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必要在這棵樹上吊死。
樓柯硯眼眸晦暗了一瞬。
他家桑夏從來都是難啃的骨頭,油鹽不進。
“想讓我放過你?”樓柯硯輕輕咬著,“下輩子也沒可能!”
他這種惡劣到骨髓里的壞種,只有桑夏這種看似清純的壞人才降得住。
桑夏惱地抬要去踹他,樓柯硯眼疾手快擋住了,還故作心有余悸的樣子,混笑,“你下半輩子的福氣差點被你踹沒了。”
“……”
死洋鬼子抓周抓的是小h書嗎!
為什麼張口閉口全是限制級別的詞匯!
桑夏和樓柯硯,那就是白費力氣,還被吃干抹凈。
—
桑夏最討厭的英語期中考試來了。
都他爸的上大學了,憑什麼還要有英語期中考試啊!
有英語考試就算了,為什麼還讓不及格啊!
在群里發的n條【老師,菜菜,撈撈】,都白發了嗎!
桑夏完全應了那句頭腦簡單,四肢發達。
如果不是從小舞蹈天賦異稟,就憑的那點分數,上個本科都難。
桑夏連夜在手機里下載了【不背單詞】【網易有道詞典】【多鄰國】,準備通宵達旦地苦讀。
現在很希秦始皇老祖宗復活,然後統一全世界。
就在桑夏為了補考的時候發愁時,樓柯硯帶著他那冷漠的嘲笑朝走來了。
“寶寶,把對付我的聰明勁兒用在學習上,也不至于考這一點分。”
桑夏將單詞書砸向樓柯硯,冷笑著地道,“寶寶,你是我喜歡的人,我當然不余力地在你上下功夫呀。”
樓柯硯把玩著桑夏的單詞書,將那書斜立在桌子上,漫不經心地轉著,“求求我,我就幫你。”
剛被他狠狠嘲笑一通,還想讓求求他。
簡直是做夢。
桑夏才不會求呢。
但現在的確急需樓柯硯的幫助。
也找不到別人幫短期補習英語。
桑夏眼眸流轉,開始盤算該如何釣樓柯硯上鉤。
樓柯硯見桑夏一度無于衷的姿態,也沒打算主破冰,就這麼和耗著,等來求。
這時,桑夏的手機突然響了。
當著樓柯硯的面接了電話,“孟學長你好,我現在不在學校。”
樓柯硯懶洋洋地撐著下盯著桑夏。
和野男人打電話就這麼開心?
笑得眼都沒了!
“找我有事?什麼事呀?”
樓柯硯非常不爽地將桑夏攬進懷里,寬大的手掌隔著料挲著的。
呀什麼呀?
有什麼可呀?
和野男人說話,怎麼還夾了起來。
桑夏不滿地瞪了他一眼,樓柯硯像是得到了鼓勵一般,不要臉地用鼻尖剮蹭了下桑夏的臉蛋,挑釁的意味十足。
“什麼?幫我補習英語,我掛科的事已經傳這麼遠了嗎?不用了吧,我這英語神仙難救。”
樓柯硯眸一沉。
哪個姓孟的,敢公然挖他墻角。
賤人!傻!
樓柯硯眼神警告桑夏,口型說道,“掛了。”
桑夏沒理他這個茬,繼續打電話,“男朋友?我沒有男朋——啊!樓柯硯!!!”
該死的樓柯硯!
真是個王八蛋!
竟然隔著服咬!
桑夏將手機反扣在懷里,瞪著他,“你會挑地方咬啊!”
“你再說一句你沒男朋友!”樓柯硯將桑夏懷里的手機搶過來,破防的樣子讓桑夏發笑。
樓柯硯對著手機那邊的人怒吼,“你他媽誰啊?桑夏是我朋友,是我樓柯硯朋友,你是從哪個狗里冒出來傻學長啊?說話!傻綠茶!再勾引我老婆!我踏馬弄死你!”
就很暴躁一男的。
久久得不到回應的樓柯硯拿下來手機一看,是鎖屏界面。
?
??
???
樓柯硯疑的視線對上桑夏那笑意盈盈的眼眸,瞬間什麼都明白了。
合著又把他當狗耍了!
桑夏笑得愉快,故意找他茬,“你罵人可真臟。”
樓柯硯不吃這一套,“我從來不罵人。”
他罵得本不是人。
桑夏搶回來自己手機,“放我下來,我要學習!”
樓柯硯死死地摁著,“求我就這麼難?”
學什麼習啊。
服個,賣個乖,隨便求求他,他就能讓桑夏輕輕松松地學習。
桑夏歪著腦袋,笑意地看他,“寶寶,你不教我,有的是人教我。”
樓柯硯了的臉,勾淺笑地威脅,“你可以試試。”
桑夏拿著手機,開始裝模作樣地翻列表。
清一的都是xx級xx學長。
樓柯硯垂眸看著,冷聲嘲諷,“備胎多啊。”
“沒你多。”桑夏懟了回去。
樓柯硯親吻著的臉,沉聲,“你的備胎們知道我們天天睡在一起嗎?”
深邃的眼底著幾分危險。
桑夏就故意氣他,“不好意思啊,我立單人設。”
樓柯硯不耐地頂腮,猛親了一下桑夏的脖頸,“你真是要把我氣死了。”
嗓音里混雜著幾分縱容的寵。
桑夏聲音的,“哥哥,你死了就沒人給我錢了。”
“……”
樓柯硯遇上桑夏,那是心甘愿地認輸。
他將手機扔一邊,放低姿態,“真是拿你沒辦法。”
自己死乞白賴求來的朋友,再怎麼難搞,也得跪著寵。
…
有個式男僕的的好,莫過于此。
可以免費幫你補習英語。
當然也有不好的,那就是他用英語說限制級的詞時,你聽不懂卻能從他的壞笑里得知他說得不是什麼好話。
以及,他總是喜歡著大膀子在你面前晃啊晃。
樓柯硯非常注重保養,四位數的面一天一張。
面就面,桑夏不理解為什麼要上。
已經知道他的線條很迷人了,沒必要一直炫啊炫的。
桑夏在手機上背單詞,護完畢的樓柯硯從浴室里走出來,著自己白皙的小臉蛋,滿臉憂愁,“最近蒼老了許多。”
“?”
背單詞的空隙,桑夏瞧了他一眼,發現錢可真養人。
樓柯硯的皮甚至比之前還要,還要白。
等樓柯硯不在家,要用他的金子面。
桑夏收回視線,“外國人花期短。”
一聽這話,樓柯硯可不高興了,“我可是混,花期長,開得還艷。”
桑夏可不慣著樓柯硯的凡爾賽,“可你最近的確蒼老了許多,和我站在一起岔輩兒了。”
嘖。
小叭叭叭,吵得讓人煩躁。
對他,桑夏永遠說不出好話來。
樓柯硯直接把手機沒收了,背什麼單詞啊背,談都談不明白,還學習呢。
順勢將人抱在懷里,“你是不是趁我睡覺的時候,榨干我了,把我搞虛了,我才變得又老又丑,然後你就可以繼承我的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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