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柯硯發現桑夏最近和自己獨的時間越來越了。
白天見不到人,晚上倒床上就睡!
學校里練舞就這麼忙嗎?
明明家里也有舞房的,設備甚至比學校里還要齊全。
外面有什麼啊??怎麼天天往外跑??
桑夏這天一如往常出門,正在玄關換鞋。
還沒換好,樓柯硯一把將人扯進懷里,握著手腕,不讓走。
“天天忙什麼呢?”
好幾天沒在一起好好膩歪了。
桑夏就這麼能忍??
還是說在外面吃飽了?
桑夏整個人都撲進了樓柯硯懷里,鼻息間滿是關于樓柯硯的味道。
“最近接了個兼職。”
聽這話,樓柯硯有些不爽,“什麼時候的事?”
合著他不問,桑夏就不說唄。
真是搞笑,接了個兼職,他這個男朋友竟然不知道!
他就是全帝都最大的笑話!
桑夏哪記得哪一天,說了個大概的時間,“就前幾天啊。”
看了眼時間,差不多要到點了。
桑夏拍了拍樓柯硯的胳膊,“我快要遲到了,等我晚上回來。”
樓柯硯沒有要放走桑夏的意思,摟著桑夏的手腕甚至更了,眉眼微,嗓音冷著,混著淡淡的嘲諷之意,“去了還知道回來嗎?”
每天回來洗個澡,上床就睡。
他練就的一腹,毫無施展之地。
桑夏饒是再神經大條,也聽出來樓柯硯這話里的不對味了。
抬眸,踮起腳捧著樓柯硯的臉,“怎麼了?不高興了?我出門是賺錢給你花啊!”
瞎掰的,才不給樓柯硯掏錢呢。
桑夏鮮有這麼的時候。
更不要說像是現在這樣,說些甜言語去哄樓柯硯。
這讓樓柯硯心直接炸開了煙花。
忍不住暗爽起來。
桑夏主哄他了哎。
該不會是喜歡他吧~
樓柯硯即便是心爽飛了,但還是要裝出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他假裝薄怒,“你找兼職了,我為男朋友不應該是第一個知道的嗎!”
這問題直接把桑夏問住了。
不告訴樓柯硯,是因為并沒有像樓柯硯一樣,養事事都要報備的習慣。
再者,覺得兼職這件事也不是什麼大事。
沒必要什麼事都要告訴對方。
桑夏想不出來一個合適的理由,那就知道倒打一耙,“你竟然沒看出來我這幾天早出晚歸,都是為了掙錢養家!”
話語間充斥著對樓柯硯的失。
樓柯硯的臉蛋兒,嗓音微沉,“你再裝!”
桑夏就裝,“好啊,被穿了,還兇我!王八蛋!”
樓柯硯真是被氣笑了,嗓音冷著,“哄不好我,你今天別想出門了。”
“——”
好吧,樓柯硯上說不過,就開始玩的了。
桑夏踮腳尖親親。
瓣。
下。
脖頸。
結。
眨著水亮的眸子,“可以了吧~”
樓柯硯冷聲,“繼續。”
“???”
不兒,都親到這一步了,還怎麼繼續啊。
沒法繼續啊!
繼續不了一點啊!
再繼續,那就徹底結束不了了。
樓柯硯似乎看出來桑夏不愿意繼續,扣著的腰,地抱著。
桑夏也真是服了這貨了。
真是夠得寸進尺的。
桑夏也是沒轍了,只能撒了,“哥哥,我真要遲到了,遲到了是要扣工資的,我掙點錢不容易。”
“既然這麼辛苦。”樓柯硯嗓音調笑,“那就來掙我的錢,我可舍不得看你苦。”
“——”
是啊,你雖然不扣工資。
但你是殺千刀的!
慣會榨人!
桑夏真是要哭出來了,“哥哥,其他的親親,我晚上補回來好不好。”
桑夏難得在樓柯硯面前這麼乖。
以前哪次不是對他重拳出擊,伶牙俐齒地反擊他。
再這麼下去,他真要懷疑桑夏喜歡他喜歡得難以自拔了。
樓柯硯見這可憐樣兒,心,“教人學舞蹈?男的的?”
“當然是的了!”
有病啊,教男的學舞蹈!
—
樓柯硯鮮用私家偵探去監視桑夏。
他怕上癮。
這次,他還是沒忍住,派人去調查了桑夏在哪兒兼職,教的是誰。
倒不是他不信任桑夏。
而是他想要更加全面了解桑夏。
他家桑夏沒能養報備的習慣,那他就只能主走進的個人世界了。
私家偵探辦事迅速,不過多時,就將調查到的資料呈給了樓柯硯。
樓柯硯翻閱著,目落在桑夏教的學生份背景上。
港島房地產之王宋氏千金。
港城的千金怎麼來帝都了?
還特麼他家寶貝去教舞蹈?
宋氏千金連個舞蹈老師都找不到了?
樓柯硯給祁宥打過去電話,“港島宋家三太的兒怎麼來帝都了?”
一個閑散千金,來帝都學舞蹈?
還讓桑夏一個在校大學生去教?
這件事,怎麼看都是有槽點的。
祁宥眼眸一亮,“硯哥,你見到宋若盈了?”
宋若盈那天和桑夏的姐妹深,看來是裝的了。
防火防盜防閨。
面前,什麼姐妹都不重要了。
樓柯硯皺眉,“我應該見到嗎?”
祁宥:“哥,你忘了啊?宋若盈就是那個為了追你去M國讀書,結果差點讀抑郁了的癡子!”
“?”
樓柯硯顯然早把這號人忘到九霄雲外了。
追他的人能排滿好幾個場了。
他總不能每一個都記得吧!
掛斷電話後,樓柯硯越想越不踏實。
他好像是記得宋家這位千金,囂張跋扈,雷厲風行。
也正是因為這般風風火火,左右逢源,子嗣淡薄的三太這一支才能存活到現在。
三太這一支就這麼一個兒,還是個假千金,真千金和宋家淡薄。
日後房地產大亨駕鶴西去,三太這一條估計也活不久。
作為孩,子烈了點,不好惹,沒什麼壞。
但這份格要是用來為難桑夏。
那可就事大了。
很巧的是,宋若盈目前在帝都的別墅就在樓家的開發園區。
說到底帝都頂流社會,左右都是離不開樓家的控制。
與樓家好也是躋上層社會的捷徑。
宋若盈邊的管家傭人對樓柯硯再悉不過了。
這位可是宋三小姐釣了很多年的金婿。
管家指引著突然上門拜訪的樓柯硯,態度恭敬,“三小姐正在舞蹈室和老師上課,您稍等片刻。”
樓柯硯冷聲,“直接帶我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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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有錢人的描寫純屬瞎掰,看個樂子,不要當真,作者也沒當過有錢人(哭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