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是我心不好。”傅司禮牽著的手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不想被別人打擾我們的二人世界。
兩人并肩站著,看著樓下的城市景觀,一時無言,卻有種難以言喻的親昵在空氣中流淌。
過了一會兒,傅司禮像是想起什麼,走到客廳的角落,那里放著一個的紙袋。
他拿出一個絨盒子,遞給阮桃。
“這是什麼?”阮桃有些疑地接過。
“打開看看。”傅司禮眼神中帶著期待。
阮桃打開盒子,里面是一條設計極為巧的鉑金項鏈,吊墜是一顆被細爪托包裹的溫潤珍珠,周圍鑲嵌著一圈細小的鉆石,在燈下閃爍著和又璀璨的芒。
既典雅,又不失時尚。
傅司禮語氣平淡:“今天剛好看到,覺得它很配你。“幫你戴上?”
點點頭,遞給他,眼角微微彎起。
傅司禮接過項鏈,走到後。
微涼的鉑金鏈條上皮,他修長的手指小心翼翼地穿過的發,撥開後頸的碎發,尋找搭扣。
這個過程有些緩慢,他的指尖不可避免地輕到頸後的,帶起一陣細微的戰栗。
阮桃能覺到他溫熱的呼吸灑在自己的後頸,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幾分。
好不容易扣好,傅司禮卻沒有立刻退開,而是雙手輕輕放在的肩膀上,低頭,一個輕的吻落在的頸側。
阮桃輕輕一。
他的吻順著的頸線緩緩向上,最終停留在的耳後。
他的聲音帶著蠱人心的低啞:“阮桃……”
傅司禮的瓣溫熱而,在耳後那片上,帶來的如同電流般竄遍全。
他低沉沙啞的嗓音喚著的名字,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繾綣意味,敲打在的鼓上,也敲在的心尖上。
阮桃渾一僵,下意識地輕呼出聲:“啊?”
這聲帶著點茫然和無措的回應,像是一粒投平靜湖面的石子,激起了更深的漣漪。
傅司禮低低地笑了,腔的震過的背部傳來,讓更加無所適從。
他沒有回答,只是就著這個從後環抱的姿勢,收了手臂,將更實地擁在懷里。
他的吻沒有再進一步,只是那樣珍重地、持續地停留在的耳後,仿佛那里是什麼需要心呵護的珍寶。
溫熱的呼吸縷縷地縈繞,每一下都讓阮桃覺那塊皮在發燙,連帶著臉頰也迅速升溫,不用看也知道肯定紅得不像話。
能清晰地聽到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聲。
張得腳趾都不自覺地蜷起來,抓著擺的手指微微用力,指節泛白。
他他他……他怎麼突然就這樣了?
覺自己像一只被放在蒸籠上的蝦子,從頭到腳都在慢慢變紅、。
“你……”阮桃張了張,想說什麼,卻發現自己的聲音干得厲害,還帶著一不易察覺的抖。清了清嗓子,才勉強找回一點聲音,“……項鏈,戴好了嗎?”
試圖找一個安全的話題,來打破這令人心慌意的曖昧氛圍。
傅司禮似乎看穿了的窘迫,又在耳後輕輕啄吻了一下,才終于稍微退開些許,但雙臂依然松松地環著。他的目落在緋紅的側臉和那微微抖的睫上,眼神暗了暗,聲音依舊低啞:
“戴好了。”他頓了頓,補充道,“很漂亮。”
不知道是在說項鏈,還是在說人。
阮桃覺更熱了。下意識地想抬手項鏈,掩飾自己的慌,卻被傅司禮輕輕按住了手。
“別。”他說著,扶著的肩膀,讓慢慢轉過來,面對著他。
四目相對。
阮桃一抬眸,就撞進他那雙深邃得仿佛能吸人魂魄的眼眸里。那里面的緒太濃烈,太直接,帶著毫不掩飾的欣賞和,讓心跳了一拍,立刻就像驚的小鹿般垂下了眼瞼,不敢再看。
傅司禮看著這副害得恨不得把自己藏起來的模樣,心底得一塌糊涂,同時又升起一更想逗弄的惡劣心思。
他抬起手,指尖輕輕托起的下,迫使抬起頭來。他的作很輕,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力道。
“躲什麼?”他低聲問,拇指若有似無地挲著的下頜線,“看著我,阮桃。”
阮桃長長的睫像蝶翼般劇烈抖著,掙扎了好幾下,才終于鼓起勇氣,迎上他的目。
傅司禮的心被這樣的眼神看得融化了一半。他低下頭,額頭輕輕抵住的額頭,鼻尖幾乎相。
“剛才在餐廳,不是還厲害的?”他低笑著,氣息融,“怎麼現在變小結了?”
他的調侃讓阮桃又又惱,忍不住小聲反駁:“我、我才沒有結……”
“是嗎?”傅司禮的瓣似有若無地過的鼻梁,緩緩向下,目標明確地指向那因為張而微微抿著的瓣。
阮桃屏住了呼吸,全的都集中在了那即將被的地方。
能覺到他越來越近的氣息,帶著他上特有的清冽味道……
閉上了眼睛,心臟幾乎要跳出腔。
然而,預料中的親吻并沒有落下。
傅司禮在離的只有毫米之遙的地方停住了。他就那樣近距離地看著,看著閉雙眼、長睫輕、張得呼吸都快要停滯的模樣。
他在等,等適應,或者……等退。
這是一種無聲的詢問和極致的耐心。
阮桃等了幾秒,沒有等到預想中的,有些疑地、小心翼翼地睜開了一條眼。
映眼簾的,是他近在咫尺的俊臉和那雙飽含深意、帶著鼓勵和詢問的眼眸。
他……在等同意嗎?
這個認知讓阮桃的心尖像是被羽輕輕拂過,又又麻。
一種混合著和更大膽沖的緒涌了上來。
看著他,看著這個在外人面前清冷矜貴,在面前卻溫的男人,看著他眼中那個小小的,滿面通紅的自己。
終于,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極輕、極快地,仰起頭,在那近在咫尺的薄上,印下了一個如同蜻蜓點水般的、青無比的吻。
一即分。
快得幾乎讓人以為是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