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夏攢的小金庫足以請帝都最好的律師。
截圖留證,一個人也不放過。
當然,洪佳的真實面目,也不會忘記展現給眾人。
短短幾分鐘,評論區的風向迅速改變。
[從沒有罵過主包戰勝99%的人!]
[我早就知道主包不是那種人!]
[椅姐的面相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就等著反轉的這一刻!]
[快來一椅姐!說不定還干過其他破爛事呢!]
[80姐雖然沒有干過80的事,椅姐坐上椅,80姐難辭其咎!]
[這一群墻頭草我真服了,完這個那個!]
[互聯網小jc們!罵主包的人是你們!罵隔壁主包的人也是你們!]
[這一群人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這兩個的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一個80自作孽,一個妻養大的腦!]
[如果沒做錯什麼,肯定不會被罵啊!]
[椅姐為什麼會坐上椅,80姐肯定也不是完全無辜的!]
[主包是反80,為什麼還要給主包扣上80姐的帽子!]
[隨便取的名字罷了,真敏!]
[鞭子不打在自己上,永遠不知道疼!誰樂意被80姐!]
[……]
桑夏再一次意識到自己的自作聰明。
自己被詆毀,無所謂。
可以等著真相大白的那天。
但不能容忍李士到任何傷害。
那些污言穢語,如同唾沫星子一般,隨便一口就能淹死李士。
李士是思想上的囚徒。
早些年為了生兒子,也是害怕周圍人的唾沫星子。
怕被人脊梁骨,怕公婆苛待。
李士所害怕的一切,即便是隔了二十年,也如一把利刃再次到了的口。
好在李士不玩音符,不然看到這些,又得像是了批評的孩子,蜷在自己的小窩里。
墻頭草事小,罪魁禍首才是罪該萬死。
洪佳從沒想過會再次見到桑夏。
再次見到過得如此順風順水的桑夏。
看到桑夏那致的面容,漂亮得一如往昔,洪佳心里止不住地恨啊。
憑什麼一個窮酸貧困生有如此舞蹈天賦,憑什麼跟爭第一!
而如今只是蜷在椅上,甚至還要面臨牢獄之災!
桑夏沒想見洪佳。
多看一眼都覺得惡心。
桑夏差點沒認出來洪佳。
不過才二十歲,可為什麼看起來這麼蒼老,眼眸無,如同死灰。
不過轉念一想,這也很合理。
跳舞的人一輩子跳不舞了,而如今還要面臨牢獄之災。
但這一切都是自己的咎由自取!
洪佳笑得勉強,“桑夏,我就知道你是不會放過我的!”
眼神里滿是不甘,恨不得一口吞了桑夏。
桑夏嗓音平靜得出奇,“是你不肯放過自己。”
有時想,像洪佳這樣利己自私的人,應該活得格外輕松。
即便是犯了錯,也不覺得自己有任何不對。
完全不會耗。
這就是禍害千年的原因。
洪佳:“我這條廢了,你還想把我送進監獄里,你知道老家的人會怎麼說你嗎!”
老家得人只會說桑夏太過于斤斤計較,趕盡殺絕,一點也不顧及同鄉之誼。
桑夏:“如果你沒做什麼,自然不會進監獄,這個我說了不算。”
洪佳冷笑,“你找了個那麼有錢的男朋友,把我整死,不是輕輕松松的事嗎?”
“?”
拜托,他們兩個人之前的恩怨關樓柯硯什麼事。
桑夏覺得自己還是太善良了。
就該讓樓柯硯遠在麗國的外祖家整死洪佳。
洪佳邊勾著一凄慘的笑,“如果我沒有雙殘廢,那如今和富貴公子哥談的人應該是我才對!”
“……”
這人究竟在說些什麼七八糟的。
怎麼就開始做起和樓柯硯談的夢了。
說真的,桑夏一開始都沒想明白到樓柯硯到底看上什麼了。
甚至還一度以為樓柯硯對的示好是殺豬盤。
天下沒有掉餡餅的好事。
洪佳做什麼白日夢呢。
“你大費周章把我引到這里,就是讓我聽你嗶嗶這些廢話的?”
桑夏毒,眼眸冷著,聲線平靜似水。
越是平靜,洪佳越是憤怒。
越是矜貴優雅,洪佳越是嫉妒。
洪佳眼眸猩紅,不甘地低吼,“你現在的人生本應該是我的!是你奪走了我的人生!”
桑夏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洪佳現如今的一切全是的咎由自取!
斷送在了自己的惡毒之中,卻把一切怪在別人上。
看吧,多麼可笑的事。
桑夏靜靜地看著,殺人誅心,“你是不是還沒睡醒啊?”
這人到底想干什麼啊。
像是在說夢話。
以為自己在拍電視劇嗎?
