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把桑夏一半的睡神都給嚇跑了。
通宵嗎?
通個鬼啊!
不通!
對方婉拒你的通宵請求。
桑夏用沉默變相回應樓柯硯,樓柯硯就像是不懂的意思,單方面執行通宵計劃。
樓柯硯在這種事上很會裝傻。
桑夏只有使出殺手锏,樓柯硯才會老實。
不過也只是老實一星半點而已。
這次,桑夏本來就很累,殺手锏也沒使出勁來,反而讓樓柯硯高興了。
樓柯硯順勢握住桑夏的腳腕。
桑夏:“……”
還好是隔著服。
不然真會想去死。
桑夏腳底有點,微微蹙眉,貝齒輕咬著瓣,樓柯硯眼神一直盯著,突然福至心靈,將手指放在桑夏邊。
“?”
“??”
“???”
桑夏沒靜,只是眼眸怒嗔地瞪著他。
樓柯硯以為桑夏嫌棄他手臟,麻溜地滾下床去洗手。
然後像小狗一樣,興地奔向桑夏。
“用香香的洗手洗過了,還消毒啦。”
桑夏翻了,將自己的腦袋埋在枕頭里,“想都別想。”
樓柯硯還會退而求其次呢。
真是不枉他想出來這麼多花樣兒。
桑夏不想,樓柯硯也沒有勉強的意思。
看著桑夏側著子,背對著他,樓柯硯腦子里又冒出來了別的花樣來了。
他剛靠近,桑夏就知到了他要干什麼。
桑夏只能接很傳統的方式,樓柯硯的花樣太多了,消化不了。
這就像是一道數學幾何題,只會簡單且通俗易懂的方式。
而樓柯硯有著五花八門的解題方式,總想著炫技。
桑夏本無法配合他。
樓柯硯道德綁架,“寶寶,這也不行 那也不行,你就不能可憐可憐我吧。”
他修長漂亮的手指輕輕過桑夏的臉頰,指間帶著清新的果香。
應該是洗手留下來的香氣。
桑夏有時候真好奇為什麼男生什麼都能吃得下去。
難不上輩子是畜生托的?
樓柯硯和其他男人的區別無非不過就是對朋友死心塌地。
其余的和普通男人沒什麼區別。
非常熱衷于顯擺自己……
對,就是那東西。
桑夏視線落在他的手指上。
夜濃稠,讓人炫目沖。
想,不妨試試。
樓柯硯的小手可是手模級別的。
桑夏試想的是食指。
而樓柯硯想的是食指、中指、無名指。
在樓柯硯看來,既要擬態也要求真。
他本來還想加一小拇指呢。
氣得桑夏踹他,“你干脆請我吃個拳頭得了。”
是不是在變相揍!
是不是早就看不順眼了,想給兩個大拳頭吃!
桑夏將樓柯硯買來的蕾小折一個條形,蒙住樓柯硯的眼睛。
已經設想到接下來自己到底有多麼失態和狼狽了,可不能讓樓柯硯看到。
本來樓柯硯就想看見桑夏意迷的樣子,這下只能通過朦朧的布料看到一個模模糊糊的影子。
桑夏握著樓柯硯的手掌心,有點笨拙和不知所措,像是第一次吃火龍果的小朋友,
小時候,總喜歡把火龍果全部開來吃,每次都是吃的一圈紅。
狼狽而又幸福。
不過,桑夏現在既沒有狼狽的覺,也沒有幸福的覺。
反觀樓柯硯,額頭青筋暴起,原本空閑的手也沒閑著。
他似乎才是那個狼狽而又幸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