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柯硯扣著的腰,不知道從哪里搞來的卷尺,塞進桑夏手里,“量一量。”
這東西歸桑夏管。
了解是早晚的事。
那卷尺在桑夏手里就像是燙手的山芋,嗓音微,“死變態,你有病吧!”
樓柯硯淺藍的深眸里著幾分興,“寶寶,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激怒我,不就是想這樣嗎?我懂你!”
“……”
你懂你爹啊!死洋鬼子!
“你想多了!”桑夏瞪他,“我就是單純看不慣你這麼嘚瑟,想罵你!”
“寶寶罵得真好聽。”樓柯硯蹭著桑夏的下,親吻著,纏纏綿綿得像是要吃掉桑夏。
桑夏真是沒力氣和樓柯硯鬧了,最後半推半就地親自上陣。
……
“寶寶,先把剪刀放下。”
樓柯硯啞聲哄,淺藍的眸底盡是洶涌一片,腔起伏著,壯的線條著力量。
桑夏攥著剪刀攥得十分,生怕被樓柯硯奪走,像是被大蟒嚇到了,不由自主地淚眼朦朧,“樓柯硯!你討厭死了!”
怎麼還沒完沒了了!
腎這麼好!那捐點吧!
見到桑夏落淚,樓柯硯眼底滿是心疼,懊惱地扇自己耳,“不哭了寶寶,都怪樓小蛇。”
“……”
桑夏真是沒力氣和這流氓生氣了。
最後,報復地掐了下樓柯硯。
下手沒輕沒重的,樓柯硯又疼又爽,差點沒昏過去。
桑夏以前只在小說里見過男主醬醬釀釀得很過分,過分到要請家庭醫生。
而現在,桑夏正在小說照進現實的尷尬階段。
家庭醫生來的時候,桑夏像個鵪鶉一樣,躲在了自己的臥室里,直到醫生走了,樓柯硯黑著臉出現在面前,才敢出聲。
“對不起啊……”
也沒接過這種東西,也不知道這玩意兒要輕拿輕放啊。
再者,如果不是樓柯硯犯賤,也不至于做出這樣的事啊。
這對于一個手無縛之力的可憐孩來說,也嚇人的。
樓柯硯將桑夏困抱在懷里,著蝴蝶骨的抖,從後親吻著,“寶寶,樓小蛇差點死在你手里。”
他倒不是覺得把家庭醫生請到家里有多丟人。
而是病態地眷那種死在桑夏手里的爽。
事關下半輩子的大事,桑夏可不敢背這麼大一個鍋,“你別嚇唬我了。”
哪有這麼夸張。
有頸椎病,背不了這麼大的一個鍋。
“我說不定還會留下什麼後癥呢。”樓柯硯故意把事說得很嚴重,“我要是因為這件事娶不到媳婦兒,你全責。”
桑夏本來還擔心樓柯硯呢,結果這小子滿跑火車,搞得心里那點愧疚消失得煙消雲散。
“現在結婚卡卡錢,我還沒聽說過卡那個的呢。”
桑夏的安沒什麼誠意。
樓柯硯視線低垂著,寬大的手掌充滿迫,嗓音別有深意,“吃飽了,就原諒你。”
桑夏眸微,“你別得寸進進進尺!”
說到底,這都是樓柯硯活該。
誰讓他耍流氓啊!
大發慈悲地沒有咔嚓一下子,就已經是對樓柯硯的格外開恩了。
“我想。”樓柯硯嗓音低醇,懶混笑,“你同意嗎?”
“……”
樓柯硯與桑夏十指相扣,將自己說得特別可憐。
“寶寶,我差點被你碗四,現在只是想要點補償。”
好在桑夏時刻頭腦清醒,“這都是你活該的。”
樓柯硯鼻尖蹭了蹭桑夏,混蛋極了,“怎麼就騙不了你呢。”
他有時還會被桑夏騙得昏頭轉向。
他家姑娘可真是一點也不啊,時刻頭腦清醒,生怕他占了便宜。
桑夏擔心樓柯硯不達目的不罷休,退而求其次,“允許你看著我。”
這已經是能做的最大的讓步了。
樓柯硯對此一臉漠然,著桑夏的臉蛋兒,“寶寶,你當我傻子?這種事用得著你允許嗎?”
他又不是沒干過。
“我的補償,你不愿意,那就不能怪我嘍。”桑夏眼眸盡是無辜,嗓音的。
樓柯硯真想一口吃了桑夏。
他早晚都要被桑夏氣死。
“你在為滿足你自己找借口呢吧!”樓柯硯著桑夏的臉蛋,“寶寶,你裝什麼呢,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桑夏無語,“心臟的人,看什麼都是臟的。”
“不好意思,讓你失了。”樓柯硯全然沉浸在自己的黃世界里了,“我們家樓小蛇今天不接客。”
“……”
-
樓柯硯脖子上頂著草莓印,拉夫勞倫白襯衫的領口別著從桑夏那里搶來的發卡,像是中的嘚瑟,興高采烈地來了梁淮州攛的局。
周柏崇看著他那遮都懶得遮的草莓印,就知道這哥是暗來秀恩的。
硯哥可真是得沒邊。
季亮傻得單純,盯著樓柯硯脖子上的草莓印,“硯哥,你這是破戒了?”
樓柯硯矯造作地遮了一下草莓印,“朋友知道我來酒局,非要給我做個記號。”
梁淮州視線落在樓柯硯領口那枚發卡上,“誰這麼厲害,把樓大爺拿下了。”
樓柯硯對上梁淮州的視線,勾淺笑,“說不定,還是人呢。”
這話就像是一顆炸彈,讓聽到的眾人都沸騰了起來。
周柏崇故意道,“硯哥,你這談談得悄無聲息的,怎麼?嫂子嫌你拿不出手啊。”
樓柯硯眸冷了一瞬,而後恢復如常,邊漾著淡笑,“我家姑娘容易害臊。”
梁淮州還是好奇究竟是何方神圣拿下樓柯硯的。
這小子看似片葉不沾的,實際上是個大師。
并且,眼高于頂,一般人還真瞧不上。
他以前覺得像桑夏已然是極品了,可還是不了這位大爺的眼。
估計只有九天玄才配得上世顯赫的樓大爺。
“硯哥,聊聊你這偉大的故事。”
樓柯硯角止不住地上揚,輕笑出了聲,“就一眼定終,看上人家了,勇敢出擊,巧了,人家姑娘也喜歡我,你說這事整得!”
唯一得知真相的周柏崇:“……”
可真會瞎掰。
真當沒人知道他不要臉地又爭又搶。
樓柯硯這臭屁顯擺的死樣子,讓梁淮州忍不住想給他一拳,“這的酸臭味啊。”
梁淮州這話音剛落,樓柯硯就裝模作樣地晃了晃手機,“家里那位查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