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錢難賺,屎難吃。
梁淮州不想放棄辛紫汐這個溫鄉,但也不想眼睜睜地看著桑夏離他而去。
他得不到的,也不想讓別人得到。
樓柯硯那邊肯定是鐵板一塊,他無法下手。
那就只能從桑夏這邊下手了。
—
梁淮州突然想起來了樓柯硯之前給他支招,不讓他主去找桑夏,讓他晾著桑夏。
好家伙,原來是為了方便他自己啊。
這也太不仗義了吧。
桑夏到底給他下了什麼迷魂湯了,讓他這麼不擇手段。
為了一個人,竟然對自己好兄弟下手。
樓柯硯肯定是被這人蒙蔽了雙眼。
桑夏太詭計多端了,他真是舍不得硯哥這份算計。
硯哥這麼單純的小男生,肯定對付不了桑夏這種頂級妲己。
這份苦就讓他來承吧。
腦殘梁爺非常有自信地拿著五十萬讓桑夏離開樓柯硯。
桑夏:“?”
不是大哥們兒,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啊。
五十萬怎麼好意思拿得出手的啊!
樓柯硯隨便送給的禮都不止五十萬。
哪來的自信。
真是不了了。
樓柯硯到底是有什麼把柄在這人手上,才會和他稱兄道弟啊。
真是不了。
果然上帝是公平的,給了梁淮州好的家世出,沒給他腦子。
桑夏假裝大方地道,“給你一百萬,閉好嗎?”
“——”
梁淮州將銀行卡猛拍在桌上,“桑夏,你見好就收!別妄想會嫁豪門!”
他拍桌子的力氣大的,那卡順勢往前移了點。
桑夏一把將銀行卡拿過來,“你最好去看看腦子。”
—
桑夏哼著小曲兒走出了餐廳,剛走出沒多遠,從一個小道里看到了些不該看的。
“梁淮州要是知道你是阿硯那邊的人,你沒什麼好果子吃。”
周柏崇的嗓音著涼意,姿態是與生俱來的腳和傲慢。
“你最好識趣點。”
辛紫汐指間夾著一煙,張揚奪目的臉蛋著攻擊,“離了梁淮州誰養我啊?你愿意養我嗎?”
“周、公、子、”
一口繚繞的煙吐向了周柏崇。
周柏崇避無可避,被嗆到了,皺眉輕咳,憋紅了脖子。
“不知廉恥。”
辛紫汐眼尾一凜,直接將那煙摁滅在了周柏崇的口。
“跟我睡覺的時候,你不的嗎?”
這個時候開始評判不知廉恥了。
那他又算個什麼東西。
下賤玩意兒!
看似是清高的貴公子,實際在匍匐于的腳邊,任由擺布。
裝什麼呢。
還真以為自己魅力四啊。
除了錢和漂亮的皮囊,周柏崇一無是。
周柏崇很不滿辛紫汐,眼底是毫不遮掩的嫌惡與傲慢,“別到時候來求我,臟了我的地盤兒。”
辛紫汐真是笑了,“你算哪蔥啊?”
不指著周柏崇金幣了,自然也不會慣著他的臭病了。
一直都是在為樓柯硯辦事。
樓柯硯是的直系老板,也是唯一的老板。
樓柯硯在帝都多麼的只手遮天,又不是不知道。
就算哪天,梁淮州真要和清算什麼,樓柯硯這個老板肯定不會不管這個打工人的。
周柏崇臉難看到了極點。
纏綿的時候,明明說他是帝都最特別的存在,只有在他邊才能到自己的人生價值。
為什麼現在全變了?
難道就因為他在外人面前沒給一個名分嗎,
如果想要,大可以直接說。
沒必要和他鬧別扭。
哄孩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
周柏崇心碎得稀里嘩啦,但表面上還在強撐,“離了我,你的日子只會更慘。”
辛紫汐沒什麼耐心,“你嗶嗶完了嗎?”
廢話咋這麼多呢!
看到這里的桑夏兩眼放。
這兩個人是在演什麼偶像劇嗎?
對抗路cp也太好磕了吧!
頂級拜金vs清高傲男
這特麼也太好磕了吧
傲男秒變狗!
桑夏完全忽視了周柏崇被懟後的無措與心碎,眼里全是對辛紫汐的欣賞。
不愧是樓柯硯重金找來勾引梁淮州。
太有職業素養了。
也足夠颯!
也不怪周柏崇那樣的清高男會迷上,現在也被迷得走不道了。
辛紫汐懶得跟周柏崇浪費時間,轉正準備走,然後就跟觀戰已久的桑夏對視上了。
辛紫汐大方挑眉,舉手打招呼,“嗨~小~”
桑夏那僅有的尷尬瞬間煙消雲散了,也打了招呼,“嗨~大~”
周柏崇見辛紫汐朝桑夏走過去,一把拉住了,“你傻嗎?你綠了,天真地以為還能和做朋友嗎?”
