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樓柯硯這麼沒正經,桑夏忍不住給一掌。
太順手了。
以至于自己都沒反應過來。
牌桌上所有人看向的目都極其詫異。
樓大爺被一個小姑娘調什麼樣了?
咋這樣了??
被扇了一掌非但沒有半分惱火的意思,竟然還流著幾分滿足的笑意。
桑夏臉蛋瞬間紅了,特別不好意思地收回了手。
樓柯硯蹩腳解釋,“這是我們勝利慶祝的方式。”
“……”
“…………”
“…………………”
沉默震耳聾。
樓柯硯滿臉冒紅泡泡的樣子,很顯然十分桑夏送來的一掌,這一定是私底下挨掌挨習慣了。
桑夏臉蛋更紅了。
這樣的解釋倒不如沒有!!
簡直多此一舉!蓋彌彰!
樓柯硯以為自己是在演偶像劇嗎?
宋若盈趁機道,“那不如休息會兒吧,歇歇腦子。”
此話一出,也緩和了這尷尬而又僵持不下的局面。
桑夏特別恥,溜去了洗手間。
樓柯硯跟著。
祁宥不解:“他倆一塊上廁所啊?”
宋若盈最煩祁宥這個死樣子了,張口就是懟,“你管得著嗎?你暗樓柯硯啊?”
宋泊川挑眉。
還猛呢。
—
桑夏害之余就是向樓柯硯解釋,剛才真不是故意給他掌的,也不是故意讓他下不來臺的。
在家里,可以恣意地騎在樓柯硯脖子上作威作福,但現在不是在家啊。
這可是在外面,而且還是在樓柯硯朋友面前。
無論在家如何欺負樓柯硯,在外面還是要裝得彼此尊重。
不然別人會以為上帶點什麼屬呢。
樓柯硯了桑夏的小臉,“就這點事?”
桑夏怔了秒,“這事難道還不大嗎?”
面掃地的程度。
樓柯硯眼眸深邃,著幾分瀲滟,“這說明我們好,在帝都只有像我這樣的男人,才能發財。”
“?”
男人來錢就是容易,挨掌就能發財。
一封書跪求人發財的捷徑。
中場休息結束,桑夏替樓柯硯上牌桌。
桑夏打麻將不過是三腳貓功夫,玩點帶籌碼的,還是張的。
樓柯硯拍了拍手,“玩得開心最重要。”
宋若盈神助攻,“夏夏,你就算是輸得底朝天,你家這位也只會覺得你太會打了。”
如果一個人一直輸,何嘗不是一種實力。
四五局下來,桑夏的確是個有實力的人。
樓柯硯可是個爭強好勝的人,他從來不屑當失敗者。
桑夏一連輸好幾局,這可不是幾萬塊錢的事,輸的可是樓柯硯的臉面。
祁宥這麼想的,心存竊喜,嗓音不正經地揶揄調笑,“看來嫂子還得練啊。”
這局,祁宥勢在必得。
而桑夏這里沒什麼好牌,很難翻。
樓柯硯眼眸鋒利地刺向祁宥,“用打麻將?”
桑夏手頓了下。
還沖呢。
不過也有點小帥。
祁宥明顯不快,“哥,我跟嫂子鬧著玩呢,你至于嗎。”
樓柯硯笑得有幾分冷,“我可沒跟你鬧著玩。”
宋若盈催著祁宥出牌,然後對樓柯硯說,“行了行了,別秀了,知道你們好。”
樓柯硯突然覺得宋若盈倒也不是他路上的絆腳石。
也是有點用的。
樓柯硯順桿爬,“我們好得不得了。”
鋒利的眼眸著幾分森寒,別有深意地落在祁宥上。
祁宥不傻。
漸漸意識到樓柯硯說話對他夾槍帶棒地是為哪般。
他試圖詭辯,“硯哥,你可不能聽信一面之詞。”
樓柯硯彎笑,“我只聽我朋友的。”
桑夏心os:嘻嘻嘻嘻嘻嘻嘻——
該死的角別翹了!!
這也太爽了吧。
祁宥針對正是因為在乎樓柯硯。
的反擊對于祁宥來說,本就是跳梁小丑行為,他不在乎。
而樓柯硯對他的言語攻擊,才是致命打擊。
這小弟弟估計要回家哭唧唧了。
桑夏最後輸得稀里嘩啦的。
把樓柯硯前幾句輸的,都贏了回來。
最後的贏家是祁宥。
但他看起來不怎麼開心。
宋若盈一直拉著宋泊川復盤自己的戰況,小一張一合的,霹靂吧啦地輸出。
宋泊川給倒了杯水,“慢點說,沒人催你。”
桑夏注意到了宋泊川和宋若盈之間的相。
這氛圍,有點曖昧。
準確來說是宋泊川單方面曖昧。
—
桑夏這人是懂得恩的。
首先為自己胡揣測樓柯硯憋壞水的行為道歉。
然後又一頓獎勵樓柯硯。
桑夏胳膊圈住樓柯硯的脖頸,對他親了又親,“你怎麼知道他欺負我了?”
上次蓋彌彰地告狀,但并沒有點名道姓。
但樓柯硯竟然真查到祁宥頭上了。
樓柯硯了的小臉,“你的事,我都知道。”
桑夏心里猛地咯噔一下,忍不住地想要去自己的手機。
手機可全是。
樓柯硯巧妙地捕捉到了臉上表的變化,“有事瞞著我?”
桑夏搖頭像撥浪鼓。
樓柯硯嗓音別有深意,“否認得這麼快,肯定是有事了。”
“……”
無語。
樓柯硯暫時先不跟計較這點事了。
以後有的時間去探尋桑夏的。
桑夏開心歸開心,還是要假裝地去關心一下樓柯硯的塑料兄弟。
樓柯硯為做的犧牲已經夠大了。
“寶寶,你這樣做,不會影響你和好兄弟之間的吧,其實我也沒什麼委屈,你不用太擔心我的。”
樓柯硯也太好了,好到想原地嫁給他了。
明知道桑夏是裝的。
但樓柯硯還是沒出息地喜歡這個勁兒,“多幾聲,我喜歡聽。”
“??”
說什麼玩意兒呢?
兩個人對視了幾秒,樓柯硯察覺到眸底的錯愕,鼻尖蹭蹭,“多幾聲寶寶。”
“……”
給錢嗎?
給錢就。
桑夏平時不會裝夾子的,一裝一個假。
自己都覺得惡心人。
但在樓柯硯面前,有時不自覺地就夾起來,夾得還好聽。
沒辦法,樓柯硯給的太多了。
桑夏親昵地摟著樓柯硯的脖頸,一口一個寶寶得天花墜。
樓柯硯眼眸逐漸迷離,深邃間氤氳著念。
他湊近,親吻著。
淺嘗輒止不足以滿足他。
于是想要進一步發展,桑夏兜里的手機突然震了。
一般人都不會給打電話的,有事發個消息就夠了。
能給桑夏打電話的就只有李士了。
桑夏使出來吃的勁兒推樓柯硯,想從他上下去,卻又被他摁住了。
“當著我的面不能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