琳:“其實也沒什麼事。我就是剛剛到了夏夏,和聊了幾句,聽說傅先生有朋友了,想打個電話恭喜一下叔叔阿姨,一時就忘了看時間。”
電話那頭的中年人聲音出萬分驚訝,“什麼?司禮有朋友了?我們怎麼不知道!”
田菲琳:“啊?傅阿姨,你和傅叔叔還不知道嗎?那是不是我多了啊?唉呀,我想可能是傅先生還沒來得及告訴您和傅叔叔……傅阿姨,其實我還想說,即便我和傅先生沒有緣分為夫妻,我還是很喜歡跟您一起聊天一起喝茶一起逛街的,您千萬不要因此覺得有心理負擔,以後我還可以去陪您。”
傅母的語氣有些急:“菲琳,你放心!我已經看上你這個兒媳婦了,別的人肯定沒辦法跟你比!我和你傅叔叔馬上就買最早的一班飛機飛過去,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把我兒子勾了去!”
田菲琳:“您別著急啊傅阿姨……”
傅母:“菲琳,阿姨先不跟你說了,阿姨現在就讓人訂機票!”
聽到電話被匆忙掛掉,田菲琳臉上出了得逞的笑容。
阮桃啊阮桃,你真以為靠著幾分姿勾搭上傅司禮,你就能嫁傅家了嗎?
傅夏夏雖然認可了你這個嫂子,但傅夏夏在傅家本就沒有話語權。
真正有話語權的,是傅阿姨和傅叔叔。
你就等著被傅阿姨收拾吧!
……
阮桃拍完了一半的戲份,下場休息。
傅夏夏屁顛屁顛拿了飲料遞過來,“阮桃學姐,請喝水!”
看著傅夏夏,又低眸看了看遞過來的水。
阮桃沒有接。
之前就是喝了這位大小姐遞過來的水,直接就暈了。
傅夏夏見阮桃不接,也想到了自己之前干的蠢事,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阮桃學姐,這水是我從劇組拿的,還沒打開過呢!”
阮桃依然沒接,只是挑了挑眉梢問:“謝謝,我不。你怎麼還沒走?”
傅夏夏:“我為什麼要走?我不是來跟你學習勤工儉學的神嗎?我得等你一起呀!”
阮桃還以為這位大小姐頂多三分鐘熱度就會撤了。
畢竟站在這里干等著又熱又無聊。
這位生慣養的大小姐,哪里得了。
沒想到居然堅持到了現在。
“嘿!小桃桃,要不要一起到我房車吃點心?我送的!”
余天凱笑瞇瞇走了過來,邀阮桃一起分食。
只是他還沒有走到阮桃面前,就被傅夏夏橫在中間擋住了。
余天凱微微瞇起眼睛,打量了打量傅夏夏。
“小桃桃,這位是……”
阮桃:“是……”
傅夏夏搶話道:“我是阮桃的助理!你是誰啊?為什麼小桃桃?”
余天凱被傅夏夏的防模式逗笑了。
“小桃桃,可以呀!都有小助理了呢!只不過你這個小助理似乎看我很不爽哦!”
阮桃扯了扯角,“說的。是我同學,不是助理。”
傅夏夏站到阮桃旁邊,占有很強地挽上阮桃的胳膊,問:“阮桃學姐,這個里氣的男人是誰!他為什麼你小桃桃?”
阮桃:“他是這部戲的男主,你剛剛不是都看到他在拍戲了。”
傅夏夏:“我知道他是男主,我是問,他是你的什麼人?為什麼還那麼麻地你小桃桃?”
阮桃:“是劇組同事。一個稱呼而已。”
余天凱聽到阮桃的回答,傷心道:“小桃桃,你這麼說,我好傷心啊!我把你當我最特別的朋友,你把我當同事?”
阮桃:“……”
影帝就是影帝,戲真多。
傅夏夏滿臉警惕,一本正經道:“阮桃學姐,以我對娛樂圈的了解,他們這些當紅男藝人都花的很,沒一個好的!所以你還是不要理他,免得被騙!”
阮桃無所謂第笑了笑。
“他花不花跟我有什麼關系?我們只是同事而已!拍完這部戲,都不會再有聯系!”
傅夏夏一聽,放心了很多。
要幫哥哥掃除一切可能搶走嫂子的男人!
余天凱卻打出一聲哀嚎,“小桃桃,你這麼說,我真的會傷心的!”
阮桃扯了扯角:“你每天傷心八百六十遍!不累嗎?”
余天凱蹙眉,“對別人是隨便說說,對你我可是認真的!你知不知道你對我來說有多重要?”
阮桃:“……”
傅夏夏了胳膊。
“大哥,你說這麼麻的話,自己不覺得惡心嗎?”
余天凱抱起胳膊,居高臨下瞥著傅夏夏。
“誰是你大哥?大姐,你只是小桃桃的同學,是不是有點太多管閑事了?”
傅夏夏惱了,“你跟誰大姐?我才二十歲!”
余天凱故意演出一副驚訝的樣子,“天吶!是嗎?沒看出來啊!我還以為你三十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