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找到新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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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認識,娛新火起來的小花吧?”

“這長相比那些小花可漂亮太多了。”

越來越多的人討論起皮特邊的伴。

伴站在皮特邊,存在極強,純黑抹絨高級禮服將優曲線勾勒得恰到好,燙染過的卷發做了盤發造型,佩戴的黑白鉆石鑲發卡正是鋼琴系列最昂貴的鉆飾,璀璨得讓人移不開眼睛。

陸鈞言覺得皮特邊這伴的背影他有些眼,直到對方轉過來。

“江寧?!”

雪、宋麗麗、王洋大吃一驚。

陸鈞言沒說話,只是兩只眼睛變得比之前亮了許多。

這是他第一次見到江寧化烈焰紅妝,妝容濃烈卻不俗氣,也不知高級的是造型師的手藝,還是江寧這個人。

“真沒想到,原來江小姐已經找到新金主了,難為我之前還替擔心……”

聲細語,陸鈞言眼中的冷忽明忽暗。

江寧今晚這行頭都是管皮特借來的“禮”,不想看到陸鈞言與楚雪秀恩,但來都來了,也沒有落荒而逃的道理。

陸鈞言的視線只有最初落到江寧上,而後就像沒看到一般照舊與楚雪出雙對。

在那張英俊的建模臉上,江寧看到了不曾給過的笑容與

江寧心中想要讓陸鈞言刮目相看的好勝心漸漸了挫敗

去了趟洗手間,讓自己冷靜冷靜,既然早就決定離婚,又何必耿耿于懷。

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腳上的痛已經到了讓江寧無法忽視的地步了。

到底不是平時穿慣的高跟鞋,磨腳磨得厲害,江寧扭著子看自己的腳後跟,差點站不穩,好在被一個人及時扶住。

“謝”字剛出口,江寧與陸鈞言對上了目

陸鈞言的微笑迷人,眼睛更是像寶石般深邃。

但現在近距離對上這雙眼睛,讓江寧心底沒來由地張。

回自己的手臂,手臂卻被陸鈞言抓得死死的。

“你犯不著為了讓我吃醋這麼勉強自己。”

陸鈞言的聲音淡淡的,冷冷的,最後江寧還聽到了一聲譏笑。

擒故縱這一套很拙劣。”

說完,陸鈞言松開手,遞了一張創可,頭也不回地走進了洗手間里。

江寧就算想解釋陸鈞言都沒給機會,稍微猶豫了一下,還是用了陸鈞言給的那張創可

腳上的痛緩和了,心里的悶堵卻加強了。

回到會場里,江寧心里糟糟的,連自己站在自助餐臺前一直沒過都沒察覺。

“是不是從沒見過的食太多都不知道吃什麼了?”

宋麗麗和王洋走了過來。

“我來教教你,這可是高級魚子醬,配俄式薄餅吃的。”

宋麗麗剛說完就被王洋用手肘捅了捅,“你得先給解釋一下什麼做魚子醬,搞不好連聽都沒聽說過呢!”

江寧懶得搭理二人,結果楚雪又堵住了的去路。

“麗麗、阿洋你們別說,江寧又不是古代人,怎麼可能沒聽說過魚子醬……”楚雪嫣然一笑,舀了一勺魚子醬放在餅上,遞給江寧。

“不過你應該是第一次吃吧,都怪鈞言,也不帶你多出來見見世面。”

“還不是因為拿不出手嘛!想想以前,陸總就經常帶著雪你出席各種場合啊,再看現在,陸總可真是倒了八輩子霉娶個只有高中學歷的人為妻。”

“就是說啊,一個是海歸博士,一個是家庭主婦,我也不明白是怎麼好意思來這種場合丟人現眼的。”

江寧被這三人圍著一唱一和,淡然地笑了笑。

“楚小姐既然這麼見多識廣,難道不知道你舀的魚子醬是白鱘魚子醬,適合單獨品嘗或者配香檳嗎?”

雪臉上的假笑一僵。

“這種奧賽特拉鱘魚子醬才適合搭配俄式薄餅吃。”

江寧說著,拿起一張俄式薄餅,很講究地在上面鋪了一層薄薄的煙熏三文魚,又舀了一勺奧賽特拉鱘魚子醬和酸油,遞給楚雪。

“我這個才是正宗的俄式薄餅。”

對比江寧手里的薄餅和自己手里的厚餅,楚雪臉都綠了。

“裝什麼裝啊,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王洋站過去給楚雪撐腰。

“就算你說的是對的那又怎麼樣,不就是做飯做多了比別人更有心得嘛!搞得好像你多優秀似的。”宋麗麗也趕幫楚雪說話。

江寧把自己做好的薄餅放在盤子里,無所謂地說:“我確實沒多優秀,但至比你們強點。”

說完,離開,這時,陸鈞言回到了楚邊。

“怎麼了?臉不太好看,是哪里不舒服麼?”陸鈞言問完,看到楚雪搖頭,兩只眼睛盯在魚子醬上。

“想吃魚子醬了?”他主拿起餐盤,幫楚雪做俄式薄餅,選擇的搭配方式與江寧方才做的一模一樣。

這時,有一位客人靠近餐臺,猶豫不決地嘟噥,“這麼多魚子醬有什麼區別啊?”

雪回過神,立即用方才江寧的那套說法來為對方講解,收獲了對方的謝與佩服。

“小小年紀就懂這麼多啊,真是了不起。”

雪謙虛,“都是跟我男朋友學的。”

對方見楚雪挽著陸鈞言的手臂,忍不住稱贊:“郎才貌,你們兩個可真是般配啊!”

陸鈞言看向楚雪,天生的微笑角度有些上揚,“也可以反過來。”

“反過來……那就是才郎貌了,陸總這也太會夸了。”

宋麗麗和王洋跟著起哄,楚雪垂眸,笑容靦腆,任誰看了都會覺得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不遠,江寧其實聽見了楚雪剛剛的借花獻佛,但不會去解釋什麼。

反正解釋了,陸鈞言眼里的欣賞也不會給

江寧的心是有些矛盾的,一方面已經決定離婚了,即便陸鈞言從現在開始改變對的態度,也不可能再回頭。

可是另一方面又不甘心。

為什麼當初的約定只有一個人記得,只有一個人深陷其中?

為什麼三年苦心經營的婚姻卻比不上剛回國的白月

江寧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

烈酒穿腸,滾燙辛辣,讓清醒幾分。

盯著手中的空酒杯,注意到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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