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閨閨,我的嫡長閨,姐妹失了,和你哥說一聲,今晚來酒店陪我睡吧!】
對方正在輸中……
宋初恩【姐妹你不要這麼小氣嘛,就陪我一晚上,你還是不是我的嫡長閨了?】
【什麼時候時候的事?】
宋初恩迷迷瞪瞪,完全不看對方發了什麼
戲上,各種暗爬行,扭曲憤怒,番轟炸。
對方沉默許久
【位置發來!!!】
宋初恩雙頰通紅,瞇著眼睛發去親親表包
【你~快點哦】
對方正在輸中。。
【有這麼急嗎?那我讓他快點!】
發完表包宋初恩就倒在床邊,以至于沒看到對發的這句話,地上是數不清的酒瓶。
今天是七夕,滿心歡喜的拿著份證跑過來準備和男朋友, 在這特殊的日子領證。
可誰知道就在興沖沖過去找他時,才發現渣男早就出軌了!
談了一年的男朋友正在和陌生人上床。
兩人在床上已經不知天地為何,宋初恩都看累了,他們才發現的存在。
當即,宋初恩甩了渣男幾個掌,刪除拉黑一條龍,不干凈的男人絕對不要!
可做完這一切後,宋初恩站在街頭,開始迷茫。
不想回家,怕渣男上門擾,于是定了個酒店打算來個不醉不歸。
為了這次約會,提前請假,細心準備好吊帶,準備領完證就和男朋友完他一直想做的事。
越喝越覺得心悲涼,這才給好閨發消息。
陸悠爸媽在小時候就去世了,爺年紀大,所以都是哥哥在管著陸悠,很可以夜不歸宿。
因為家教嚴,宋初恩才讓和哥哥商量下,讓過來陪自己。
半個小時後
宋初恩打開門,直接撲進帶著酒氣的懷抱
“嗚嗚嗚,好閨閨~那死渣男居然背著我搞老人!我有這麼差嗎~”
“唔~好閨閨你的36C怎麼有些不對勁,哎,你怎麼長的這麼高,兩天沒見你吃豬飼料了?”
喝的有些迷糊,看人出現重影,宋初恩甩甩腦袋,不對勁,這怎麼看著像是閨親哥?
那個很兇永遠冰山臉的男人
不對!買到假酒了!
“我一定是想男人想瘋了,肯定是我打開的方式不對”
“砰!”
門被關上,宋初恩再次打開,整個人重心不穩,再次落結實的懷抱,淡淡酒氣帶著冷冽木香。
熏得腦袋又迷糊幾分。
人呼吸淺淺,除了酒味還夾帶著人馨香,靠在口。
像是只乖順的小貓蹭著他的服。
陸今安眼眸暗了暗,心里瘋狂打鼓
【怎麼回事?誰走的風聲,難道是知道了?】
燈下,雪白像是剛剝殼的荔枝,水滿滿。
許是飲酒的緣故,雙頰帶著紅暈,蓬松微卷的長發披在肩頭,黑吊帶蕾睡將包裹。
微微出的領口看到一片雪白。
陸今安今天參加個宴會,合作方拿來個鹿酒,推辭不過多喝幾杯,這會酒勁上來,他只覺得渾都沸騰起來。
他啞著聲音道“初初,知道我是誰嗎?”
“知道~你是,大帥哥!帥哥你有男朋友嗎?沒有的話,那你要朋友嗎?嘿嘿”
宋初恩這會只以為在夢中,抱著人不撒手,花瓣似的張口咬住了他。
那地方,是他的結!
陸今安繃著弦,斷了!
大手掐住孩不盈一握的細腰,將人扛在肩頭,右腳將門帶上。
單手解開領帶,將雙手摟過頭頂,然後狠狠把人綁在床頭
“這可是你主的!”
孩的來不及痛呼,那細細的吊帶睡,早就不知碎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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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過窗戶灑在大床上
“別,夠了”
宋初恩無力的求饒,窗外霓虹燈照在落地窗前,投在兩個人上。
的嗓音帶著沙啞。
地上到散落兩人的服,黑蕾掛在男人腰間,腳上鈴鐺隨著起伏叮鈴鈴作響。
讓人忍不住的想非非……
人白皙,白像是香甜可口的雪娘,溫香玉~
“不夠!還不夠。”陸今安報復的咬在潔白脖頸上。
雙臂將人抱在懷中,眼睛帶著盯著下的人。
“求你,我不住了~”
宋初恩被男人折騰的翻來覆去,手指都抬不起來,只能低聲求著。
然而帶著點哭腔的哀求,卻換來更猛烈的暴風雨!
數不盡多次,每次都答應這是最後一次,可就像是裝了永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直到天空泛起魚肚白,宋初恩兩眼一閉,直接沉沉睡去
——
翌日,宋初恩拿著紅本本懵的站在民政局門口,邊站著的男人正是閨親哥。
老實說,還沒睡醒。
而他,神清氣爽,好像昨夜只有自己熬了通宵。
兩人是第一對領證的新人,他們到時,人家門都還沒開。
剛想仔細瞅瞅結婚證上面照片不
紅本本就被一只大掌走
“我幫你拿著,最近治安不好,小多。”
宋初恩:“噢...”
盡量讓迷糊的腦袋瓜子清醒點,小?結婚證干嘛?
等回過神來時,人已經坐在黑勞斯萊里,私簾放下,宋初恩倒頭就睡,不知道抱著誰。
宿醉+運一整晚。
現在腦子十分困倦,需要睡眠。
這一覺不知道睡了多久。
再睜開眼,目冷系窗簾,兩米寬的大床,整個臥室裝修給人一種很冷的覺。
連臺燈都是冷白皮...
重點是這不是的家!
懵懵的坐著。
好半晌記憶回籠,宋初恩發出無聲的鳴!!
居然睡了閨親哥!最最最重要的是,就這麼領證了?
宋初恩拿起床頭柜上的手機,顯示滿格點,已經被調靜音。
打開微信,里面多了個陌生的微信
陸今安【我還有事要出差一天,今晚不回來,房間碼245108,行李等我回來幫你搬,好好休息】
宋初恩:……
家人們,誰懂啊,一覺醒來多了位老公?