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夏就知道他會是這副死德行。
早就在預料之中了。
桑夏聳聳肩,“那我不說了。”
“……”
樓柯硯直接上手,勾住了桑夏,將人桎梏在懷里,一副你不要我可要耍流氓的不要臉架勢。
桑夏才不會這麼輕易讓他得逞呢。
必須得讓他難難。
眼眸純澈干凈,聲音甜,著幾分無辜,“寶寶,我怕你生氣呀,還是不說了。”
樓柯硯也是慣會胡說八道的,“寶寶,我肯定不生氣。”
先把話套出來再說。
生不生氣那是另外的價錢。
桑夏這麼整他的目的,就是想他不痛快,讓他生氣呢。
“你每次都這樣說,哪次都生氣。”
桑夏裝無辜可憐很有一套。
樓柯硯明明知道是裝的,卻還是忍不住心,像是昏庸無能的暴君。
“如果我生氣,一輩子^不起來。”
發毒誓是樓柯硯最擅長的雜技了。
桑夏也就是聽聽玩。
雖說這個誓言的確很毒的。
桑夏圈著樓柯硯的脖子,開始編故事,“在我十二歲的那年,小升初的暑假,我去小賣部買冰棒,遇到一個特別清秀的小男生,他睫長長的,眼睛亮亮的,皮白白的,留的發型和我當時特別喜歡的男明星賊像,我就沒忍住一發不可收拾地——”
“打住。”樓柯硯見沉浸式描述當時畫面的樣子,心里十分不爽,“我又不想聽了。”
“……”
這純小故事可是方才極限三十秒編出來的,樓柯硯不聽也得聽!
桑夏把他的臉掰過來,正對著自己,“哎呀,寶寶,你聽我講完嘛。”
話音落,還親了一下他,帶著點哄人的意味。
得到親親的樓柯硯還故作嫌棄地,賭氣道,“親你的男明星去!”
桑夏:“早八百年不聯系了。”
和樓柯硯談時間也不短了。
如何用一句話讓這個男人破防,桑夏還是很有經驗的。
樓柯硯著,“怎麼?還想重續前緣啊?”
桑夏這個時候還不忘戲上,“續什麼前緣啊,肯定早有朋友了。”
《論演員的自我修養》
時刻不忘信念。
樓柯硯現在已經不關心桑夏說得這個人存不存在了。
反正他現在已經變大醋王了。
“有朋友怕什麼。”樓柯硯眼眸冷了幾寸,眉宇之間浮現著桀驁,“我幫你撬墻角,全你們這對佳人。”
“這麼缺德的事我可不干。”桑夏演戲上癮了,然後湊近樓柯硯耳邊,輕輕道,“再說了,他肯定沒你有錢,也沒你會當狗。”
“……”
是在夸他嗎?
不確定,再聽聽。
樓柯硯拒還迎地推開桑夏,“不好意思,我這人有潔癖,既然你有忘不了的初,那就請從我的上滾下去。”
桑夏:“……”
還兇呢。
桑夏偏不滾,反而跟他的更近了,“寶寶,都談這麼久了,還這麼容易吃醋,真是一點長進都沒有。”
樓柯硯毒,“我又不是你初,管得著嗎?”
桑夏故作恍然大悟的樣子,“原來是為這個生氣啊。”
說著,便湊近樓柯硯,輕輕的,一點一點地吻著樓柯硯。
樓柯硯當然舍不得推開了。
一邊,一邊毒開炮,“你誰啊?讓你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