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夏不說話,只是一味地盯著樓柯硯看。
樓柯硯被盯得頭皮發麻。
這時,祁宥打過來電話,樓柯硯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接電話——
“哥,我西裝外套里面的房卡給我留著。”
樓柯硯激萬分。
真是好兄弟啊。
有事是真上啊。
桑夏總覺這一切巧得有點過分。
這演電視劇呢?
祁宥這及時雨來得也太及時了吧。
樓柯硯看得出來,桑夏仍舊是并不怎麼相信的態度。
樓柯硯快哭了,恨不得掏出來那啥啥,自證清白。
桑夏像是有讀心一樣,連忙制止樓柯硯,“我信了我信了,你別掏。”
樓柯硯:“?”
真信了還是假信了?
可能是因為深夜里,人就容易多思多想吧。
桑夏將腦子里的思緒甩出去,準備上床睡覺,發現月經來了。
“……”
看來也不是因為晚上的事,又被激素控制了。
從一旁的屜里翻找著衛生巾。
一不小心連帶著把衛生棉條拿了出來,又將棉條扔了回去。
樓柯硯有點沒看太清,然後武斷開口,“你是不是還不信我。”
都開始拿palything了。
嫌棄他了唄。
還是覺得他不干凈唄。
桑夏:“?”
疑地看向突然發病的樓柯硯,微微蹙眉,“你沒事找事啊?”
樓柯硯委屈死了,“你剛才塞進屜里的那是什麼!”
“棉條啊。”
桑夏不知道他腦子里裝的是什麼,無語地踹了他兩下,進了衛生間。
樓柯硯:“……”
奧,那沒事了。
—
凱瑟琳士沒事的時候就喜歡八卦。
早就聽說樓柯硯念叨著桑夏是初,白月。
但還從來不知道桑夏初是誰呢。
這年頭沒談過的,可是找了。
誰還沒個羅曼史呀。
這太正常不過了。
凱瑟琳士不好意思直接問桑夏,從樓柯硯這里旁敲側擊,“你和summer是雙初嗎?”
雙初這個詞一出來,樓柯硯就知道凱瑟琳士在鄉隨俗看言小說。
桑夏一開始也看雙初、雙的小說。
不過隨著的閱書無數,看的小說類型也開始變得狂野了起來。
1v2/4/6/8不等。
np,也有所涉獵。
樓柯硯無數次擔心桑夏這樣的小說不學好。
面對凱瑟琳士這個問題,樓柯硯回答得斬釘截鐵,“是。”
算是吧。
凱瑟琳士嘆,“那人家小桑夏虧了啊。”
“……”
不會說話就閉。
樓柯硯必須得懟回去,不然他到晚上想起來,得睡不著了。
“我看你這幾天沒談啊?沒遇到喜歡的啊?”
凱瑟琳士點點頭。
樓柯硯笑得不懷好意,“我小叔好的啊。”
凱瑟琳士眸一頓,然後對上樓柯硯那犯賤的眼神,手起掌落,“你也知道那是你小叔啊!”
沒大沒小的。
樓柯硯:“我小叔可是宇宙無敵純大男。”
“……”
其實也不是了。
凱瑟琳士說起謊話來信手拈來,“我就算是哪天真和他談了,也是他強迫我的,我可是從小道德經熏陶的。”
樓柯硯聳聳肩,表示十分不信凱瑟琳士的鬼話。
—
凱瑟琳士和桑夏經常來一些姐妹夜談。
想到什麼聊什麼。
凱瑟琳士惋惜,“你只談了樓小一個,多虧啊,你應該多談幾個,見識下不一樣的小男孩。”
桑夏哽了下。
嚴格意義上來說也不算是只談了一個。
正在糾結到底要不要說一下,就聽到凱瑟琳士說,“昨天,樓小還跟我顯擺呢,說你們是雙初。”
“……”
哦好吧。
那就不多了。
凱瑟琳士不由得想到了小時候的樓柯硯,不近人,一點也不紳士,對孩子不懂得憐香惜玉。
孩主來牽他的手,恨不得把自己的手躲到八百米開外。
生怕別人玷污到了他的清白。
真是的。
凱瑟琳士迫不及待地跟桑夏分樓柯硯小時候到底有多麼沒商,不解風。
凱瑟琳士措辭風趣幽默,逗得桑夏開懷大笑。
仿佛真得看到了小時候不解風的樓柯硯。
怪不得現在這麼拽呢,原來從小就是拽,從小就當冷。
凱瑟琳士:“他一直沒談,我甚至懷疑過他喜歡男的。”
樓柯硯知曉凱瑟琳士這個懷疑後,哭笑不得。
他這麼一個鐵骨錚錚的男兒郎,怎麼就被誤會gay了!
凱瑟琳竟然還覺得他是小0!
就因為他平時用黑繃帶抹臉,經常用昂貴的面保養臉蛋。
拜托,他這麼如花似玉的媽生臉,肯定要好好保養呢。
凱瑟琳士話匣子打開了,什麼話都敢說,“我當初以為他用我的黑繃帶抹pg呢。”
桑夏差點沒反應過來這話的意思。
好敢說。
不愧是能生出來樓柯硯的人。
凱瑟琳士:“後來啊,他還是一直不談,我開始懷疑他同時腳踩n條船,想給每個孩一個家。”
樓柯硯當時混不吝地臭屁,“我呢,的確有這個實力,但良心不安啊,從小聽道德經長大的。”
凱瑟琳士將這話轉述給桑夏,語氣特別生,字里行間著拽。
這話的確像是樓柯硯能說得出口的。
凱瑟琳士對樓柯硯一直不談的懷疑還在持續。
青春期,氣方剛的大男孩,不心?
這很奇怪啊。
難道上輩子是唐長老轉世?
凱瑟琳士還特地帶著樓柯硯去醫院檢查。
全方位無死角的檢查。
當然,也沒檢查出來什麼病。
凱瑟琳士真是想不明白了,怎麼回事呢。
當時在醫院的走廊里看著樓柯硯,一個荒謬的想法蹦進來,“兒子,你不會是喜歡有夫之婦吧!”
樓柯硯從小就奪人所好。
別人有的好東西,他必然要搶過來。
就很霸道。
凱瑟琳士為此狠狠教育過他。
用皮條子狠狠樓柯硯,讓他知道知道教訓。
別人的好東西,你喜歡,可以去買啊,為什麼一定要搶呢。
土匪一樣。
跟那個死爹一個傻德行,不是什麼好東西。
下梁不正,上梁也歪得沒邊。
凱瑟琳士對桑夏說,“我當時真嚴重懷疑過他不談,就是因為喜歡別人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