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柯硯慣會耍貧。
桑夏已經習慣了。
樓柯硯順勢將人摟在懷里,親了又親,“除了你,我還能給誰買服?”
桑夏瞧了他一眼,“我才不要穿你買的。”
他以為他自己的手是尺子嗎?
直接就能丈量出來尺寸!
他咋不上天呢!
桑夏朝樓柯硯手,“我看看。”
倒是要看看樓柯硯會買什麼東西。
不看不要,一看嚇一跳。
除了幾個正經的,桑夏順著往下看那不正經的,“這幾個怎麼回事?”
怎麼還夾帶私貨!
樓柯硯臉不紅心不跳地扯,“我自己穿。”
“……”
樓柯硯最好是自己穿!
如果不穿的話,桑夏肯定會把這東西撕一個又一個的小條兒勒死樓柯硯的。
樓柯硯看著被樓小狗啃得面目全非的菠蘿,嘆了口氣,然後點開外賣下單了兩盒菠蘿。
桑夏沒多想,口而出,“你饞死了,非要吃這個菠蘿啊!”
“不是。”樓柯硯深深看了他一眼,“只是想試試到底有沒有效。”
桑夏怔了下,沒反應過來。
樓柯硯附在耳邊,“試試甜不甜。”
“……”
桑夏手起掌落,“接吻可以,其他的免談。”
樓柯硯明知故問,“為什麼?”
桑夏給了他口一拳,嗔地瞪著。
到底為什麼,他心里難道沒點數嗎。
不一會兒,外賣到了,樓柯硯了一塊菠蘿喂桑夏。
菠蘿都送到邊了,哪有不吃的道理。
桑夏咬了一口,正想吃第二口時,樓柯硯把剩下的一半扔進自己里了。
“……”
然後,樓柯硯就開始迫不及待要試試。
桑夏躲都躲不及。
不是,樓柯硯以為這菠蘿是什麼靈丹妙藥嗎!
這還能立刻見效嗎??!
樓柯硯知道桑夏很吃甜的。
所以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樓柯硯菠蘿不斷。
每次桑夏撞見樓柯硯吃菠蘿,都不忘眼神警告他。
但樓柯硯一點也沒放在心上過。
他這可是變相為桑夏謀福利。
—
有MCN來私信過桑夏的賬號,并特地分析過桑夏的賬號可以繼續往博主方向發展,可以收獲更多的。
但桑夏不太想讓賬號完全往博主邊上靠。
一旦被扣上了這個標簽,那就要和樓柯硯捆綁了。
樓柯硯那小子只會更加變態地借此奴役。
正在桑夏憂愁著,宋若盈獻上大招,“你就把樓柯硯當你簽的助理,你當他老板。”
不愧是在房地產大亨家庭中長大的,就是有經商頭腦。
但桑夏也就頓悟了一秒,然後又開始陷了淡淡的憂愁,“樓柯硯也不差我這點錢啊。”
現在就是一小小小博主,能分給樓硯的分紅也就幾百塊錢。
這幾百塊錢連樓柯硯的一雙子都買不起。
宋若盈極其篤定,“你只管告訴他,他肯定會答應的。”
桑夏把這個想法跟樓柯硯說了。
樓柯硯答應得干脆,“寶寶,我以為我已經是你的助理了。”
桑夏原本沒想著要和樓柯硯一起做賬號,只是拿他當暫時的吸工。
但真是沒想到啊,樓柯硯天生互聯網圣。
君子非異也善假于也。
那就好好利用利用樓柯硯吧。
樓柯硯親了下桑夏的腰,“寶寶,我不要你的錢。”
桑夏開心不過一秒,就聽到樓柯硯的惡魔低語,“寶寶,我已經吃了一個月的菠蘿了,你檢驗一下果吧。”
“……”
桑夏現在僅僅能接用手接住。
樓柯硯不滿意,聲聲引,“我的菠蘿不能白吃吧。”
桑夏遞到他邊,“那你吃。”
你看,真給他吃了,他自己都不愿意。
樓柯硯從旁邊了兩節紙,著的手指,“菠蘿沒白吃,還算是有進步。”
他還點評上了。
桑夏踹了他一腳,“你能別得寸進尺嗎!”
給點好臉,都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樓柯硯彎笑,“寶寶,你知道的,我不上臉,只上——”
桑夏呵斥,“住!!”
這次,桑夏心底沒什麼漣漪,只有對不明的恐懼與害怕。
有潔癖,這次的舉的確是對樓柯硯的一大退讓。
希他識趣。
樓柯硯原本想繼續,桑夏婉拒,“沒那麼想。”
要是放在以前,說不定就想了。
但這次,對未知的恐懼消耗了太多力,已經無暇顧及風月之事了。
樓柯硯摟著,手腳,嗓音促狹,“待會兒就想了。”
他嗓音里混著點不正經。
桑夏冷臉,“你以為我是在跟你開玩笑嗎?”
樓柯硯立刻老實了。
自己去了浴室了。
桑夏原本是想睡一會兒的,突然有人打了電話。
一看,是媽媽。
李士沒有重要的事,不會輕易打擾的。
桑夏接聽,“怎麼了?媽。”
李士:“快一個月沒給媽媽打電話了,在忙著上課嗎?”
桑夏以往輕易也不給李士打電話,但會盡量保持一個月一個電話的頻率。
一個月不打一個電話,不發一條消息,李士當然擔心。
桑夏和樓柯硯陷了熱中。
這人啊,一旦談起了小啊,就顧不上其他事了。
“抱歉啊,媽,最近有點忙。”
李士:“沒事,忙點好,你姑家的表姐最近也在忙,不過是在忙著談。”
到底是親兒,桑夏一聽就知道李士這話里的意思。
“媽,你擱這兒試探我呢?”
李士裝,“我可沒有。”
然後話鋒一轉,“你之前跟我說有發展對象,所以你的發展對象現在發展到哪一步了?”
“……”
就知道,李士就是為這事來的。
桑夏有點不太好意思,“哎呀,就那樣唄,反正談好了就領回家讓您看,談不好了就不好唄。”
李士:“你這說話的藝可真是越來越高深莫測了。”
然後李士開始跟桑夏聊些八卦。
聊到了桑夏的表姐。
找了個花心的有錢人。
起初只是圖錢,得到了錢,就開始變得貪婪,開始圖這個人了。
“這樣的最忌諱真心了。”桑夏銳評,“既要又要,只會一場空,錢才是最重要的。”
彼時,樓柯硯從浴室里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