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這招太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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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上前一步,手扶住了田菲琳的手臂。

“你沒事吧?要不要坐下休息……”阮桃的話音未落,田菲琳眼中猛地閃過一狠厲和決絕,非但沒有借助阮桃的攙扶穩住形,反而腳下猛地一,整個人的重量仿佛都向了阮桃,同時口中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啊!”

接著,在阮桃還沒完全反應過來之際,田菲琳抓住阮桃扶著手臂的手,用力一拽,同時自己的以一種極其扭曲和夸張的姿勢,向後一倒——

“不!不要!救命啊!”田菲琳尖聲道。

一切都發生的太快!

阮桃只覺得手上一巨大的拉力傳來,下意識地想抓什麼穩住對方,卻抓了個空!

田菲琳就像一片失去了所有力量的落葉,驚著,順著那旋轉樓梯,直直地滾了下去……

田菲琳的驚聲在滾落過程中變了痛苦的,最終在樓梯底部戛然而止。

阮桃僵在原地,出的手還停留在半空中,大腦有瞬間的空白。

眼睜睜看著田菲琳像斷了線的木偶一樣滾落,那畫面極沖擊力。

樓下短暫的寂靜後,瞬間發出陣陣驚呼!

“天啊!有人摔下來了!”

“是田小姐!”

“快!快去看看!”

“從樓梯上滾下來的!這是怎麼回事?”

阮桃猛地回過神來。

顧不上去思考田菲琳這拙劣卻狠毒的栽贓,心中首先涌起的是一擔憂——從那麼高的旋轉樓梯滾下去,會不會出人命?

立刻提起擺,飛快地沿著樓梯跑下去,心臟因為張和後怕而劇烈跳

田菲琳蜷在地上,雙目閉,臉慘白如紙,額角有一明顯的紅腫,甚至滲出了一點

今天穿的是一件淺的禮服,此刻擺被扯得凌,沾染了灰塵,看上去十分狼狽可憐。

一個摔碎的香檳杯碎片散落在邊不遠

“田小姐!田小姐你怎麼樣?”已經有附近的賓客圍了上來,關切地詢問,但沒人敢貿然移

阮桃蹲下手想去探察田菲琳的況,“田菲琳?你……”

的手還沒到田菲琳,地上的人就發出了一聲細微的,長長的睫了幾下,緩緩睜開了眼睛。

的眼神先是有些迷茫和痛苦,聚焦之後,看到蹲在自己面前的阮桃,瞳孔驟然收,臉上瞬間布滿了驚恐和委屈,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大顆大顆地滾落下來。

“阮……阮桃……”虛弱地開口,聲音帶著哭腔,充滿了不敢置信和悲傷,“為什麼……你為什麼要推我……”

的話如同平地驚雷,在圍觀的賓客中炸開。

“什麼?田小姐是被人推下來的?”

“是推的?”

“天啊!這也太狠毒了!”

“怪不得田小姐摔得這麼重……”

周圍的議論聲瞬間將阮桃淹沒。

阮桃蹲在原地,冷笑了下,看著田菲琳那副梨花帶雨、委屈控訴的模樣,只覺得一惡寒從腳底直竄頭頂。

人竟然能壞到這種地步。

“田菲琳,你最好想清楚再說話,我本沒有推你。”

阮桃的聲音很平靜。

直視著田菲琳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是你自己摔下去的。”

田菲琳哭得更兇了,因為泣而微微發抖,環抱住自己,顯得無比脆弱:“我都已經答應你了……我說我不會再和傅先生聯系了……我都祝福你們了……你為什麼還不肯放過我?為什麼還要把我推下來,置我于死地……阮桃,我知道你討厭我,可是……可是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這番話,坐實了阮桃因妒行兇的機。

邏輯清晰,飽滿,極

“為了一點矛盾就想要人命,這也太歹毒了!”

“就是,田小姐都主退出了,還想怎麼樣?”

“這種惡毒人,怎麼配站在傅先生邊!”

指責的聲音越來越大。

就在這時,一個威嚴而憤怒的聲穿了嘈雜:

“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了?!”

人群自分開一條路,只見傅母在傭人的陪同下,臉鐵青地快步走了過來。

看到躺在地上,額頭帶傷,哭得凄慘可憐的田菲琳,以及蹲在一旁、面沉靜到冷漠無的阮桃時,傅母的怒火瞬間達到了頂點。

“菲琳!”傅母驚呼一聲,快步走到田菲琳邊,心疼地查看的傷勢,“天啊!你的頭……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誰把你弄這樣的?!”

田菲琳看到傅母,仿佛看到了主心骨,一把抓住傅母的手,哭得泣不聲:“伯母……伯母……我好疼……”

傅母抬起頭,銳利如刀的目狠狠剜向阮桃,聲音因為憤怒而拔高,帶著不容置疑的質問:“阮桃!是你?是你把琳推下樓梯的?!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這種場合行兇!”

阮桃緩緩站起直了背脊,臉上沒有一,只有一種被污蔑後的冰冷和倔強。

迎向傅母的目,清晰而堅定地重復道:“傅伯母,我沒有推。是自己故意摔下去,栽贓給我的。”

“胡說八道!”傅母本不信,厲聲斥道,“菲琳怎麼會拿自己的安危開玩笑?你自己心思惡毒,還敢狡辯!”

“伯母……您別怪阮桃……”田菲琳聲音虛弱,卻無異于火上澆油,“可能……可能看到伯母對我太好,一時沖,不是故意的……都是我不好,我今天就不該來……”

這話,更是將阮桃因妒生恨,蓄意報復的罪名坐實了。

傅母看著田菲琳‘善良大度’的樣子,更是心疼不已,對阮桃的厭惡達到了極點。

指著阮桃,對聞訊趕來的酒店保安和傅家的傭人道:“把這個心腸歹毒的人給我趕出去!我們傅家的酒會,不歡迎這種蛇蝎心腸的人!”

保安面面相覷,有些猶豫,畢竟阮桃是傅司禮先生親自帶來的伴。

“還愣著干什麼?!”傅母怒道。

就在保安準備上前,阮桃抿,準備反抗的時候,一個冰冷至極從人群外圍傳來:

“我看誰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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