洪佳自以為是的痛苦在桑夏看來不過是傻的無痛。
惡人自有老天爺收。
洪佳一把薅住桑夏,“你爸爸在我表叔的工廠上班,他欠我表叔五萬的高利貸,利滾利,滾死他,只要你這次不跟我計較,我可以放過你爸。”
桑夏真是沒空跟洪佳廢話那麼多了。
“那幫我謝謝表叔。”桑夏莞爾一笑,“記得滾死桑志那個賤人!”
洪佳沒想到桑夏竟然狠絕到了這個地步。
那可是的親生父親。
果然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啊,心真是夠的。
只可惜再的人,也對付不了地流氓。
桑志可是出了名的流氓無賴。
—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樣的互聯網才熱鬧,這樣才有話題,才有熱度。
桑志聲稱親生兒在互聯網賺得盆滿缽滿,卻不顧及親生父親的死活。
一群圣母瑪利亞聞著味就過去了。
[好狠的心,總不能眼睜睜看著親生父親被高利貸坑死吧!]
[一點人味也沒有,好歹也是生養他的父親!]
[這個父親雖然家暴媽媽,不是一個好丈夫,但說不定是一位好父親。]
[男人基本上都是這個死樣子的,不是好丈夫,卻是好父親。]
[大男子主義有幾個不打老婆的,這個兒只會站在母親的角度想問題,卻不會為父親著想。]
[說不定是兒不顧家庭條件艱苦,非要學舞蹈,父親四打工,經濟力力大,才會有暴力傾向的。]
[說不定高利貸也是為了讓兒學舞蹈的。]
[拋開一切不談,在這麼貧困的條件下,主包能學習舞蹈,父親就沒有功勞嗎?]
[好歹是把主包養到了十八歲,難道就不知道回饋養育之恩嗎?]
[樂山大佛見了評論區的人,都得讓賢!]
[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看來大家人手一本教師資格證,很好為人師了。]
[……]
桑夏不語,只是一味默默曬出證據。
以及將桑志干過的破爛事暴在互聯網上。
小打小鬧不足以讓桑志牢底坐穿。
但將流氓無賴急了,什麼下三濫的事都能看得出來。
是桑志的親生兒,自然了解這個傻爹的脾。
—
桑夏一直擔心網絡上的鬧劇被李士知道。
李士只是知道了桑志迫桑夏給錢。
以及洪佳的惡有惡報。
其他的一概不知。
桑夏放心不。
李士現在干的工作雖然談不上輕松,但每天過得很充實。
像是分日常生活的小孩,布滿皺紋的臉上充滿了的靈。
桑夏也想跟李士分一下自己的好生活,腦子里開始回想。
一些不可言說的畫面跑了進來。
“……”
服了。
都怪樓柯硯。
算了算了,不勉強了。
桑夏收回思緒,開始認真聽李士繪聲繪地分生活。
原本聽得帶勁,李士突然話鋒一轉,“夏夏,你這臉怎麼回事?整容了?”
“?”
桑夏會有舞臺表演,平時最注重臉的保養了。
李士這話差點嚇得從床上摔下來。
連忙扶好手機,生怕餡。
一直假裝是在宿舍里。
李士越看越不對勁,“你這小臉怎麼還有種混?”
“???”
混??
掛斷電話後,桑夏照著鏡子看了又看。
怎麼就有混了?
一個跳古典舞的,臉上上有混,那還了得啊。
桑夏覺自己的天都要塌下來了。
給紀涵諾發過去視頻,讓judge一下自己的臉到底有沒有混。
桑夏不說還好,這一說,的確有點混。
紀涵諾見桑夏眉宇有點急,連忙安道,“可能你臉上這個妝的緣故。”
“……我素!”
桑夏平時不怎麼化妝,迫不得已時就只畫個淡妝。
本就是清麗淡雅的長相,眉宇間著幾分韌勁,與古典舞十分相契合。
桑夏開始上red書上搜為什麼會有混。
一個土生土長的拆尼斯人,怎麼會有混。
搜了半天,搜出來一個看似荒謬卻十分有道理的答案——
和對象親親多了,對象恰巧是個混兒。
桑夏看到這條評論時,兩眼一黑。
紀涵諾忍不住笑出了聲,“夏夏,這評論看起來像是在說夢話,但好像的確有科學依據。”
“……”
這個緣由不僅十分荒謬,還特別丟人。
和樓柯硯談還不到一年,這是得親過多次啊,在短時間,讓收獲了混。
桑夏回憶了下——
樓柯硯就跟吸貓一樣,無時無刻都要給來上一下。
哪怕桑夏剛練完舞,渾都是汗,樓柯硯也要親一下。
這混,真是多虧了樓柯硯的不懈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