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知道桑夏說出這番話,需要多大的勇氣。
樓柯硯也沒意識到桑夏在意的點是他。
男的瞬間表現出來了,核而又帶著幾分雀躍的扭,“寶、寶寶,誰準許你在這個時候突然對我表白的!我真不了了!”
完了完了,他的小心臟真不了了。
桑夏這事兒整得!
表白不應該十分正式嗎!
怎麼在這種場合就說了呢。
他衫不整,何統啊!
桑夏臉沒出息地一紅,給了他口一拳,“你到底有沒有聽懂我在說什麼啊!”
哪有表白啊!
死洋鬼子難道聽不懂中文嗎!
樓柯硯笑得角都要咧到耳後了,“我聽懂了啊,你在乎我,喜歡我,我的無法自拔。”
“???”
不是哥們兒,你他爸的到底聽不聽得懂人話!!
和洋鬼子之間的通多多還是有點障礙的。
桑夏原本的恥心思,瞬間被超強理解能力的洋鬼子弄得煙消雲散。
真是要被氣笑了,“樓柯硯,你是故意在逗我笑嗎?”
樓柯硯整個人弱綠茶地埋在桑夏脖頸,一口一個老婆地著,像是一只大狗。
“???”
不是哥們兒你——
怎麼來這一出啊!
桑夏真懷疑樓柯硯的腦子落在他老家了。
原來在樓柯硯眼里,剛才那句話是在表白啊,下次肯定不說了。
真老實了。
到底是哪個字眼到了這位自我攻略的大神呢。
桑夏了樓柯硯,“那你到底會不會笑話我?”
樓柯硯難得有蒙圈憨憨的時候,“誰笑話你?笑話你什麼?”
“???”
合著剛才那是同鴨講呢。
桑夏拍了拍他的臉蛋,笑得無辜,“沒什麼寶寶。”
既然不知道那就別知道了。
樓柯硯應該沒記住翻白眼的丟人樣子。
水估計迷了他的眼睛,他沒看清也正常。
不過,桑夏是個非常謹慎的小孩。
對樓柯硯默默觀察了三天,見他沒什麼異,才放心不。
并且,還特地把監控視頻那一段刪了。
太丟人了,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不知道是樓柯硯良心發現,還是為了照顧那天巨大的犧牲。
桑夏發現最近樓柯硯和談起了純的小。
以前兩個人抱在一起,樓柯硯不過多時,就會心猿意馬。
而最近這幾天,樓柯硯就像是被馴化過的一樣,不再像原始猛那般不懂克制。
這讓桑夏十分詫異。
洋鬼子靜悄悄,必然在作妖。
詫異的同時,桑夏不由得警鈴大作。
這幾天簡簡單單地抱在一起睡,反而讓睡得很不踏實。
總覺得樓柯硯在醞釀一波大的。
桑夏按兵不,靜待了一周,發現這人仍舊沒什麼作。
對做過最過分的事就是舌吻。
???
這簡直不正常到姥姥家了。
樓柯硯絕對不會這麼矜持懂禮。
他可是拿了強制劇本的!
而且已經一周了,他什麼作也沒有!
現在換劇本了?
清心寡佛子人設?
鬧呢!
樓柯硯這輩子都與清心寡無緣。
那接下來就只有一個答案了,那就是樓柯硯在外面吃飽了。
通過幾天的默默觀察,桑夏覺得自己的猜測十分有道理。
遠離這種事,本不會是樓柯硯會做出來的事。
犬馬聲,糜爛至死,才是樓柯硯畢生所求。
桑夏拿著逗狗棒著樓柯硯的口,上下打量著他,“你最近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就這麼假裝不經意地試探。
從網上現學的。
沒什麼談的經驗,只能現學現賣了。
看來樓柯硯說得還對 真得需要上個班了。
樓柯硯眼眸微,“你知道了?”
反向試探。
桑夏心中瞬間炸了。
好啊好啊!
該死的樓柯硯!
竟然真得背著吃了。
那這個男人可以踹飛了。
可不要臟貨。
桑夏聲線冷得徹底,“我們分手吧。”
是有屬于自己的驕傲和自尊的。
哪怕真到了分手的這一刻,桑夏就算是裝也要裝得若無其事。
“???”
樓柯硯冤死了,“寶寶,我就用了一個,不至于分手吧。”
那如果這件事已經到了分手的嚴重程度。
那他以前干的那些事……
可以直接斬首示眾了。
桑夏懵了一瞬,“你干什麼了?”
好像誤會了……
樓柯硯一臉無辜,將自己的犯罪記錄全盤托出。
“——”
人在無語的時候,真的會無可奈何。
桑夏還真以為樓柯硯玩起來純小游戲呢,結果這小子就是純裝的。
在面前裝什麼清心寡的佛子,私底下躲到浴室里……
桑夏見樓柯硯耳尖紅了點,故意壞心眼兒地嚇唬他,“你知不知這樣對你不好?”
樓柯硯秒懂,“我保證你一定會哭得很慘。”
“……”
謝謝你的保證,大可不必。
樓柯硯上網查了,小姑娘都喜歡純,不喜歡純做。
所以才上演這麼一出。
但誰承想,演了才一周多,就這麼水靈靈地破功了。
既然已經破功了,那就破得徹底一點吧。
樓柯硯傾靠近,桑夏眼眸微,耳熱紅,鋪天蓋地的吻就這麼撲面而來。
不是說好的玩純嗎!
怎麼就——!!
怎麼就——!!
桑夏掙扎不過,只能被迫屈從。
直到樓柯硯停止了,桑夏猛氣,“你忍一下能死啊。”
真想讓樓柯硯去修煉無道!
“能。”
樓柯硯回應得干脆。
好啊。
好一個能。
桑夏拍了拍他的肩,“我們賬號可以換個賽道嗎?”
這話題太過于跳了。
樓柯硯沒反應過來,“什麼?”
桑夏也是猛得才想到,他們可以走純搞笑賽道。
這樣找上來的廣告商才能正經點,賬號也能有更好的保障。
不然很容易被請喝茶。
樓柯硯故意問,“現在這個賽道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