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氏集團公子現FY新品發布會,為博紅一笑一擲千金。
江寧心里咯噔一下。
陸氏集團……只有陸鈞言這一位公子。
而高奢品牌FY的發布會就在他們A市舉辦。
江寧的指尖在抖,因為有點冷。
點開新聞,配圖中陸鈞言的影一目了然。
本來陸鈞言長得就帥,個子也高,兩條大長修長筆直,一定制西裝合尊貴,是合照從來不輸的類型。
以前每一次只要看到陸鈞言的新聞,江寧都會盯著配圖看很久。
因為很好看。
但這次關網頁關的飛快。
鬼使神差地,點開朋友圈,剛巧袁裴發了條新的。
袁裴是陸鈞言的高中同學。
FY全球限量十條的經典鉆項鏈,咱嫂子也擁有啦!
照片中只拍了人雪白的天鵝頸,掛在上面的那條鉆項鏈耀眼奪目。
不管袁裴說的嫂子是誰,反正肯定不是江寧。
把B超報告單收起來,江寧打車回家,路上小腹還在作痛。
回了家才想起來今天還沒買菜,于是又出門大采購,買的全是陸鈞言吃的,回來後洗菜摘菜做飯,一忙活就到了晚上。
大約九點鐘,陸鈞言回來了。
“我忘記告訴你了,晚上有應酬,我在外面已經吃過了。”
陸鈞言的聲音淡淡的,俊無儔的臉上也看不出什麼表。
江寧從陸鈞言的手里接過西裝。
結婚三年,這還是第一次看到陸鈞言應酬完後頭發上的發膠居然全都不見了,有種剛剛洗過澡的清爽。
西裝上沒有酒味,只有淡淡的香水味,而且跟新聞配圖里穿的也不是同一套西裝。
江寧什麼也沒問,默默去幫陸鈞言拿睡,結果陸鈞言突然從後摟住了的腰。
發間很好聞的薄荷香鉆進鼻孔,隔著一層又薄又的真睡,江寧覺到陸鈞言的雙手越發不老實。
為家庭主婦,江寧很拋頭面,偶爾陸鈞言不得不帶回陸家參加家宴時,陸鈞言在人前都對十分冷淡。
可是在床上時卻大不一樣。
陸鈞言那方面很強,力和技都好的沒話說,又長了一張魅力十足的臉,尤其是弧度恰到好的微笑,迷的人神魂顛倒。
如果是平時江寧也沒什麼好挑剔和不滿的,都會順著陸鈞言的意思來。
可最近兩天發生這麼多事,再加上有孕在,實在是不想做。
“老公,我肚子不舒服,今晚能不能……”
江寧話音未落就被陸鈞言扛起來,扔到了臥室大床上。
“我懷……”
後面的“孕”字還沒說出口,陸鈞言沉重的一下子上來,暴的吻堵住了的。
他一邊吻著江寧一邊解開襯衫紐扣和皮帶,居高臨下俯視江寧的雙眼染上灼燒的火焰。
察覺到一向乖巧順從的江寧竟然在反抗,陸鈞言意外地笑了笑,用皮帶直接綁住了江寧纖細的手腕。
“你只要履行好你做妻子的職責就行了。”
又是一陣激吻,吞沒了江寧想要對陸鈞言說的全部話語。
江寧也不懂陸鈞言今晚發什麼瘋,竟把做到暈了過去。
醒過來時屋子里一片黑,江寧覺肚子和下面都很不舒服,想去浴室洗洗,結果聽到陸鈞言在客廳里打電話。
“陸哥,嫂子喝醉了,你趕過來吧!”
這種時候,江寧不得不謝袁裴是個大嗓門。
客廳里,陸鈞言的影修長拔,像一道閃電,微弱的燈將他棱角分明的臉勾勒出清晰的明暗,一雙黑瞳幽深得像潑墨的夜空。
江寧驚訝地發現陸鈞言另一只手里居然夾著煙。
在的印象中陸鈞言是不煙的,至不在家里。
“不是我說你,你跟嫂子這別扭還要鬧到什麼時候啊!現在都回來了,也該和好了吧?”
夜里越是安靜,電話那頭袁裴的聲音就越鮮明。
每個字江寧都聽得一清二楚,一口氣不由提在腔里。
“袁裴……”陸鈞言神嚴峻,目如鷹。
“我已經結婚了。”
仿佛一針強心劑打進來,江寧松一口氣。
“結婚怎麼了?不能離?就那個離了你連自己都養活不了的黃臉婆,跟嫂子本比不了。”
“可我不想離婚。”
“為什麼呀?”
“因為我舍不得。”
眼眶不自地潤了,江寧差點沒忍住發出聲音。
陸鈞言的這句話比他之前送任何一個昂貴的禮都讓來得。
結婚三年,再冷的心也能捂熱了,更何況江寧從不認為自己有哪里做的不夠格。
洗做飯持家務,從不懈怠。
晚上在床上也能讓陸鈞言滿意。
江寧覺得自己的付出不白費,陸鈞言對的比想象的還要深,今晚這通電話便是證明。
跳到嗓子眼的心終于落了地,江寧轉想回房了,聽又不是什麼好事,而且也沒有聽的必要了。
陸鈞言。
陸鈞言也。
“有個任勞任怨的保姆,我當然舍不得啊!”
江寧邁出去的腳瞬間焊死在地上。
“雖然我不缺這個錢,但是用心和不用心的是不同的。”
“而且江寧跟雪不一樣,沒什麼本事,既沒學歷也沒工作,就是個家庭主婦,整天圍著鍋碗瓢盆轉,我爺爺喜歡,我媽也覺得好拿,我全家都滿意,我為什麼要離……”
“這個樣子,適合放在家里當老婆,不需要付出太多,偶爾給點甜頭就乖乖的。”
電話那頭的袁裴恍然大悟,“哦我懂了,可是嫂子……”
“給我發個地址,我現在過去。”
掛斷電話後,陸鈞言急匆匆地出了門。
直到聽到關門聲,墻後面的江寧才敢發出聲音。
在哭。
眼淚像決堤的河水,模糊了視線,惡心的覺令一陣陣反胃,肚子里更是疼得像刀絞。
捂著自己的肚子艱難地蹲下來,疼出一汗,溫熱的滴滴答答沿著大往下流。
是。
眼前陷一片漆黑……
再睜開眼,江寧人已經躺在醫院里了。
病房里沒別人,只有一個護士。
“不好意思,請問我這是……”江寧一開口,聲音沙啞。
“江小姐,你流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