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27章 “我是正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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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桑夏裝傻,樓柯硯真是沒轍。

“老子這一去小半個月呢,你就一點也不想我。”

桑夏難得說兩句他聽的,“想你就給你打視頻唄。”

“我是正經人。”樓柯硯沒個正行,“不聊。”

“……”

樓柯硯去港城前,還理了一下辛紫汐和梁淮州的危機。

的起因是樓柯硯看到周柏崇和辛紫汐搞到一起了。

樓柯硯那晚去周氏財團找周柏崇。

周氏的書一看是樓家的太子爺也沒攔著,樓柯硯連門都沒敲,直接進了周柏崇的辦公室。

門後的這一幕真是香艷到他了。

媽的。

也是臟了他的眼。

周柏崇這死小子還不忘撈過來服給辛紫汐蓋上。

樓柯硯半晌沒反應過來。

這兩個人到底他媽是怎麼勾搭上的!

樓柯硯眼神微冷地看向周柏崇,出言諷刺,“你不是淮州的鐵哥們兒嗎?”

周柏崇有些尷尬地整理了下凌衫,“硯哥,你就別罵我了。”

樓柯硯冷笑,“我夸你呢。”

這兩個人樂意怎麼顛鸞倒,都無所謂,他只關心辛紫汐還想不想賺他這份錢了。

辛紫汐生怕自己失去這份來錢快的工作,連忙道,“周和我不過是一時興起,樓大爺,您代的任務,我必然完得漂漂亮亮。”

有辛紫汐這句話,樓柯硯放心多了。

他退後離開,恣意張狂地調笑,“那不打擾二位雅興。”

樓柯硯一走就是小半個月。

他對此也不是完全放心。

萬一,他從港城回來,媳婦兒直接沒了,那多糟心啊。

離開帝都前,樓柯硯故意曝了幾張周柏崇和辛紫汐的親照。

照片上,辛紫汐的臉被全部擋住了,只能看出來周柏崇。

對于周家這種有頭有臉的人,周柏崇上的風流軼事過多,也不利于未來的聯姻。

周柏崇當然知道這是誰干的了。

他薄怒地看向樓柯硯,“硯哥,我把你當兄弟,你把我當傻整。”

“辛紫汐是我送給淮州的禮,你這樣做——”樓柯硯一臉無謂,眸冷,“既沒有把我當兄弟,也沒有把淮州當兄弟。”

-

這樣整周柏崇,樓柯硯心里有一丁點的愧疚,但不多。

樓、周兩家的合作,特地讓利給周家20%。

出發去港城前一晚,樓柯硯在京都俱樂部攢了局。

特地親自去接的周柏崇。

“阿崇,這事兒也不能怪我,是你先不厚道的。”

樓柯硯雖然態度仍是倨傲,但周柏崇也能到樓柯硯示好的意味。

周柏崇:“我就是玩玩。”

至于這麼整他嗎。

把他當西門慶整嗎?!

樓柯硯冷嗤一笑,嗓音頗有幾分過來人的意味,“我當初也是這麼想的。”

他什麼樣兒的沒見過。

當初在軍訓舞會上對桑夏一見鐘,也單純地以為是新鮮,單純地以為是年氣盛,荷爾蒙分泌的結果。

但後來他逐漸發現,他總是不自覺地去關注桑夏,去尋找關于桑夏的一切痕跡。

聽到哪個傻男的向桑夏告白了,整個人就坐不住了,醋意翻江倒海的。

甚至開始頻繁地做夢,夢到桑夏。

本不是什麼一時興起,他是深種啊。

正緣來了,擋都擋不住。

季亮帶著新朋友來的。

他追這一任追了很久,最近正新鮮上頭呢,走哪帶哪。

以往辛紫汐從來不來這種場合的,這次也跟梁淮州來了。

像是隔空向樓柯硯表達自己完任務的決心。

季亮賤,“硯哥,你怎麼沒帶嫂子過來啊,你到底談沒談啊?”

樓柯硯從來不是低調的人,談必然是恨不得通知全天下的。

周柏崇暗地幫樓柯硯說話,“秀恩死的快,硯哥不像你們倆,傻。”

他視線不地掠過與梁淮州親昵的辛紫汐。

梁淮州真得很好奇連桑夏都看不上的樓柯硯會談一個怎麼樣的朋友。

“阿硯,跟兄弟還藏著掖著啊!”

樓柯硯邊微揚,“帶過來,我怕嚇死你。”

派對結束後,時間管理大師樓柯硯還不忘回家和桑夏膩歪。

樓柯硯很服務桑夏的過程。

他見桑夏逐漸沉淪,嗓音低醇引,“和我一起上飛機,好不好。”

桑夏腦子遲鈍了一秒,差點就要點頭了。

“你都大人了,別這麼黏人!”

樓柯硯漫不經心地點了點頭,“是啊,的確大的。”

“……”

樓柯硯舍不得桑夏,有著非常嚴重的分別焦慮癥。

他親吻著桑夏,“把你搞暈,帶你去港城。”

桑夏嗤笑。

未免對自己也太有信心了。

還把搞暈?!!

還真以為自己是永機啊?

樓柯硯的下,嗓音危險地質問,“你笑什麼?”

桑夏睜眼說瞎話,“我沒笑,我哭呢,一想到要和你分開了,我難得想哭。”

“……”

一聽就是假話。

沒什麼可信度。

樓柯硯蹭了蹭桑夏,“你什麼時候跟我去見我那些兄弟們,他們現在嘲笑我,說我想朋友想瘋了,臆想出來一個不存在的朋友。”

末了,他的嗓音里還帶著點委屈。

桑夏只想說,活該。

“你的這些兄弟們包括梁淮州嗎?”

“當然。”樓柯硯臉不紅心不跳,聲線出奇得平靜,“我最想讓他見證我的幸福。”

“……”

簡直有病。

桑夏還是不夠無恥,本接不上樓柯硯這話。

樓柯硯凝著,“一提梁淮州,你就不說話了?忘不了舊人?”

桑夏實話實說,“我們倆之前還沒產生呢,你就足了。”

樓柯硯混笑,“那我就放心了。”

“……”

但在這種不平等的關系里,樓柯硯還是忍不住沒有安全

他倏地問桑夏,“喜歡過梁淮州嗎?”

“喜歡過——”桑夏故意大氣,“他的錢。”

樓柯硯的心突然被人高高吊起來,然後輕輕放下,他心有余悸地吐出一口氣,咬了下桑夏,嗓音著危險,“故意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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