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48章 “我對你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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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故意的?

故意上臺表演節目嗎?

故意上臺表演引起他的關注嗎?

拜托,可是古典舞第一!

校方讓上臺表演節目,是為了撐場子!

可是臺柱子!

樓柯硯也太敢想了吧!

在此之前,都不認識他。

哪來的故意上臺表演引起他的關注啊。

樓柯硯以為自己是小說男主嗎?

“你又在幻想什麼呢?”桑夏覺得這事很搞笑,“我的舞臺表演是開學時就定下來的。”

“我問的不是這個。”

樓柯硯神有點忸怩,握著桑夏的手,晃著,像是俏的小姑娘,“你知道我問的是什麼,寶寶你別裝了,我不好意思直接說。”

他整個臉,脖頸 都紅了。

估計上也紅了一片。

“???”

猛男害

樓柯硯整個人十分地靠近桑夏,輕輕靠在耳邊,耳尖紅著,“你那天是不是故意摔倒,故意主跟我搭話。”

“?????”

樓柯硯說出這話時,應該謝他自己那張無死角的帥臉。

不然,桑夏真要給他一掌了。

“寶寶,還沒到晚上呢,你就開始做夢。”桑夏笑著看向漢。

當時摔倒的時候,滿腦子都是草泥馬。

樓柯硯不會以為是在演偶像劇吧。

這洋鬼子是看瑪麗蘇長大的嗎?

樓柯硯不信。

那天這麼多人上臺表演結局,怎麼別人不摔倒,就摔倒啊。

摔倒也就算了,怎麼還偏偏摔進他的懷里了?

肯定是桑夏蓄謀已久!

他一把將人攬進懷里,“你是不是不好意思承認啊?”

桑夏真是沒轍了,只能用魔法打敗魔法了。

“你那天是不是故意絆我的?故意趁機抱住我?”

樓柯硯向來厚臉皮,“對啊,憑本事勾搭到你。”

“……”

桑夏真是繃不住了,推了推他湊上來的親親臉,“行了行了,在外面呢,回家吧。”

“又沒人看。”樓柯硯一邊這樣說著,但還是聽話停下了親昵的作,攬著桑夏的腰走。

他執著地問,“你真不是故意摔倒的?”

“摔倒的伎倆也太老套了吧。”桑夏有些看不上這種拙劣的技巧。

再者,如果真要勾搭樓柯硯,這種連自己都嫌棄的方式,樓柯硯必然也嗤之以鼻。

“可你一下子就把我勾搭住我了。”樓柯硯永遠也不會忘記那天。

真有種“天上掉下來個林妹妹”的心

他荒蕪了十八年的心,迎來了一場史無前例的雨

桑夏詫異,“?摔一跤就把你迷住了?”

真的假的?

不兒,樓柯硯這也太好追了吧!

突然覺樓柯硯好像不值錢的(bushi

“不過,這也要看是誰。”樓柯硯討好地笑,手掌桑夏的腰。

“……”

嘖嘖嘖,真是沒想到樓大玩純偶像劇這一套。

樓柯硯好奇地問,“你那天對我什麼印象?”

他問得突然,桑夏沒思考口而出,“睡覺哥,關系戶,油舌。”

“……”

“……”

“……”

他這麼一個大帥比,在如此尊貴的第一排小憩,不應該第一時間驚嘆于他的絕嗎!

什麼眼!什麼眼神!不會說話就閉

樓柯硯邊的笑意涼了一寸,嗓音嘲諷,裹挾著幾分慶幸,“還好後來是我追的你。”

不然就憑桑夏這火辣辣的櫻桃小,追人追八百年都追不到。

“你懂什麼,我這口嫌直。”

樓柯硯嗓音更涼了,“你是直的。”

“……”

樓柯硯低下頭,蹭了下桑夏,“寶寶,你好好珍惜珍惜我吧,普天之下像我這麼寬宏大量的男人不多了。”

桑夏回敬,“寶寶,你也別在福中不知福,像你這樣的黃,在我們村是要打兒的。”

與此同時,“滴——”

電梯門開了,桑夏看到電梯里面的人,呆住了。

季亮??

樓柯硯放在桑夏腰側的手,反而更了,像是生怕桑夏跑了。

季亮心翻江倒海的驚訝不比桑夏半分。

他現在真得很想自雙目!

本來他想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的!

結果這他媽的迎面上了,他連裝傻的機會都沒有了!

樓柯硯強行拉著桑夏進了電梯。

桑夏表一時難言。

爺爺的大的!

天下竟然會有這麼巧的事!

當日本人整是吧!

樓柯硯看向季亮,“不是一直吵吵要見嫂子嗎?現在見了,啞了?”

桑夏:“……”

有沒有可以立馬毒啞樓柯硯的方式!

多什麼啊!

“嫂、嫂嫂嫂子——”季亮從來沒覺得這兩個字這麼燙

樓柯硯像是聊家常一般,“你今天不是來找朋友的嗎?”

桑夏腦子高速運轉,問樓柯硯,“你和他一起來的?”

樓柯硯知道桑夏這話是什麼意思。

在懷疑自己是故意讓季亮知道這一檔子事呢的。

不過,就算是他故意的。

那咋了!

他談個,就應該讓兄弟知道啊。

談了朋友,藏著掖著,才不是爺們呢。

季亮又不傻,立刻解釋,“嫂子,我和硯哥不是一塊來的,我在化妝間巧遇到硯哥了,閑聊了兩句,沒想到上你們了,嫂子,你放心,我不會多的。”

這種尷尬的破事,他指定當不知道啊。

他現在恨不得找個人把自己打失憶

樓柯硯和梁淮州,他誰也得罪不起啊。

桑夏不太信季亮的話。

回到家,不放心地問樓柯硯,“季亮知道了,不就代表梁淮州也知道了嗎。”

“那又怎麼樣。”樓柯硯無所謂的姿態,梁淮州于他而言,不值一提,他最在乎的是桑夏的態度,“寶寶,你和梁淮州早就分手了,你們沒有任何關系了。”

再者,就算桑夏和梁淮州沒有分手,他也有的是辦法把桑夏搶過來。

談個而已,哪怕是結婚了,他也不足為懼。

桑夏不知道自己和樓柯硯還會談多久。

現在雖然有樓柯硯護著,但以後就說不定了。

萬一被梁淮州記恨上,估計在帝都待不下了。

樓柯硯看著桑夏這憂心忡忡的樣子,一肚子火氣。

一提到梁淮州,桑夏就像是回憶起了難以忘懷的白月緒永遠是那麼憂愁。

梁淮州又不是死了。

憂愁什麼呢?

樓柯硯將桑夏扯進懷里,握住的手腕,反剪其後。

“我對你不夠好嗎?”

為什麼還總是想著那個便宜貨。

他那淺藍的眼眸幽深一片,眼尾燒紅,著無盡的醋意和惱怒。

樓柯硯這話來得突然,桑夏愣住了。

沒有立刻得到回答的樓柯硯,像是沒有得到滿足的小孩兒,肆意洶涌地發泄著委屈。

執著地問道,“我對你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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