“什麼我綠了小?”辛紫汐駁斥周柏崇的觀點,“明明是你的好兄弟梁淮州管不住下半,我是在幫小篩選渣男。”
辛紫汐掙開了周柏崇的束縛,“周,別我,臟了您的手。”
周柏崇有著嚴重到令人發指的潔癖。
之前兩個人在一起廝混,脖頸有一淺淺的吻痕。
是梁淮州留下來了的。
已經很淡了,還用散遮了遮。
但還是被這狗看見了。
狗一邊繼續,一邊毒舌,“真倒胃口。”
別人是親。
他是咬。
像是在努力地抹滅什麼。
像個神經病。
清高男的髓可能就在于此吧。
極致的言行不一。
辛紫汐談過不,該干的事一件也不。
但只chu男。
上的。
現在神上的chu男可不多見。
誰還沒幾段浪漫的羅曼史。
辛紫汐玩過的這些里,周柏崇是最沒意思的人。
″了就″了
有什麼好裝的。
還特麼非要證明自己。
自己倒是開心了,一點也不顧及他。
傻。
周柏崇本拽不住辛紫汐。
桑夏發現辛紫汐的高比例很絕。
178,水蛇腰,骨架小,艷張揚,濃系大。
辛紫汐向來喜歡有話直說,“小,是你現任讓我去勾引你前任的。”
當時不想接這個活的。
可以腳踩兩只船,但絕對不能當小三啊。
但都怪樓柯硯給的太多了,加之通過的觀察,梁淮州的確不是什麼好鳥,朝三暮四,拈花惹草的。
小值得更好。
周柏崇看向辛紫汐的眼神,像是地獄來的鬼。
桑夏還是第一次見這樣的周柏崇。
之前還以為這人是個木頭呢。
永遠高高在上,永遠清高自持。
—
磕到cp的桑夏就像是談一樣爽。
忍不住向樓柯硯打聽,“周柏崇談過嗎?”
正在洗服的樓柯硯手一頓,了手,看向桑夏,“想給他介紹對象?”
“不是。”桑夏搖搖頭。
但樓柯硯還是繼續說,“阿崇眼高的,嚴重的潔癖,寡王圣。”
“?”
潔癖?
有嗎?
沒有吧!
桑夏小聲嘟囔著,“看來你也不是很了解你的好哥們兒。”
樓柯硯挑眉,“怎麼?你比我了解?”
桑夏點點頭。
樓柯硯一把將人扯進懷里,“我的錢養不起你啊?開始惦記姓周的錢了?”
樓柯硯向來說話沒什麼邊際,且總是喜歡說這樣三觀不正的爛話。
桑夏順勢點頭承認,“對啊只要是京圈太子爺的錢,我都。”
“你個大頭鬼。”樓柯硯咬著耳朵惡狠狠地低語。
桑夏好奇地問他,“他想和辛紫汐談嗎?”
“怎麼會。”樓柯硯對周柏崇這方面的了解還是非常清晰的,周柏崇絕對不會接辛紫汐那樣出市井的妻子,太掉價,上不了臺面。
“頂多當個人養著。”
頓了頓,樓柯硯又道,“不過,以阿崇正得發邪的本,估計不會養人。”
樓柯硯這個圈子,對于富豪養人這件事已經見怪不怪了。
甚至,在圈里,潔自好的反而為了另類。
桑夏不太懂,既然兩個人沒什麼可能,那糾纏什麼啊?
閑得沒干啥事干?
玩什麼恨天海呢?
桑夏:“我今天遇到他們兩個了,周柏崇好像喜歡辛紫汐的。”
樓柯硯對此淡淡的,點點頭,隨口道,“第一次遇到這種類型的,興趣很正常。”
桑夏糾正他口中的興趣二字,“他是喜歡,眼可見的喜歡,并不是對小貓小狗的興趣。”
樓柯硯顯然不太關心他人的恨仇。
別人喜歡誰,娶誰,跟他都無所謂。
好兄弟的之事,他只會適當幫忙,但絕對不會過度手。
“喜歡不值錢的。”樓柯硯親了親桑夏,“門當戶對才是最重要的。”
然後又接著補充,“對于周家來說。”
周柏崇是集團未來的繼承人。
他的另一半只會是圈的某個千金小姐。
他對辛紫汐所謂的喜歡,也不過是一時興起。
新手剛出新手村就遇到了這種頂級魅魔。
一時間被迷得不知天地為何,也很正常。
桑夏一時間有點為這段恨天海的到可惜。
除卻家世不說,兩個人全方位無死角的般配。
但對于周柏崇這種出的人,談婚論嫁,最講究的就是家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